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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龙香脸上的精明算计瞬间凝固,眉头紧锁,不知是担忧还是厌烦。
白玉京懒散的神情也收敛了几分,眉头微蹙,目光投向下方的院子。
楚曦则“恰到好处”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凄厉哭声吓得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褪,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惊惧而茫然——这倒不全是伪装,委实是这哭声里的绝望太过真实,连他也感到一阵心悸。
“这……这是怎么了?”楚曦的声音微微发颤,他看向白玉京,仿佛本能地寻求着庇护,“下面……好像出事了?”
窗外的巷子里,那些原本藏匿的“眼睛”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有好几个人都默默地变换了位置,还有几个……径直走入了客栈。
院子里,朱大少与那个与他形影不离的黑衣人已然不见,却不知是谁抬来了一口黑沉沉的棺材,就停在方才摆放鱼缸的位置。
来了个死人?
楚曦心中一紧,只见方才那个穿院而过的白发老太婆,正带着那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伏在棺材上痛哭,哭得声嘶力竭。她似乎是从客栈后院的柴房方向冲出来的,一路踉跄着扑倒在院中冰冷的青石板上,捶胸顿足,嚎啕不止。
但这样一幅看似寻常的画面,在楚曦眼中却显得分外鬼气森森。
楚曦忍不住又在心中嗤笑一声,那老太婆和小孩的伪装倒是精妙,却选错了哭丧的地方。这间“风云客栈”,明摆着,是方龙香的地盘,实际上,却是青龙会的分坛!
出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值得怀疑!
包括楚曦自己。
因此,方龙香绝不会轻易放下对他的戒备,他必须更小心地把握时机。
他咳嗽了两声,似乎有些害怕地道:“既然客栈里今日有白事……白兄,看来我们也不便多留了。”
“小方平日里是只做活人生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做起死人的生意了。”白玉京意味不明地淡淡说了一句,随后提议道,“那我们就试着走?”
“试着走?”方龙香似乎有些气恼,狠狠瞪了一眼白玉京,“白玉京,你没睡醒吗?这客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但凡能透气的窟窿眼儿,都被人塞得满满当当!你还想飞出去不成?”
白玉京的目光再次往窗外一扫,脸上那份懒散劲儿反而更浓了。他轻轻拍了拍楚曦的肩膀以示安抚,随后转向方龙香,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这风云客栈——可是你的地盘。若是你不给我指条路,我也只好带着他们赖在这不走了。”
方龙香冷哼一声,微微眯起眼。在白玉京和楚曦身上来回扫视,像是在评估两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半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刻意的为难:“办法倒是有,只是……未必都那么体面。”
他抬起那只“右手”,将闪着寒光的铁钩搁在楚曦的肩膀上,似乎马上就会透肩而入。楚曦极其配合地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紧张地看着白玉京。
白玉京抬起右手,用他那因为常年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拨开了那冰冷的钩尖,动作随意得像拂开一片落叶:“说来听听。”
见到白玉京的动作,方龙香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精明:“两条路。第一条,你就大大方方地从大门口出去,那些杂鱼还敢拦你不成?只是……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就只能留在客栈里了。说不定,我还得请他‘喝杯茶’。”
楚曦心头冷笑,面上却适时地显露出一丝惊惶,下意识地往白玉京身边靠了半步,目光看向白玉京,带着无声的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虽然他知道白玉京对自己的好感度不低,但在身陷重围的情况下,对方会如何选择?
抛弃一个“萍水相逢”的世家公子,保全自己,对浪子白玉京来说,似乎才是最“合理”的选择。
然而,白玉京只是侧过头,认真地看了楚曦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考量,但最终,他只是再次轻轻拍了拍楚曦的肩膀,然后重新看向方龙香。
“小方,你这儿的茶可不怎么样,我每次来,都只喝酒,不喝茶。”白玉京脸上那点懒散的笑意彻底消失,眼神平静得有些慑人,“你知道我这个人……毛病不少,但有一点,确实改不了。”
他顿了一顿,声音不高却很坚定:“我这个人,交朋友不容易,可一旦认了朋友,就绝不会把他丢在半道上,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就很要命的半道上。何况,像他这样英俊风流的人物,独自留他在这里,无异于把他丢下喂狼。”
楚曦心头微微一震。白玉京这番话,或许有几分真心实意,但更多的恐怕是出于浪子剑客的骄傲和对承诺的看重。但无论如何,这份表态,对他接下来的计划至关重要。他的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份感激和信赖,低声道:“白兄……”
方龙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显然没料到白玉京会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绣花枕头如此干脆地拒绝第一条路。他的脸色更加难看,那只铁钩手烦躁地在窗棂上扣了扣,冷哼道:“行,你白玉京讲义气,重情分!只是这第二条路,可就没那么体面了。”
他快步走向房间的另一侧,打开窗子,铁钩指向院中那口深不见底的水井:“只剩下一条路,从那儿走!”
