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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的夜,是死寂的。
夜风在空旷的沙海上呼啸穿梭,卷起细碎的沙砾,抽杀在一切敢于暴露的物体上,发出令人心悸的簌簌声响。
冷,绝对是冷的。
不过桑烈是在稍微有点窒息的温暖中恢复意识的。
首先感受到的,是闷。
有什么东西压覆在桑烈脸上,带着神奇的触感——桑烈的大半个面部,都被一种硕大、惊人柔软且充满弹性的物体紧密地压迫着。
他的鼻尖深深陷入其中,那触感实在是古怪而难以形容,非要比喻的话,就像是毫无防备地一头扎进了一块刚刚蒸好、蓬松温热到极致的黑糖发糕里,绵软,温热,还有……若有似无的、让桑烈潜意识里并不排斥的、类似奶香的气息。
桑烈刚清醒的时候意识都有点懵,这下意识的咽了一口,结果硬生生的给自己整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
生理性的剧烈咳嗽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桑烈猛地用力,一把推开了紧拥着他的纳坦谷。
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金色眼眸里,瞬间筑起了警惕与审视,死死锁定在纳坦谷身上。
“「大块头!你干什么呢!」”
桑烈的声音还带着呛咳后的沙哑,语气却锐利如刀,充满了被冒犯的恼怒与质问。
事实上,在此刻,他对这个独臂雌虫的情感稍微有点复杂。
一方面,是这大块头本来就一直在照顾桑烈,桑烈其实在心里面是认可这个大块头的,他在心里面为这个大块头构建了模糊的、名为“信任”的基底。
可另一方面,这个大块头,喝了桑烈的血。
这意味着,桑烈他最为依仗的火,再也无法对眼前这个雌虫造成有效的伤害。
这等同于他被卸去了最锋利的爪牙,在一个全然陌生、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将自己最大的弱点,暴露在了一个相识不过数日、底细不明的“陌生人”面前。
防人之心不可无。
桑烈就是这样的,即便心底已生出些许认可与依赖,理智也永远会拉扯着他,保留最后一份怀疑与戒备。
信任可以给,但永远只能给出一半,另一半,必须悬在头顶,作为警示,也作为最后的退路。
桑烈金色的瞳孔在夜色中闪烁着冷冽的光,紧盯着纳坦谷的每一个动作,身体微微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弓。
而被猛然推开的纳坦谷,就是有点闷哼了一声,稍微捂了一下胸。
“唔……”
月光朦朦胧胧地洒落,勾勒出雌虫那轮廓分明的侧脸,以及身上那些纵横交错、仍在缓缓渗血的伤口。
暗红色的血痂与他深色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在无边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惨烈。
面对桑烈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警惕与恶劣态度,纳坦谷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愠怒。
他那双如同沉寂湖泊般包容的的蓝色眼眸里,反而显得无奈而温厚。
纳坦谷像是早已习惯了承受各种目光,对于这份明显的排斥,只是报以最大程度的包容。
纳坦谷并不急于解释——事实上,他也无法用语言解释,这个神明一样的雄虫用的语言和他的语言好像不太一样。
可以理解,毕竟是神明之语。
纳坦谷只是很自觉地抬手将自己之前为了方便哺育而扯开的、染血的衣襟仔细地拉拢、掩好,遮住了那片曾让桑烈感到窒息的胸膛,也掩去了那些狰狞的伤处。
衣服一挡,桑烈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做完这个动作,纳坦谷才重新抬起眼,目光平和地迎向桑烈审视的视线。
他知道对方听不懂。
但他还是开口了,声音有点低沉沙哑,带着失血过多的虚弱,却异常郑重:
“非常抱歉,冒犯了。”
寒风吹过,卷起纳坦谷墨色的短发,他沉默地坐在那里,像一座受伤却依旧不愿倒下的山,将所有风暴与质疑,都默默承受了下来。
而一片沉默之中,桑烈没有回答,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纳坦谷那件破破烂烂的灰蓝色衣服上。
灰蓝色粗糙的布料被血污和沙尘浸染得几乎看不出原色,此刻却严严实实地遮掩住了方才那片令他窒息的罪魁祸首。
就不看还好,这一看,桑烈昏迷中断断续续的感知到,那温软的触感,那渡入口中的、带着独特清甜与奶香的液体,那在极度干渴中被他贪婪吮吸的“甘泉”……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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