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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组少年红着脸捡起木尺,默默分工起来。
周崇文主动当起了“复核”,待主测报出度数,他再重新测量一遍,确认无误才让记录员下笔。
陈则宏看着这一幕,嘴角悄悄勾起一丝弧度——
这些少年带着边军的血性,缺的只是章法,稍加打磨便是好材料。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围障,课程转到后勤推演。
陈则宏铺开一张《军储调度图》,羊皮纸材质的图纸上,用墨线标出了从通州仓到大同前线的转运路线,沿途的十七个驿站、五个仓储点都注着名称与存粮量,甚至连每个驿站的骡马数量都有标注。
“大同守军为何空腹作战?”
他用木杆敲了敲图纸上的“损耗率三成”字样,
“去年农桑寺核查,军粮从通州运至大同,每十石便有三石损耗,其中两石被将官以‘霉变’‘遗失’为名侵吞,还有一石耗在无人看管的转运途中。”
他将少年们分为“军储官”“押运官”“监察官”三组,每组领到一本模拟账册和不同颜色的令牌。
“军储官管粮,要算准五千人一月需粮千石;押运官管运输,要按‘分段转运法’每三百里换一次人马,算出运力成本;监察官管核查,要揪出账册里的‘猫腻’。”
陈则宏顿了顿,特意加重语气,
“记住,‘将官克扣’是最大的变数——他们可能会谎称‘遇劫’,可能会用沙土掺进粮里,你们要想办法防住。”
周崇文所在的组抽到了“监察官”角色。
他盯着账册上“通州仓粮一千三百石,至宣府仓实收一千石”的记录,眉头紧紧皱起:
“按先生说的损耗率,每三百里损耗五分,通州到宣府六百里,损耗该是一百三十石,实收该是一千一百七十石才对,这里少了一百七十石!”
他转头问同组伙伴,
“是不是将官谎报了损耗?”
伙伴们立刻翻找后续记录,果然在宣府仓的交割单上现了“霉变粮二百石”的标注,却没有对应的监察签字。
“这就是破绽!”
周崇文眼睛一亮,
“真正的霉变粮要三方签字——军储官、押运官、监察官,缺一不可,这张单子只有押运官的印,定是假的!”
陈则宏恰好走到这组旁,闻言点头赞许:
“正是。且要派专人监守每处粮仓,交接时当面称重、验粮,三方签字后才能放行,这便是军储司的核心要义。当年于谦守北京,就是靠这般严苛的核查,才让粮草一粒未失。”
暮色渐浓时,围障里点起了几盏羊角灯,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校场一角的沙盘。
沙盘按大同地形仿制,山丘用细沙堆成,河流处嵌着蓝色琉璃条,上面插着标有“骑兵”“步兵”“火器营”的小木牌,甚至还有按比例做的敌骑模型。
陈则宏用木杆指着沙盘上的隘口:
“土木堡之变,败在王振不懂战术——明明是步兵为主,却要在平原列阵,被瓦剌骑兵冲得七零八落;于谦北京保卫战,胜在文官统筹与武将作战的配合——文官算粮草、布防线,武将率部冲锋,各司其职又相互呼应。”
他让少年们模拟“防守隘口”战术,周崇文主动提出:
“火器营要先占高处,待敌骑进入射程再开火;步兵在隘口列盾阵,挡住漏网之鱼;骑兵绕到侧翼,等敌骑溃退时追击。”
陈则宏赞许地看着他:
“说得好!火器营射慢,必须占高处才能挥优势;步兵盾阵是屏障,骑兵是收尾的利刃,三者缺一不可。”
少年们立刻行动起来,有人调整火器营的位置,有人挪动步兵木牌,周崇文则指挥骑兵绕到沙盘侧翼,动作虽快却有条不紊。
就在这时,侍卫忽然快步进来,在陈则宏耳边低语几句。
陈则宏眉头微蹙——英国公张峦的家丁在苑外徘徊,还向守门侍卫打听“里面在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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