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到一处陡坡时,他停下脚步,抬头望去:陡坡上有大片平整的岩石,岩石颜色呈深灰色,表面光滑,显然是经过长期风雨侵蚀形成的。
岩石之间有不少缝隙,最大的缝隙能容下两个人,既能遮风挡雨,又能观察四周动静。
要是遇到野兽或追兵,躲在这里,既能躲避危险,又能看清外面的情况,还能从缝隙里观察敌人的动向,制定逃跑计划。
他赶紧在小本子上画了简易地形图,用木炭笔标注“避险点:西坡岩石区,视野开阔,无遮挡,可容两人藏身”,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太阳,标注“辰时到申时晒得到太阳,可取暖,避免潮湿导致生病”,甚至在旁边补充了“岩石下方有藤蔓,可用于攀爬,紧急时可从藤蔓处转移”。
他考虑得面面俱到,像在制定一份详细的作战计划,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可就在他弯腰记录时,脚下的碎石突然松动——昨晚刚下过小雨,泥土被雨水泡得湿滑,碎石下面的土层早已不稳,只是表面看起来还结实。
他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坡下滑去,耳边风声呼啸,手里的小本子差点掉出去。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旁边的树枝,想稳住身体,却没抓到柔软的枝条,反而被一根枯木上的尖刺狠狠划破了手臂。
那尖刺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从他的手肘延伸到手腕,划开一道足有三寸长的口子,皮肉外翻,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青色短褂的衣袖,顺着指尖滴落在落叶上,形成一朵朵暗红色的小水花,在绿色的落叶映衬下,格外刺眼。
剧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从手臂蔓延到五脏六腑,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可他却硬生生忍住了——他是一国大统领,早已习惯了“疼也要忍着”。
他知道,现在喊疼没用,只会浪费体力,甚至可能引来野兽,他必须尽快稳住身体,处理伤口,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他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旁边的藤蔓,藤蔓的尖刺扎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却浑然不觉,只想着“不能掉下去,小花还在等我回去,我答应过她,要早点回去吃热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慢慢调整姿势,让身体贴在陡坡上,减少下滑的度,然后一点点往上爬。
每爬一步,手臂的伤口就被拉扯得更疼,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浸湿了头,滴在眼睛里,涩得他睁不开眼,可他却没停下,手里的小本子和树叶样本,始终紧紧攥在手里,生怕弄丢了——这些都是他为小花和自己未来生存准备的“资源”,不能丢。
好不容易爬上陡坡,他踉踉跄跄地站在平地上,手臂的伤口还在流血,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他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稍微喘了口气,然后从布包里掏出干净的布条——这是小花特意给他准备的,前几天整理布包时,她还说“爹,山里蚊虫多,万一划伤了能止血,我给你多放几块干净的布条”。
他把布条紧紧缠在伤口上,用力压住,暂时止住流血,然后拖着受伤的手臂,慢慢往回走。
回到大杂院时,刚好辰时末,阳光已经驱散了晨雾,照在院子里,带着温暖的温度。
小花刚把二十包五香粉整理好,整齐地放在竹篮里,正准备去灶房热粥——她已经把小米淘好了,放在锅里,就等陈则宏回来,马上生火煮。
看到陈则宏走进来,小花刚要笑着喊“爹,你回来啦,我这就去煮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他手臂上的血迹——青色的衣袖被染得暗红,布条上还在渗血,甚至能看到血迹顺着布条往下滴。
她吓得脸色瞬间白,像纸一样,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快步跑过去,想碰他的伤口,手却在半空中停住,生怕一碰就会让他更疼,声音带着哽咽:“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遇到野猪了?伤口疼不疼啊?要不要紧?”
