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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
基地仿佛被浸没在一种粘稠的、无声的重量里。
往日的生机被彻底抽空,连空气都似乎凝固成了坚硬的实体。
再也没有帕朵和小黑追逐玩闹的细碎声响,没有爱莉希雅那如同阳光穿透阴霾的、带着笑意的哼唱,甚至英桀之间那种心照不宣的短暂交流也彻底断绝。
每个人都沉默地咀嚼着那份巨大的、名为“失去”的苦涩,将之混合着钢铁般的意志,吞咽下去,转化为驱动身体压榨最后一丝潜能的燃料。
训练室的轰鸣、数据流划过的微光、战略会议上简短到冷酷的指令,所有声音都像是隔着厚重的墙壁传来,模糊而遥远。
庄姜站在基地最高的观测甲板上,身躯倚着冰冷刺骨的金属栏杆,仰望着头顶那片天幕。
此刻正是黄昏,夕阳将云层染得如同干涸的血痂,透着一股不祥的凄艳。
他的目光早已穿透这层人造的屏障,固执地投向那片真实的、浩瀚的、也是最终吞噬了那片飞花般绚烂光华的宇宙深处。
他在这里伫立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身影在渐渐暗淡的天光里,凝成一道孤绝的剪影。
身后是基地运转不息的洪流,脚步声、机械声、能量嗡鸣声,却都无法侵入他周身那片死寂的领域。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栏杆上极轻地叩击,带着一种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而滞涩的节奏。
帕朵来过几次,怀里抱着异常安静的小黑。
她看着老大那仿佛与背后整个世界割裂开的背影,喉咙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只是默默放下补充体力的食物和清水,又悄无声息地退开。
她明白,有些伤口,只能独自舔舐。
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后靠近,每一步都带着熟悉的、足以让人心定的力量。
是凯文。
他走到庄姜身旁,没有并排,而是以一个微妙的、既能体现陪伴又给予空间的角度停下,同样将目光投向那片正在死去的血色天空。
他没有说话,只是让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
寒冷的空气掠过,卷动他银白的梢,却撼动不了那仿佛由亘古寒冰雕琢而成的侧脸轮廓。
良久,凯文低沉的声音才划破了寂静,没有安慰,没有劝解,只有一种深刻理解的了然。
“还在想她。”
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陈述。
一个只有真正走入过同样深渊的人,才能做出的陈述。
庄姜的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视线依旧黏在遥远的虚空,仿佛能从那里汲取到什么,或者留下什么。
一声极轻的、几乎被风吹散的回应:“嗯。”
这一声里,是掏空肺腑后也未能减轻分毫的思念,是眼睁睁看着美好在眼前碎裂却无能为力的钝痛,是灵魂被硬生生剜去一块后留下的、呼啸的空洞。
凯文的冰蓝色眼眸深处,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碎裂了,又瞬间冻结。
他依旧望着远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属于过往灰烬的余温。
“我能懂。”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接下来的字句带着棱角,需要小心吐出,“若是梅……我大概……也会如此。”
梅。
这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本身就承载了太多的重量。
那是他所有行动的原点,是燃烧的信念。
此刻提及,已是他作为战友,作为朋友,所能给予的最深的理解与共鸣。
庄姜终于缓缓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上。
凯文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他强行维持的平静外壳,露出了内里血淋淋的真实。
“谢谢。”
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沉默再次降临。
夕阳彻底沉沦,墨色席卷天幕,星辰次第亮起,冰冷,疏离,不带任何情感。
“之后,”凯文转换了话题,语气回归了指挥官特有的、剔除个人情感的冷硬,但这冷硬之下,是无需言说的关切,“有什么打算?”
庄姜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肺腑,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
他转过身,背靠栏杆,面向基地内部那些象征着挣扎与希望的灯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阅尽终点后的、带着深深疲惫的平静。
“如果我们败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砸在寂静里,“如果终焉的力量乎想象,防线全面崩溃……我会留下,断后。”
凯文侧过头,冰封般的眼眸凝视着他,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沉重的、心照不宣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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