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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脸色不太好?”
方槐序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压下翻腾的心虚,挤出来一个平静的表情:“我本来是来找李总的。”
“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李总一点都不掩饰谄媚的态度。
方槐序淡淡地看了李岩一眼,他立刻噤声。
孟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就是……听说公司给我安排了新工作,过来问问。”
她还是问不出口,毕竟质问一个帮了自己的人,未免太过于不知好歹。
但方槐序还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转移开话题:“一起吃个饭?”
“不用,我吃过了”,孟瑶拒绝地果断,一时间想不到协调的方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今天我有些累,如果可以不直播,我想回家休息一天。”
“可以可以!”李岩立刻批准。
没等到方槐序发话,孟瑶也礼貌地跟他们道了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方槐序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微微蹙眉,虽然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但也显然意识到了,事情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
孟瑶走出公司,没有立刻回公寓,而是在街边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一会。
风里还带着些许凉气,却吹不散心头的烦闷。
她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方槐序的出手干净利落,瞬间解决了困扰她这么久的问题,按理来说她应该感激涕零。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知道他接手了之后,她心口就总觉得堵得厉害。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泥泞中挣扎,虽然每一步都辛苦,但欣慰的是每一步好歹都是自己踩出来的,突然来了一个人开车豪华越野车,不由分说地把你拉了出来载去终点。
车很舒适,也确实脱离了困境。
但问题在于,她付不起这辆车的票价。
而且即使他不需要这样的票价,她心中那股不甘心也久久不能散去。
明明对方是帮了自己的人,但她就是一个善妒又自卑的人,她恨林天海的偏心,恨自己的出身,恨林玥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恨所有生来就有她不曾拥有的所有人。
现在,她又莫名恨起来了方槐序的多管闲事,原本她靠着自己的努力,也总有一天可以走出泥潭的。
在看到方槐序的那一刻,她心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原来自己拼尽全力努力想得到的东西,还抵不上别人轻飘飘的一句话。
让她感觉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简直像一场笑话:还不如早点把自己卖给方槐序呢。
她不知道自己冷静了多久,再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客厅里亮着灯,方槐序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平板电脑,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
孟瑶站在玄关,没有像往常一样换鞋进屋,看着灯光下那个依旧沉稳的男人,还是决定不当白眼狼,挤出个笑:“很感谢你在公司帮我说话。”
但方槐序显然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心话,视线心虚地别过一瞬:“你好像不喜欢我这样的解决方式。”
她若无其事地继续换鞋:“谁说的?我很早就不想给林玥做配了,谢谢你。”
方槐序站起身,不知道怎么辩驳,只是陈述自己的思路:“注资之后,你的话语权才会更高,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事情。”
孟瑶微微睁了睁眼:“嗯,所以我在感谢你。”
方槐序迟钝了一秒,语气坚定:“不要再说违心的话了,你不喜欢,所以今天才突然走了。”
孟瑶沉默了,有时候她宁愿方槐序不那么敏锐直白,叹了口气:“我只是……受宠若惊,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槐序沉默了片刻:“因为我们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你对外的印象,也都关系着我,维护你的脸面也是维系我和公司对外的形象。”
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孟瑶张了张嘴,也语塞了片刻,才找出来漏洞:“可是我们不是快要离婚了?你昨晚不是说会找林天海沟通吗?”
方槐序疑惑了片刻后,随即眉头舒展开,表情变得轻松了很多:“如果你是因为误解了这个才不高兴,是我表述的不恰当。我找林天海是为了让他减少和你的接触,到目前为止,我没想过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
这下轮到孟瑶愣住了:方槐序没有想过离婚?
可她昨晚都已经本相毕露的展示了自己的不堪,那样尖锐狼狈地表达了对他们所有人的不满,方槐序居然没有想过要结束这场闹剧?
比起努力被否认,要和一个扒光了自己一切底牌的人继续相处更让她感到由衷的恐惧,她连连摇着头:“为什么?你应该看到了,我没有你想要的样子,我厌恶你们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连扮演一个温顺得体的花瓶都做不到,所以我达不到你想要的妻子该有的样子,完全没有必要再跟我继续下去。”
“我不需要你扮演任何角色。”
方槐序看着她,眼神深邃而平静:“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有判断,但你不需要扮演我的妻子,你做你自己就好。我们的婚姻是合作,我为你提供你需要的条件也是理所应当。而且相比起你之前的伪装,昨晚你真实的样子更让我安心。”
“你能不能不要自说自话!”
孟瑶比之前要更加抓狂,从试婚纱开始,她就逐渐开始不能方槐序的脑回路:“既然是合作,那就不要总做一些会越界的事情,合作该有的报酬我已经在林天海那里已经获得了,我们保持丧偶的关系就好了,没必要参与我的生活,给我提供什么帮助,你多余的行为会让我不能理解,产生不该有的念想。”
方槐序原本想说的话被她最后一句压下去,他的注意力被带偏,不解:“什么是不该有的念想?”
孟瑶噎住了,刚才完全是她的临场发挥,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这样的话,但她不会让自己败下阵,于是很快地调整回思路:“我会觉得亏欠。”
方槐序安静地等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们之间本就应该是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但你现在忽然参与进我的工作,帮我解决了问题,这已经超出了交易的范畴了吧?就算是我的工作会对你造成影响,那不应该是我这个合作方需要向你补偿吗?不找我索要什么吗?”
理清了思维,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坚决:“对,就是亏欠,我讨厌亏欠别人,尤其是你。我不想再欠你们任何人的人情债,我说过,我要在这一切结束后,和你们所有人断得干干净净,离开你们所有人重新开始我自己的生活,过一个普通人该有的平静生活。所以我拼命学习,工作,想靠自己的能力站稳脚跟,就是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绑架!”
她越说越激动:“可你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又被套牢了,或许你觉得几百万几千万不算什么,但我一想到,这可能是我努力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我就累得命!我并不想亏欠你,你也不想联姻结束的时候,还有一方割舍不下吧?”
“我不介意你回报不了,而且你也没有亏欠……”
“可是我介意!”
孟瑶几乎是喊出来的:“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过不去我心里这道坎,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把我拉进这场复杂的关系里,我就只想要结束一切简简单单地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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