陈则宏忍着剧痛,挤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不想让小花太担心:
“没事,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不严重。先帮爹烧点开水,再把灶房里的刀片拿来,还有干净的布条和上次剩下的白酒,快去吧,爹自己能处理。”
他知道伤口太深,必须缝合——要是只包扎,伤口会感染,在这个没有消炎药的世界,感染就意味着“要命”。
可这里没有医生,只能自己动手,这是他作为统领的冷静,越是危急,越要保持清醒,不能慌,不然会让小花更害怕。
小花虽然害怕,却还是听话地转身去准备。
她快步跑到灶房,手抖得厉害,连生火都差点把火柴掉在地上。
她赶紧往灶膛里添柴,火苗“噼啪”地舔着锅底,她看着锅里的水,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她怕爹的伤口会不好,怕爹会像上次烧一样难受,甚至怕爹会离开她。
她想起陈则宏教过她“高温能消毒”,就赶紧把灶房里的刀片找出来,那是一把小小的菜刀,平时用来切菜,她小心地把刀片放进锅里,看着刀片在沸水里翻滚,心里默默祈祷“刀片一定要消毒干净,爹的伤口一定要快点好”。
煮好开水,她又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布条——这是她特意留着的新布,原本想给陈则宏做件新衣服,现在却毫不犹豫地拿出来,还找来了上次剩下的白酒。
她抱着这些东西跑回房间,手还在微微颤抖,连脚步都有些不稳。
陈则宏坐在椅子上,把受伤的手臂放在桌上,桌上铺着一块干净的布——这是他特意从床上拿下来的,怕桌上有灰尘,弄脏伤口,导致感染。
他拿起白酒,往伤口周围的皮肤倒了些,酒精的刺激让他疼得额头冒汗,手臂微微抖,青筋都露了出来,可他却依旧沉声指导:“小花,把刀片从锅里拿出来,用干净的布擦干净,再蘸点白酒,别烫到自己,慢慢拿,别急。”
他的声音很稳,像在指挥士兵作战,没有丝毫慌乱,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才能给小花安全感。
小花小心翼翼地用布垫着,把刀片从锅里拿出来,刀片还冒着热气,烫得她手一抖,差点把刀片掉在地上。
她赶紧用干净的布擦了又擦,擦了好几遍,才蘸了点白酒,递到陈则宏面前,手还是忍不住抖,声音带着哭腔:“爹,刀片擦干净了,你小心点。”
陈则宏看着她红的眼睛,眼眶里还含着眼泪,却依旧听话地做着他交代的事,心里一阵心疼。
他语气坚定却温柔:“别怕,按我说的做就好。先把布条撕成细条,每条差不多半指宽,用开水烫一下,再递给我——开水能消毒,不然缝伤口会感染,知道吗?”
他知道,现在不仅要处理自己的伤口,还要教会小花应急——万一以后他不在,小花遇到类似情况,也能自己保护自己,这是他作为“爹”的责任,也是他能给小花最好的“礼物”。
小花点点头,赶紧把布条放在开水里烫了烫,烫了大约一刻钟,才用布包着拿出来,递到陈则宏面前。
刀片冷却后,陈则宏接过,用手指轻轻捏着伤口两侧,试图让伤口的边缘对齐——这样缝合后愈合得更快,也能减少疤痕,他不想让手臂上留下太难看的疤痕,万一以后小花看到,会担心。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小花,帮爹把细布条穿进针里。”
他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一根细铁丝——这是他上次在市集买的,特意找铁匠磨成了简易的针,针尖磨得很尖,却又不会太锋利而断,针尾还磨了个小孔,方便穿线。
他原本是想用来给小花补衣服,现在却成了缝合伤口的工具。
小花接过细铁丝和布条,小心地把布条穿进针孔里。她的手还是抖,穿了好几次才穿进去,每次穿不进去,她就着急地掉眼泪,怕耽误陈则宏处理伤口。
陈则宏看着她,轻声安慰:“别急,慢慢来,穿不进去就多试几次,爹不着急。”
好不容易穿好线,陈则宏忍着剧痛,一步步指导:“从伤口的这头开始缝,每一针间距差不多半指宽就行,别太密,不然布条不够用;也别太疏,伤口容易裂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桑榆意外穿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的炮灰女配。一睁眼就面对女主宋佳佳抢老公。桑榆回想便宜老公用不了多久就会殉职,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反正等他死了,自己就是自由之身结果丧夫没等到,肚子里还揣了崽女主宋佳佳手拿重生剧本,第一件事就是抢了懦弱堂妹桑榆的老公这辈子她是万元户,桑榆就代替她成为寡妇结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本来应该死掉的男人怎么还没死?...
宁都误打误撞上了机甲军校,因为又穷又抠,在学校过得苦哈哈天天晚上熬夜给同学写理论作业赚钱,白天理论课上睡大觉,外快挣了水下压力测试课,同学们都在比谁能扛住压力最快游上岸,宁都却在身上套...
清冷天才骨科女医生X绿茶恋爱脑东南亚大佬女主失忆男主追妻火葬场整个曼城都知道祈聿养了只金丝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时刻绑在腰上带着。他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除了自由。但金丝雀只要自由。有一天,他的金丝雀挣开牢笼,坠入暹罗湾,消失在深海。他发疯一般在海中打捞了三个月,从未有过信仰的他长跪佛前,日日祷告,以命换命,求她回来。终于,他等到了她的消息。曾属于他的人失去记忆,还有了未婚夫。他藏起无边占有欲,绅士向她伸出手。云医生,性冷淡是你男人不行。我的建议是,踹了他,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