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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麦饼,陈则宏和林小花的指尖同时攥紧了剩下的十二枚铜钱。
铜钱边缘带着经年流通的磨损痕迹,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指尖的薄汗渗进来,像一道微弱的电流,让两人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口里缩了缩——这不仅是十二枚铜钱,更是他们在这个异世生存的唯一底气,每一枚都沉甸甸的,压着两人对明天的期待。
陈则宏的指腹摩挲过铜钱中央的方孔,能清晰感受到孔壁的光滑,这细微的触感让他想起地球硬币的纹路,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的恍惚。
他们沿着破败的街道缓缓前行,脚下的土路被白日的日晒烤得硬,又被前几日的雨水冲刷出深浅不一的沟壑,每走一步,鞋底都能感受到石子与土块的硌痛。
夕阳渐渐西沉,像一颗燃烧到尽头的火球,将天空从橘红染成深紫,最后化为一片沉沉的墨蓝。
余晖透过稀疏的树枝洒下来,在地面投下破碎的光斑,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道单薄的墨色线条,映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随着脚步轻轻晃动,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
镇子里的行人越来越少,只剩下几个裹紧粗布衣裳的村民,他们的衣裳大多打满补丁,布料粗糙得能看到明显的棉线纹路。
村民们低着头,脚步匆匆,草鞋踩在土路上出“沙沙”的声响,显然是想在天黑前回到温暖的家里。
空气中的寒意渐渐浓了起来,风不再是白日里的微风,而是带着刺骨的凉意,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吹得人耳朵麻,连呼吸都带着白色的雾气,一吐出来就迅消散在冷空气中。
林小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将下巴埋进衣领里,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可寒风还是顺着衣领、袖口钻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偶尔会控制不住地打颤,出细微的“咯咯”声。
她的头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碎贴在脸颊上,带着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想念家里温暖的被窝。
他们走过一条又一条陋巷,巷子里的房屋比主干道上的更破旧,仿佛随时会在寒风中倒塌。
有的房屋墙皮已经完全脱落,露出里面的黄土,墙体上布满了不规则的裂缝,像老人脸上深深的皱纹;
有的屋顶铺着的茅草稀疏得能看到灰蒙蒙的天空,甚至有几间屋顶的茅草都快掉光了,露出黑漆漆的木梁,木梁上还挂着几根干枯的藤蔓,在风中轻轻摇晃,像垂下来的干枯丝,透着几分凄凉。
偶尔能看到有人家门口挂着“住宿”的木牌,木牌大多是用废弃的木板制成,边缘参差不齐,上面的字迹用炭笔写成,经过风吹雨打,早已模糊不清,有的甚至只剩下半个“住”字,让人难以辨认。
陈则宏会停下脚步,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然后用之前在村落里学的异世语言,小心翼翼地询问价格。
可得到的答复却让他们一次次失望——要么是店主伸出三根手指,嘴里说着“三枚铜钱一晚”,这个价格对他们来说太过昂贵,毕竟他们只剩下十二枚铜钱,还要留着买接下来几天的食物,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要么是店主摆摆手,指着他们身上的衣服,又指了指柜台后的物品,显然是要求用物品抵押,可他们身上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一支钢笔、一个本子,就只有陈则宏手腕上那块少了颗宝石的手表,再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每一次被拒绝,林小花眼里的希望就少一分,脚步也变得更沉重,连头都渐渐低了下去,盯着自己沾了泥土的鞋尖,不敢再看陈则宏的眼睛,生怕从他眼里看到失望。
“大统领,我们会不会今晚要睡在外面啊?”
林小花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甚至有些颤抖。
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家里虽然不富裕,却也有一间温暖的土坯房可以遮风挡雨,虽然也过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却从未在这样陌生的地方无家可归,更不知道在这样寒冷的夜晚,睡在外面会是什么后果——会不会被冻僵?会不会遇到危险的野兽?
陈则宏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凝重,脚步却没有停下。
他知道,今晚必须找到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否则在这寒冷的夜晚,两人很可能会冻出病来。
在这个缺医少药的世界,一场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致命,他们没有任何资本去冒险。
他的手心已经被铜钱硌得有些红,甚至留下了淡淡的印记,却依旧紧紧攥着,心里默默祈祷着能找到一个便宜的住宿地方,哪怕只是一间简陋的柴房也好。
就在两人快要绝望,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个背风的墙角将就一晚,用干草裹住身体取暖的时候,他们走到了镇子最边缘的一条陋巷。
这条巷子比之前走过的任何一条都要狭窄,只能容一个人勉强通过,两人并肩走的话,肩膀都会碰到两边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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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两边的房屋破旧不堪,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泥土,甚至有老鼠在墙洞里窜动,出“吱吱”的声响,让人心里毛。
巷子尽头,有一间低矮的柴房,柴房比周围的房屋还要矮上半截,看起来像个半地下室,需要弯腰才能走进去。
柴房门口坐着一个老婆婆,她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深蓝色粗布衣裳,补丁的颜色各异,有的是灰色,有的是褐色,显然是用不同的布料拼凑而成。
她的头花白,像一团干枯的茅草,随意地用一根麻绳绑在脑后,几缕碎垂在脸颊两侧。她正借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天光,用一根细小的针线缝补着一件破旧的衣服,手指粗糙得像老树皮,关节粗大,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土,却依旧灵活,一针一线缝得格外认真。
柴房的门是用几块破旧的木板钉成的,木板之间的缝隙很大,能清晰看到里面昏暗的光线,门板上还沾着厚厚的灰尘和泥土,甚至有几处已经开始腐烂,散出淡淡的霉味。
门的上方,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木牌是用一块废弃的木片制成的,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住宿,一枚铜钱一晚”,字迹虽然不工整,却清晰可见,像黑暗中的一缕微光。
陈则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赶紧拉着林小花,快步朝着柴房走去,脚步里带着一丝急切,甚至有些踉跄,连脚底的疼痛都顾不上了。
走到老婆婆面前,他停下脚步,轻轻咳嗽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友好而礼貌,然后指了指柴房,又指了指手里的铜钱,用之前学的异世语言,磕磕绊绊地说道:“住宿……一晚……一枚铜钱……可以吗?”
他一边说,一边还怕老婆婆听不懂,用手势比划着——先指了指天空,示意夜晚,又指了指柴房,再指了指手里的铜钱,努力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老婆婆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陈则宏,又看了看林小花,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几秒,仿佛在判断他们是否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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