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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月的光在荒野上缓缓流淌,银白色的清冷与鹅黄色的温润交织在一起,像融化后冷却的琉璃,带着半透明的质感铺满地面。
月光落在那些奇形怪状的植物上,把它们的影子拉得扭曲又绵长——
有的影子像张牙舞爪的怪兽,前爪撑地,脊背拱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向猎物;
有的影子像缠绕的藤蔓,顺着地面蜿蜒伸展,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末梢还微微上扬,仿佛在试探着什么,让人总觉得下一秒就会缠上脚踝。
空气中除了植物的淡香,还隐约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金属的冷意,吸进肺里,竟让皮肤都泛起细微的凉意。
陈则宏扶着身后那株不知名植物的树干站定,粗糙的树皮上布满了不规则的纹路,像老人手上凸起的青筋,蹭得掌心微微麻,甚至能感觉到树皮缝隙里残留的湿润泥土。
他抬头望了眼双月,银白色的月亮表面,环形山的轮廓清晰得惊人,仿佛伸手就能摸到;
而鹅黄色的月亮上,深色的斑纹像泼洒的墨渍,随着月光的明暗微微变化,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他快扫过四周,目光掠过那些泛着荧光的植物、地面上不知名的凸起,没有半分停留,率先迈出了脚步——
他太清楚,在未知的危险面前,停留原地只会被恐惧吞噬,唯有主动探索,才能找到生存的可能,哪怕每一步都可能踩进未知的陷阱。
他的步伐沉稳得像扎根在地上的老树,每走一步都刻意放慢,脚尖先轻轻点地,感受着地面的硬度,确认没有松软的陷阱或尖锐的异物后再缓缓落下,生怕踩空触什么未知的危险。
目光更是不敢有半分松懈,像探照灯般扫过地面,留意着泥土上是否有新鲜的痕迹、是否有颜色异常的植物汁液、是否有隐藏在草叶下的尖锐石块。
同时,他的耳朵也警惕地捕捉着四周的动静,风吹过叶片的“沙沙”声、远处树林里模糊的声响、甚至自己和林小花的呼吸声,都在他的分辨范围内,任何一丝异常都可能预示着危险。
掌心还紧紧攥着刚才那片带锯齿的叶子,叶片边缘的坚硬隔着浅灰色的便装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边缘的锯齿微微硌着手心,留下淡淡的压痕,这不起眼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关键时刻能救命的应急工具,至少能在遇到小型危险时,多一层自保的可能。
林小花见他动了,像受惊的小鹿般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膝盖蹭到泥土也顾不上拍,褐色的泥渍沾在浅蓝色的裤腿上,形成一块难看的印记。
她踉跄着跟上,裤脚沾着的泥土蹭在草叶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浅痕,有的草叶被蹭得弯下腰,又慢慢弹起,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
她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在陈则宏的背影上,那道不算高大却格外挺拔的身影,在这片诡异的荒野里,成了她唯一的参照物,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可越是跟着走,心里的恐惧就越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脚下的泥土软得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每踩下去都会陷进半指深,拔脚时还带着“噗嗤”的声响,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拉扯;
旁边那株比人还高的植物,叶片正面是深绿色,摸起来带着油腻的质感,而背面竟泛着诡异的淡蓝色荧光,风一吹就轻轻颤动,荧光也跟着明灭,像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看,让她忍不住想加快脚步,逃离这株植物的视线;
远处树林里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声响,分不清是野兽的嚎叫还是风吹树枝的声音,那声音低沉又悠长,在寂静的荒野里回荡,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能小口小口地喘气,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引来什么可怕的东西。
“大、大统领,我们……我们要去哪里啊?”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像被冻住的琴弦,每一个字都在抖,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还语无伦次地补充,
“这地方太怪了,那些草……那些草会光,万一、万一有吃人的东西怎么办?我们还是等等吧,说不定……说不定会有人来救我们?”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细不可闻,连她自己都知道,“有人来救”不过是自欺欺人——
连天空的月亮都变成了两个,这里根本不是地球,哪来的人会来救他们?
可她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幻想,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微不足道的安慰。
陈则宏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看向她。
月光下,他的脸色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眼底深处藏着的严峻,却比这无边的夜色还要沉,像压在心底的巨石,让他连呼吸都带着沉重。
他怎么会不知道,“有人来救”是不可能的——
连天空的月亮都变成了两个,这里早已不是熟悉的地球,没有救援队伍,没有熟悉的信号,甚至连生存的规则都可能与地球截然不同,哪来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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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戳破这脆弱的幻想,他知道,此刻的林小花需要这一点点安慰,不能让她彻底陷入绝望。
他只是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地面上的痕迹,声音平稳:“你看这里。”
林小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松软的泥土上,有几道浅浅的凹槽,形状像放大的猫爪印,却比猫爪印大上两倍,每道凹槽里还能看到细小的纹路,像是爪子上的倒刺留下的痕迹。
凹槽的边缘都很清晰,没有被风吹散或被泥土覆盖,显然是某种动物刚走过留下的脚印,痕迹还很新鲜,边缘的泥土没有干涸,甚至能看到泥土微微湿润的光泽,反射着淡淡的月光。
她瞬间吓得往后缩了缩,身体不受控制地抖,牙齿都开始轻轻打颤,慌乱中一把抓住陈则宏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把浅灰色的便装都攥出了几道褶皱,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这、这是什么东西的脚印?会不会很大很凶?它会不会就在附近?我们会不会被它盯上了?”
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嘴里涌出,每一个问题都透着深深的恐惧。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生物,但至少能说明,这片荒野有生物活动,而且可能就在附近。”
陈则宏轻轻拨开她的手,动作不算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没有丝毫犹豫,语气依旧平稳,却多了几分严肃,
“所以我们不能等。越等,危险来得越近;越等,我们的体力消耗得越快,到时候真遇到危险,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小花苍白得像纸的脸上,看着她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慌乱与无措,看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声音稍稍放柔,多了几分安抚的意味:
“我知道你怕,换作任何人,突然到了这样的地方,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怕。但你要记住,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你失去判断的能力,让你更容易陷入危险。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冷静,不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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