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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点头应下,挥手让两个兵士把黑衣人绑紧。
他又让兵士把地上的短刀捡起来——那短刀是普通的铁制刀,刀身没有任何商号标记,刀刃上还沾着护卫的血迹,在火把的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可在刀柄内侧,却被人刻了一个细小的“钱”字。
那“钱”字刻得歪歪扭扭,笔画都不连贯,像是用刀尖匆忙间刻上去的,边缘还有不少毛刺。
陈则宏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那个刻痕,指尖能感受到木头的粗糙和刻痕的深浅。
他心里猛地一沉——这个标记,和之前飞镖上那个模糊的“钱”字记号,竟有几分相似,却又更潦草,像是刻意模仿,又像是另一伙人故意用了同样的符号,想混淆视听,把嫌疑引到之前送警告信的人身上。
“赵队正,这把刀也麻烦你一并收好,刀柄上的‘钱’字说不定能成为线索。”
陈则宏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叮嘱道,
“另外,劳烦你派两个兵士送我们回驿馆,今日之事怕是没那么简单,我担心路上还有埋伏。”
赵虎立刻挥手叫过来四个兵士,都是身材高大的壮汉,手里握着长枪,枪尖闪着冷光。
“你们四个,务必把陈先生和小花姑娘安全送到驿馆,路上多加留意,不管遇到什么动静,都要第一时间回报!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唯你们是问!”
兵士们齐声应下,声音洪亮,震得周围的树叶都微微晃动。
他们簇拥着陈则宏和小花往驿馆走,两个兵士走在前面开路,两个兵士跟在后面,形成一个保护圈,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路上,小花紧紧抓着陈则宏的手,指节都泛白了,声音还有些颤,却依旧压低了音量,怕被兵士们听到:
“爹,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是不是之前送警告信的人?那个‘钱’字记号,跟飞镖上的好像啊。”
陈则宏看着远处驿馆的灯火。那灯火在夜色里像颗小小的星,却透着几分不安,忽明忽暗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灭。
他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疑虑:“不好说。之前的飞镖只是警告,没真的动手,可这次的人上来就是杀招,狠辣得多,不像是单纯的威胁。而且这个‘钱’字刻得太潦草,倒像是故意模仿,想嫁祸给之前的人。”
他心里清楚,这绝不是结束。
张承业和李默的争斗本就盘根错节,一个是江南富商的“代言人”,一个是本地士族的“领头人”,两人都想掌控永安州的财权。
如今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伙人,借“挡财路”的名义行刺,说不定是第三方势力想搅浑水,让州府陷入混乱,好坐收渔利。
他低头看了眼小花怀里失而复得的绣线盒。
红木盒子上沾了点泥土,却依旧精致,里面的竹轴已经被小花小心翼翼地捡了回来,只是有些丝线散了,缠在了一起。
他心里的决心更沉:无论背后是谁,是张承业、李默,还是第三方势力,他都得护住小花,护住流民们的希望,绝不能让这场阴谋得逞,绝不能让审计制度和农桑计划半途而废。
到了驿馆门口,陈则宏刚谢过护送的兵士,就见二柱匆匆跑出来。
二柱穿着一身半旧的短打,头都乱了,沾着不少灰尘,脸上满是焦急,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像是跑了很远的路。
他看到陈则宏,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声音都带着哭腔:“掌柜的!您可算回来了!刚才老郑从外面送信回来,说在驿馆后墙看到两个黑影徘徊,手里还拿着撬棍之类的东西,形迹特别可疑,他没敢惊动对方,赶紧跑回来报信了!”
陈则宏心里一凛,瞬间警惕起来,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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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对小花说:“你跟二柱先回房,把门窗都锁好,再找根木棍顶在门后,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开门,就算是驿卒敲门,也得先确认是自己人再开,等我回来。”
他又转头对赶过来的驿馆杂役说:“快去通知驿卒,把前后门的值守都加强一倍,再派两个人绕着驿馆巡逻,每半个时辰汇报一次情况。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尤其是陌生人,必须仔细盘问,问清楚来历和目的,再登记在册。”
杂役和二柱连忙应下。
二柱拉着小花往客房走,小花走了两步还回头看了眼父亲,眼里满是担忧,声音轻轻的:“爹,您也小心,别跟坏人硬拼。”
陈则宏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小花的头,语气尽量温和:“放心,爹有分寸。”
说完,他握紧了腰间的硬木短棍,快步绕到驿馆后墙。
夜色彻底沉了下来,像一块厚重的黑布,把整个驿馆都罩住了。
风刮得更紧了,墙根的杂草被吹得贴在地面上,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暗处低泣。
驿馆的灯笼在风里剧烈晃动,火光忽明忽暗,把墙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时而像张牙舞爪的鬼魅,时而像蛰伏的野兽,看得人心头紧。
陈则宏握紧腰间的硬木短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他贴着后墙根慢慢移动,脚步放得极轻,每走一步都先试探着踩实地面,生怕出声响惊动了可能还藏在附近的人。
墙面上爬满了青苔,湿漉漉的,蹭在衣袖上,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走到二柱说的“黑影徘徊处”,陈则宏停下脚步,借着灯笼微弱的光仔细观察。
地面上除了几片枯黄的落叶,似乎没什么异常。可他蹲下身,伸手拨开落叶,指尖立刻触到了一片松软的泥土——这里的泥土比别处更湿润,还带着被踩踏过的痕迹。
他顺着痕迹摸索,很快在墙角的阴影里现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那是个布鞋印,尺码很大,鞋尖处还有一道细小的裂痕,和之前在刺史府外刺客掉落短刀旁的脚印,竟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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