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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既回应了疑问,又不卑不亢,把“见识来源”归结到“祖父教导”,与之前编好的履历一致,让林老爷找不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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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爷碰了个软钉子,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却也没作,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从西市的生意聊到北境的战乱,陈则宏都敷衍着应答,不表过多看法。
林老爷见问不出什么,只能悻悻离开,临走时看陈则宏的眼神,带着几分不甘,像没吃到猎物的狼。
接下来的几日,访客越来越多,像赶庙会一样。
有的是真心来请教民生问题的读书人,他们拿着纸笔,认真地记录陈则宏说的“开垦荒地”“建立双重粮囤”,还时不时提问,比如“开垦荒地需要多少种子”“如何说服富户捐粮”,陈则宏都耐心解答,把自己的想法详细地告诉他们;
有的是来试探身份的乡绅、士人,拐弯抹角打听他的过往,比如“小时候在青州哪里读书”“祖父在京城有哪些朋友”,陈则宏都按“爷爷履历”应答,不卑不亢;
还有的纯粹是来看热闹,想亲眼见见“宴惊四座的父女”长什么样,买不买香料不重要,主要是想跟陈则宏说几句话,回去好跟街坊炫耀“我见过陈掌柜本人,他比说书先生说的还儒雅”。
小花原本还觉得新鲜,有人来夸她跳舞好看,她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嘴角却偷偷上扬;
有人来问她跳舞的技巧,她也会耐心解释“跳舞要跟着音乐的节奏,动作要轻柔”。
可应付了几波人后,也渐渐觉得疲惫——有的访客一坐就是大半天,问东问西,从她的年龄问到她的爱好,耽误了铺子里的生意;
有的还会对她的穿着、型评头论足,说“姑娘这裙子颜色太素了,应该穿红的”“姑娘这型太简单了,应该梳个髻”,让她很不自在,觉得自己像个被观赏的物件。
有一次,一位自称“江南才子”的士人上门,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衫,面料是上等的丝绸,手里摇着一把画着山水的折扇,一进门就盯着小花看,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薄,像苍蝇盯着蜜糖。
他不顾陈则宏在场,拉着小花的手腕,语气暧昧地问:“小花姑娘,听闻你舞姿出众,不知师从何人?是否还懂琴棋书画?若是姑娘愿意,在下可以教姑娘弹琴、下棋,咱们一起切磋才艺,日后姑娘若是想参加文社的活动,在下也能帮姑娘引荐。”
他的手劲很大,小花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只能皱着眉,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先生请放手!我不懂琴棋书画,也不想切磋才艺!”
可那士人却不放手,还想往小花身边凑。
小花急了,说了句“我还有事”,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躲进里屋,锁上房门,直到那士人骂骂咧咧地离开,才敢出来。
陈则宏看着女儿通红的眼眶和被捏红的手腕,心里又气又心疼,暗暗决定以后要多留意,再有人敢轻薄小花,他绝不会客气。
麻烦来得比预想中更快,像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
第三日午后,阳光正烈,晒得地面烫,连狗都趴在树荫下吐舌头。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陈记香料铺”门口,马车是上等的枣木做的,车身雕刻着精美的龙纹图案,涂着鲜亮的红漆,车轮上裹着厚厚的棉垫,行驶时几乎没有声音,一看就价值不菲。
车夫穿着青色的短褂,腰里别着一把短刀,脸上带着倨傲的神色,跳下来后,叉着腰高声喊道:“陈掌柜在吗?我家公子有请陈姑娘过府一叙,商讨才艺交流之事!”
周围的行人都被吸引过来,围在马车旁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这不是李公子的马车吗?他怎么来这儿了?”
“听说李公子专好结交有才貌的女子,难道是看上小花姑娘了?”
“小花姑娘可要小心啊,李公子可不是什么好人!”
陈则宏心里一沉——他早就听说过这辆马车,是永安府通判的侄子李公子的。
这位李公子,仗着叔父的权势,在城里横行霸道,抢男霸女是常事,专好结交“有才貌的女子”,不少姑娘被他骚扰后,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小花在里屋听到声音,立刻跑出来,拉着陈则宏的衣角小声说:“爹,我不想去,听说这个李公子不是好人,上次他还抢了王裁缝家的女儿,逼得人家差点上吊!”
陈则宏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怕,然后走到门口,对着车夫拱手道:“多谢李公子抬爱,只是小女年幼,性子内向,不懂什么才艺,怕是辜负了公子的心意,还请公子见谅,另寻他人吧。”
“见谅?”
车夫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仿佛陈则宏的拒绝是对李公子的侮辱,
“我家公子能请陈姑娘,是给陈姑娘面子!多少姑娘想巴结我家公子都来不及,陈姑娘还敢拒绝?我家公子说了,陈姑娘若是不去,他就亲自来请,到时候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说着,他就要往里闯,想强行把小花拉出来,手已经伸到了门框上。
陈则宏立刻拦在门口,手臂伸直,挡住车夫的去路,语气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威严:“草民虽是一介商贩,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李公子这样强邀,怕是不合礼数吧?周围这么多街坊看着,若是传出去,说李公子强抢民女,对公子的名声可不好。还请李公子自重,不要让大家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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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僵持时,几位巡逻的衙役扛着长枪路过,他们穿着青色的衙役服,脸上满是疲惫,见铺子门口围了不少人,还吵了起来,连忙走过来询问情况:“怎么回事?为何在此喧哗?不知道西市禁止吵闹吗?”
陈则宏趁机说明缘由,把李公子强邀小花过府、车夫想强行闯入的事说了一遍,语气平静却条理清晰,让周围的行人都能听见。
衙役们一听是李公子,脸色瞬间变了,像被泼了盆冷水,原本挺直的腰板也微微弯了些。
为的衙役干咳两声,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陈则宏,语气也软了下来:“陈掌柜,这……李公子毕竟是通判大人的侄子,咱们也不好得罪。要不您再跟小花姑娘商量商量?就去坐坐,交流下才艺,也耽误不了多久。”
这话一出,周围的行人都议论起来,有人小声嘀咕:“这衙役也太怕事了,明明是李公子不对。”
“就是啊,强邀人家姑娘,还有理了?”
可没人敢大声说,怕得罪李公子。
陈则宏皱紧眉头,刚想反驳,就见车夫得意地笑了:“听见没?连衙役都这么说!陈掌柜,识相点就赶紧让陈姑娘出来,别逼我动手!”
说着,他又往前冲了一步,手差点碰到陈则宏的衣襟。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辆青色的马车快驶来,停在铺子门口。
车帘掀开,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人走下来,是赵文渊的幕僚张先生。
他一眼就认出了陈则宏,快步走过来,对着车夫沉声道:“放肆!赵通判早已吩咐过,不得仗势欺人,你竟敢在西市闹事,还想强行带走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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