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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苍凉的号角声撕裂了死寂。地平线上,黑色的潮水汹涌而来。穆国铁骑!玄黑的甲胄在倒悬圣山的幽光下泛着金属寒芒,如林的弯刀反射着血色的残阳余烬。更令人心悸的是潮水前方,数百名身披暗红斗篷的身影正以非人的度贴地疾驰,所过之处,草木瞬间焦枯!血鸢死士!
“放箭!滚木礌石准备!”城头守将嘶哑的吼声带着绝望。箭雨如蝗虫般扑下,撞在血鸢死士的斗篷上,竟出金铁交鸣之声,纷纷弹开!这些怪物已冲到护城河前!
“点火油!”守将目眦欲裂。然而,预想中焚烧护城河的火油并未倾泻而下。守军惊慌失措:“将军!油……油管被冻住了!”
冻住了?守将猛地回头,骇然现连接城头油柜的巨大铁管表面,不知何时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散着幽蓝寒光的坚冰!寒气源头——赫然指向女墙边那个周身缭绕着淡淡冰雾的素衣女子!
“妖……妖女!”惊恐的尖叫在城头炸开,无数道恐惧、憎恶的目光如同利箭射向谢婉如。
“不是我!”谢婉如脸色惨白,急声辩解。但丹田晶核的剧震和倒悬圣山的威压让她根本无法控制体内溢散的寒气!
“保护殿下!”卫骁的怒吼在混乱中响起。他率领玄甲卫死死护住萧宸轩。萧宸轩重伤未愈,脸色比纸还白,手中长剑却稳如磐石,指向城下如潮敌军,声音穿透喧嚣:“庭州军民听着!圣山倒悬,乃穆国邪术!毁我油管者,是潜伏城中的细作!守城!死战!”
他话音未落,城下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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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在最前的数十名血鸢死士突然停下,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支支漆黑的骨哨,凑到嘴边。没有声音出,但无形的音波如同水纹般荡漾开来!
“嗡——!”
谢婉如脑中仿佛被重锤击中!丹田处的冰魄晶核在这诡异的无声哨音刺激下,骤然爆出刺骨的寒流!她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按住小腹,指缝间竟有幽蓝的寒气不受控制地丝丝溢出!
更可怕的是,那些被寒气冻结的铁管表面,冰层竟出“咔嚓”脆响,如同活物般疯狂生长、蔓延!瞬间将附近几个操控床弩的士兵连同器械一起冻成了冰雕!
“妖术!是她的妖术引来了天罚!”
“杀了她!不然我们都得死!”
城头彻底陷入歇斯底里的混乱!恐惧压垮了理智,几个红了眼的守军竟调转刀口,嘶吼着扑向跪地不起的谢婉如!
“找死!”萧宸轩眼中戾气暴涨,长剑如电光般掠过!噗嗤几声,扑在最前的几个守军咽喉喷血倒地。他一步踏前,染血的剑尖指向骚动的人群,声音如同九幽寒冰:“临阵倒戈者,斩立决!玄甲卫!护住谢姑娘!擅近者,杀无赦!”
冰冷的杀意和玄甲卫森寒的刀锋暂时压下了骚乱,但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和猜忌,比穆国人的刀锋更致命。
庭州城内,莫府。
莫震东负手立于书斋窗前,倒悬圣山的幽光将他半边脸映得阴森诡谲。他指尖把玩着一支金簪——簪尾鸢尾缠绕“莫”字,与卫骁从柳家庄搜出的那支,如出一辙。
“阿史那羯的三万铁骑已至城下,血鸢死士也已动‘唤灵哨’。”心腹幕僚垂低语,“谢婉如体内的冰魄之力被强行引动,城中军民视其为妖孽,萧宸轩自身难保。大人,时机已到!”
莫震东嘴角勾起一丝胜券在握的冷笑:“柳家那个余孽呢?”
“柳玄金带着《天机录》残篇和雷燚等人,潜入了城南旧巷,似乎在寻找夫人……玉绾祭司当年留下的暗室。”
“暗室?”莫震东眼中寒芒一闪,“玉绾那贱人,到死都不忘藏东西!也好,省得我费心去找。”他抬手,将金簪缓缓插入髻,动作优雅,却带着刻骨的残忍,“传令‘夜枭’,按计划行事。我要让柳玄金,亲手把他娘留下的‘钥匙’,送到我面前!”
