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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如此怜爱过。
真的是带着疼惜的感觉。
“别……别蹭……”
纳坦谷的声音发抖,厚唇干裂,蓝色眼眸瞪得溜圆。
他想缩,想逃,可身体被桑烈牢牢压在草地上,草茎扎进背脊的刺痛混着断肢被亲昵触碰的战栗,逼得他后颈虫纹滚烫发胀,后颈脖子上的腺体鼓胀得几乎要不听话地炸开。
纳坦谷只能不断的重复着,想要让对方清醒一点。
他是十分矛盾的,希望对方恢复理智,又希望对方不要恢复理智……
怎么会这么想呢?怎么能这么想呢?
还好桑烈没听。
桑烈金眸半阖,俊美的脸颊贴着那截残肢,一下一下地蹭,像要把自己的温度都压进去。
桑烈的鼻尖顶着断口,深深吸气,轻轻舔过一道凸起的疤痕,然后飞速的下了判断:“甜的。”
“嘶——”
被舌尖卷过凸起的疤痕时,纳坦谷发自心底的给吓了一大跳。
他猛地抽气,粗糙的左手死死攥住草茎,指节发白,草汁被捏得四溅,带着青涩的草腥味,混进两人交缠的信息素里。
“桑烈,桑烈!”
纳坦谷声音发颤,黑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像融化的巧克力表面浮着光,汗湿了衣襟,布料贴在皮肤上,黏腻得不行。
刚才纳坦谷说第一遍的时候桑烈没听,现在就更不会听话了。
又或者说,其实桑烈不听话才是常态,要是真听话,那才是见鬼了。
只见桑烈鼻尖顶着断口,舌尖再次舔过,尝到一点咸涩的汗味。
“桑烈!”
纳坦谷的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完全是被掐住脖子或者尾巴的兽。
他蜷了起来,缩得更紧,断肢的疤痕被桑烈俊美的脸颊又蹭又啃,弄得发烫,胸口痒得发狂,湿透了衣襟,布料贴在黑肤上,勾勒出夸张的轮廓。
不知道为什么桑烈身上的体温太高了,烫得纳坦谷浑身发抖,却又烫不掉心底翻涌的恐惧。
丑。
疤痕肯定是丑的,没有谁会说疤痕好看。
尤其是右臂断肢的疤痕,不仅丑,还会带来幻痛。
现在,这条残臂被高傲的、俊美得像神祇的雄虫又啃又咬又蹭,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纳坦谷想推开桑烈,想把那张脸从自己最丑陋的地方扯开。
可粗糙的左手刚碰到桑烈的红发,又不忍心了,那发丝柔软得像火织的绸缎,桑烈真的,浑身上下都是精致的,实在是不该受委屈,如果是被推开了,肯定又要委屈了。
可是桑烈会后悔的。
雄虫成年之后确实是会有神志不清的发热期的,这种时候就需要等级比较高的雌虫陪伴在身边。
等发热期过去,等桑烈清醒,他会看见这截畸形的残肢,会恶心,会嫌弃,然后转身飞走,留下他一个人抱着这具残缺的身体,在山洞里烂成泥……吗?
可下一秒,桑烈蹭得更用力了。
俊美的脸颊贴着断口,一下一下。
纳坦谷的呼吸乱了。
他该拒绝的……逃跑……逃跑也好……
可身体却软了。
而且都已经决定纵容了,都已经决定迁就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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