“水井?”楚曦和白玉京同时看向院中那口布满青苔、井绳湿漉漉的老井。
“不错。”方龙香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井壁有暗门,连着一条旧水道,是客栈建成时就备着逃命用的。只是……我的日子似乎越过越清闲了,这水道年久失修,里面黑灯瞎火,弯弯绕绕,指不定有什么蛇虫鼠蚁,或者更邪门的东西藏在那。而且,出口是否完好,有无塌方,我可不敢打包票。”
方龙香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阴森,目光转向楚曦,钩尖几乎要戳到楚曦的鼻尖:“白玉京也就算了,楚公子,你这细皮嫩肉的,金尊玉贵的身子,确定要钻这种耗子洞?万一在里面磕着碰着,或者遇到点什么……脏东西,啧啧,那可就真的……太可惜了。”
楚曦心中冷笑,脸色却更苍白几分,手指也紧紧攥住了衣袖。他看着那幽深的井口,喉咙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恐惧堵了回去。白玉京却忽然笑了,他一把揽住楚曦的肩膀,大步朝楼下走去:“有路就好,总比留在这儿,被一群苍蝇围着嗡嗡叫强。”
楚曦心如明镜,方龙香必定早与其他人勾连,在那水井密道当中设下了埋伏。但此时若是怯了认栽,不仅会彻底失去白玉京的信任,为任务所做的一切准备也都将功亏一篑。他面上露出挣扎之色,身体微微发僵,被白玉京半推半揽着往下走时,脚步甚至有些虚浮,仿佛真被那“耗子洞”和“脏东西”吓得不轻。
客栈中的这口井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井壁爬满了湿滑深绿的青苔,一股混合着陈年水锈和泥土腐败的阴湿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湿漉漉的粗麻井绳也早已朽烂不堪,软塌塌地垂挂在辘轳上。楚曦探头向下望,井绳末端没入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仿佛一条通往幽冥的索道。
下面会是什么地方?难道真是三途川、阎王府?
方龙香看着白玉京毫不犹豫走向井口的背影,又看看被白玉京半护在怀里、脸色苍白却紧抿着唇没有退缩的楚曦,那只铁钩在身侧缓缓贴紧。白玉京揽住楚曦的手臂,语气难得地带上了一丝凝重:“楚兄,下面黑得很,路怕是不好走,抓紧我。”
楚曦看着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幽深井口,又感受到白玉京手臂传来的力量,深吸了一口那显得极度冰冷潮湿的空气。他强迫自己压下心头因未知黑暗而本能升起的寒意以及对“脏东西”的生理性厌恶,用力点了点头。
白玉京哈哈大笑,用力一拍楚曦的肩膀:“好!有胆色!那就——”他目光扫过院中那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井,又瞥了一眼客栈紧闭的大门方向,那里似乎隐隐传来不寻常的骚动,仿佛外面的“眼睛”已经按捺不住。
“那就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了!”白玉京一拉楚曦的手臂,“走!”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动,竟毫不犹豫地拉着楚曦,朝着那口散发着潮湿阴冷气息的水井,纵身一跃!
噗通!噗通!
水花溅起,迅速归于平静,只留下井口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楚曦被冰冷的井水包裹,刺骨的寒意如同针扎般刺透单薄的衣衫,让他不禁浑身发颤。白玉京有力的手臂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带着他向下沉潜,寻找那所谓的“密道”入口。
楚曦感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密道入口在哪里?方龙香的话又有几分真?这条所谓的“生路”,究竟是通向某个暂时安全的隐秘之地,还是……一个更加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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