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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趴在车窗边,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窗帘,看着州府的身影越来越远,看着熟悉的街道、田埂、试验田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眼眶忍不住有些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爹,我们还会回来的,对吗?我还想和阿土哥一起去田里拔草,还想喝老槐树底下的井水。”
“会的。”
陈则宏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定,可心里却像被浓雾笼罩,没半分底气。
他知道,这一去京城,归期未卜,甚至能不能平安回来,都是未知数。
马车两侧,一队身着玄铁盔甲的官兵紧随其后,盔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手里的长枪握得笔直。
李总管说是“护送”,可他们那时刻警惕的眼神、三步一停的警戒阵型,明摆着是监视,生怕他们半路逃走,或是与外人接触。
路途比想象中更为漫长,也更为艰险。
出了永安州地界,平坦的官道渐渐变成了崎岖的山路,马车颠簸得厉害,像在惊涛骇浪里起伏。
小花本就晕车,没多久便脸色苍白,嘴唇青,趴在车壁上干呕起来。
陈则宏连忙让车夫放慢度,自己则坐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不像曾经那个统领千军的将军。
他从周大人送的包袱里拿出一块桂花糕,掰成小小的一块,递到小花嘴边:
“含着,甜的,能压一压恶心。”
小花顺从地含在嘴里,桂花的甜香渐渐驱散了些许不适,她靠在陈则宏的肩头,虚弱地闭上眼睛。
走了不过五日,天公不作美,连日降下瓢泼大雨,山间突山洪。
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泥沙、断木,咆哮着冲毁了前方的官道,原本平整的路面被冲刷得坑坑洼洼,泥泞不堪,马车根本无法通行。
李总管脸色铁青地跳下车,踩着没过脚踝的泥水查看了一番,洪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山上往下涌,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消退。
他咬了咬牙,对着众人嘶吼:“绕路!从后山的小路走!陛下的期限耽误不得,务必赶在限期内抵达京城!”
后山的路更是难行到了极点。狭窄的山道仅容一人一马勉强通过,两侧是陡峭的悬崖,崖下是奔腾的山洪,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脚下的泥土被雨水泡得湿滑,稍不留神就有滑落的风险。
陈则宏扶着小花,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他年迈的身躯在颠簸中有些吃不消,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领口的粗布衣裳,可他依旧紧紧攥着小花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生怕她脚下打滑。
官兵们也不敢大意,前队派两人探路,用长枪试探着路面的虚实;
后队两人断后,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中间的人则紧紧护在马车两侧。
一路走走停停,遇到特别陡峭的路段,陈则宏便蹲下身子,让小花趴在他背上,他背着她,一步步稳健前行,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像一座可靠的山。
原本五日的路程,硬生生绕了八日才走完,等走出山区时,每个人的身上都沾满了泥水,裤脚磨破了好几处,沾满了草屑与泥土。
好不容易走出山区,刚进入一片开阔的平原,还没等众人喘口气,又遇上了麻烦——一小股溃兵作乱。
这些溃兵衣衫褴褛,有的甚至光着脚,身上的盔甲锈迹斑斑,手里握着的刀枪也多是缺口、卷刃的,显然是打了败仗后四散逃窜的散兵游勇。
他们见陈则宏一行车马整齐,还有官兵护送,误以为是富商出行,立刻红了眼,蜂拥着围了上来,人数约莫有二三十人,嘴里喊着“留下财物,饶你们性命”,声音嘶哑而贪婪。
李总管吓得脸色惨白,手脚软,连忙缩回马车里,死死抓住车帘,对着外面的官兵嘶吼:
“快!拦住他们!务必护好圣旨!要是圣旨有半点闪失,咱们都得掉脑袋!”
领头的官兵是个约莫三十岁的校尉,虽也有些慌乱,却还算镇定。
他抽出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立刻下令:“列阵!护着马车!刀手在前,枪手在后,不许放任何人靠近!”
官兵们迅抽出刀枪,结成一个简单的防御阵型,刀光剑影间,与溃兵们缠斗起来。
溃兵们虽武器简陋、毫无章法,却胜在悍不畏死,像饿极了的野兽般疯狂扑上来。
喊杀声、兵器碰撞的“铿锵”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震得人耳膜疼。
小花吓得浑身抖,紧紧抱住陈则宏的胳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不敢睁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裳。
陈则宏将小花牢牢护在身后,一只手紧紧按着她的头,不让她看到血腥的场面,另一只手则悄悄扶在马车的木栏上,眼神锐利如鹰——这是他身为前大统领的本能反应,哪怕多年未曾领兵,战场的直觉依旧刻在骨子里。
他快扫视战局,溃兵虽悍勇,却毫无阵型,左侧仅有五六人,且武器多是木棍、短刀,防御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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