城南,蛛网般的陋巷深处。柳玄金踹开一扇腐朽的木门,浓重的灰尘扑面而来。这里曾是柳家老仆的居所,也是母亲玉绾(林晚秋)生前偶尔会独自前来的地方。
屋内陈设简陋,布满蛛网。雷燚举着火把,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柳玄金的目光落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破旧梳妆台上。他走过去,指尖拂去铜镜上的厚厚积尘。镜面早已模糊,映出他眉宇间那道旧疤和眼中燃烧的恨意。
母亲……当年就是在这里,对着这面镜子梳妆,然后走向柳家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吗?
他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梳妆台斑驳的台面。指尖突然触到一丝极其微小的凸起!是刻痕!他立刻俯身,吹开浮尘,只见台面角落,用簪子一类的东西,极其隐秘地刻着几个娟秀小字:“镜非镜,匣中匣,血浸鸢尾见天机”!
镜非镜?柳玄金猛地抬头看向那面模糊的铜镜!他伸手,用力扣住镜框边缘,猛地一掰!
“咔嚓!”镜框竟被整个卸下!镜子后面并非墙壁,而是一个嵌入墙体的暗格!暗格内,静静躺着一个巴掌大小、通体黝黑的铁盒!盒盖上,阴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花!
血浸鸢尾!柳玄金毫不犹豫,拔出匕划破掌心!滚烫的鲜血滴落在铁盒的鸢尾花刻痕上!
血液如同活物般沿着刻痕的沟壑迅流淌、渗透!盒内传来细微的机括弹动声!“咔哒”一声轻响,盒盖自动弹开!
没有想象中的《天机录》全卷,也没有冰魄珠的线索。盒底只铺着一层褪色的锦缎,锦缎上,静静躺着一枚样式古朴的青铜钥匙,以及一张折叠的、边缘焦黄脆的纸片。
柳玄金展开纸片,上面是母亲熟悉的、带着一丝颤抖的笔迹:
“金吾儿:见此信时,娘已不在人世。莫家觊觎《天机录》与圣山之力久矣,勾结穆国,屠我柳家满门。娘以假死药惑敌,残喘至今,只为护你与婉婉周全。钥匙可开柳家宗祠密室,内有莫震东通敌铁证及半卷《天机录》。婉婉身负‘雪魄’乃双生之体,与圣山本源相连。冰魄珠为引,其血为祭,可唤醒圣山不死军,亦可……彻底摧毁它!万勿让莫震东得逞!护好婉婉,她是……你妹妹!”
妹妹?!柳玄金如遭雷击,捏着信纸的手指瞬间僵硬!那个身负“雪魄”、被太子护在羽翼下的谢婉如……竟是他失散多年、以为早已葬身火海的亲妹妹?!
巨大的震惊和迟来的血脉相连之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母亲信中那句“护好婉婉”如同重锤砸在心头!而“双生之体”、“其血为祭”的字眼,更让他瞬间明白了莫震东的最终图谋——他要的不是控制不死军,而是要用婉婉的血,彻底唤醒并掌控这股毁灭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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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埋伏!”雷燚的厉吼和破窗声同时响起!数道淬毒的弩箭如毒蛇般射入屋内!
“夜枭!”柳玄金目眦欲裂,反手抽出软剑格开弩箭!他一把抓起铁盒中的青铜钥匙塞入怀中,将母亲的信纸贴身藏好,厉声道:“杀出去!去宗祠!”
庭州城头,已成人间炼狱。
血鸢死士的“唤灵哨”如同跗骨之蛆,持续不断地刺激着谢婉如体内的冰魄晶核。寒流失控地在她周身肆虐,城头温度骤降,水汽凝结成霜,连士兵的甲胄和武器都开始覆上薄冰。守军的士气在恐惧和严寒中濒临崩溃。
萧宸轩拄剑而立,肩头伤口崩裂的血早已浸透重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的血腥气。他挥剑劈飞一支射向谢婉如的冷箭,对着卫骁嘶吼:“带她下城!去安全处!”
“不!”谢婉如猛地抬头,嘴角溢出一缕冰蓝色的血丝,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豁出性命的决绝,“哨音……源头在那些血鸢身上!毁掉哨子……或者毁掉他们!”她强忍着丹田处晶核几乎要炸裂的剧痛,尝试将意念沉入那片冰蓝的漩涡。
倒悬的圣山光芒似乎又盛了一分!谢婉如痛苦地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散出更强烈的寒气。她附近的地面迅冻结、龟裂!两个试图靠近扶她的玄甲卫瞬间被蔓延的冰层冻住了双脚!
“妖女!果然是妖女!”恐慌的尖叫再次爆。
就在这混乱绝望之际——
“轰!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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