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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最后的力量彻底耗尽。身体如同被抽空的破麻袋,软软地向地面瘫倒。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只有耳边似乎还残留着明玉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呼吸,还有……远处传来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如同闷雷般的轰鸣?
那是什么声音?是死神的脚步吗?
……
预想中冰冷的刀锋刺穿心脏的痛楚并未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海潮般骤然爆的、更加激烈、更加狂暴的金铁交鸣声!喊杀声!惨嚎声!还有……一种沉重如雷、整齐划一的铁蹄踏地之声!那声音如同狂暴的鼓点,由远及近,瞬间撕裂了破庙外围的杀戮场,带来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混乱!
冷锋那即将刺穿吴远亮心脏的弯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他猛地转头,向来时巷口的方向望去,那张万年寒冰般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无法掩饰的惊愕和震怒!
只见巷口处,不知何时已被一支截然不同的铁甲洪流彻底堵死!
不同于睿王府亲卫的玄黑轻甲,这支队伍清一色身着玄青色重甲!甲胄厚重,在火把的映照下反射着沉凝如水的幽光!他们手持的并非弯刀,而是更长、更利于战场劈砍的制式横刀!人数虽不及睿王府亲卫众多,但那股百战精锐所特有的、如同钢铁长城般的肃杀之气,却瞬间压倒了场中所有的喧嚣!
为一骑,通体乌黑,神骏非凡。马背上端坐一人,身披玄青色蟠龙纹亲王常服,外罩玄色大氅,面容在跳动的火光下半明半暗,唯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古井,平静地注视着混乱的战场,正是齐王——萧景曜!
“齐王殿下?!”冷锋失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您这是何意?!”
萧景曜并未回答冷锋的质问。他目光扫过地上如同血葫芦般瘫倒、生死不知的吴远亮,扫过他背上那个同样被鲜血染透、气息奄奄的小小身影,最后落在冷锋那柄悬停在吴远亮心口、兀自滴血的弯刀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锐芒。
他缓缓抬起右手,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盖过了所有的厮杀和喧嚣:
“奉旨,缉拿兵部旧案要犯吴远亮。睿王府亲卫,即刻退下。”
“奉旨?!”冷锋瞳孔骤缩,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齐王殿下!此人乃王爷亲令缉拿的重犯!他劫持小郡主,杀伤王府亲卫……”
“本王说了,”萧景曜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封的刀锋,打断了冷锋的话,“奉旨缉拿。兵部旧案,涉及军械贪墨,干系重大。此人,本王要带走。”他目光如电,直刺冷锋,“冷统领,是要抗旨,还是要……替本王动手?”
最后一句,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
抗旨!这两个字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勒紧了冷锋的脖颈!他可以无视一个武将都督的生死,但绝不敢公然违抗圣旨!尤其还是当着另一位亲王的面!
他握着弯刀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捏得白,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暴怒!死死盯着地上气息微弱的吴远亮,又猛地抬头看向端坐马上的萧景曜,眼神剧烈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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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殿下!”冷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挣扎,“此人穷凶极恶,恐伤及殿下!不如由卑职代劳,将其押送……”
“不必。”萧景曜干脆利落地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本王的玄甲卫,自会料理。”他微微侧头,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命令,“救人。”
“是!”他身后一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玄甲卫统领沉声应道。猛地一挥手!
“玄甲卫!救人!阻者——杀无赦!”
“杀——!”数十名玄甲重卫齐声怒吼!吼声如同平地惊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沉重的铁甲铿锵碰撞!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瞬间冲入了混乱的战场!他们目标明确,三人一组,呈锋矢阵型,直插吴远亮倒地的位置!手中横刀大开大合,带着战场搏杀的惨烈气势,毫不留情地斩向挡路的睿王府亲卫!
“锵锵锵!”
“噗嗤!”
金铁交鸣声、利刃入肉声、惨叫声瞬间响成一片!睿王府亲卫虽然精锐,但仓促间被这支突然杀出、装备精良、战法凶悍的重甲卫队冲击,阵型瞬间大乱!玄甲卫的横刀势大力沉,专破轻甲!甫一接触,便有数名睿王府亲卫被砍翻在地!
“齐王!你……!”冷锋眼睁睁看着自己麾下的精锐如同麦子般被砍倒,目眦欲裂!他猛地提刀,就要冲向指挥若定的萧景曜!
“冷锋!”萧景曜冰冷的声音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想清楚!这一刀下去,便是你睿王府——公然抗旨谋逆!”
谋逆!
这两个字如同九天落下的惊雷,带着煌煌天威和灭顶之灾,狠狠劈在冷锋头顶!他前冲的身形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硬生生钉在原地!握刀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刀尖离萧景曜的马鞍仅有咫尺之遥,却再也无法递进半分!他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屈辱、愤怒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抗旨已是重罪,若再对亲王动手……那便是抄家灭族的滔天大祸!纵使睿王权势滔天,也绝不可能在明面上承担此等罪名!
就在冷锋被“谋逆”二字震慑、心神剧震的这电光石火之间!
那名魁梧的玄甲卫统领,已然如同下山的猛虎,带着两名亲卫,硬生生杀开一条血路,冲到了吴远亮身边!
“起!”统领低吼一声,动作却异常迅捷轻柔。一人迅割断束缚明玉的布条,小心翼翼地将那滚烫的、气息微弱的小小身体抱起护在怀中。另一人则俯身,双臂如铁钳般抄起地上血人般的吴远亮,将他沉重的身体扛在肩头!
“撤!”统领横刀断后,厉声喝道!
玄甲卫如同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来时迅猛如雷,退时井然有序!只留下满地狼藉、死伤枕籍的睿王府亲卫,和呆立当场、面如死灰的冷锋!
“齐——王——!”冷锋看着玄甲卫簇拥着萧景曜,带着吴远亮和萧明玉迅消失在巷口浓重的夜色中,终于出一声野兽般不甘的嘶吼!手中弯刀狠狠劈在身旁断壁之上,火星四溅!
夜色更深,浓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一辆没有任何徽记、却异常宽大坚固的四驾玄黑马车,在数十名玄甲重卫的严密护卫下,碾过官道冰冷的石板,向着上京城外西北方向疾驰。沉重的车轮声在死寂的夜里传得很远。
马车内部,空间宽敞,铺着厚厚的波斯绒毯,隔绝了大部分颠簸。四角悬挂着精巧的琉璃灯,散着柔和却略显清冷的光晕。
萧景曜坐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眉头微蹙。他面前铺着一方雪白的丝帕,上面放着几枚刚从吴远亮身上起出的、染着黑紫色污血的淬毒暗器细针。一名须皆白的老医者正跪在厚毯上,小心翼翼地为吴远亮处理着身上数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的恐怖伤口。浓烈的金疮药味混合着血腥气,在车厢内弥漫。
吴远亮躺在另一侧临时铺设的软垫上,双目紧闭,脸色灰败如金纸,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带来一阵细微的抽搐。他身上的夜行衣已被剪开,露出布满新旧伤疤和狰狞新创的强健身躯,此刻却如同被摔碎的瓷器,布满了裂痕。老医者的每一次清洗、缝合,都让昏迷中的他出无意识的痛苦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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