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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
更多的冰蓝光束撕裂风雪射来!其他冰行猎犬已经逼近!他们显然被同伴的诡异死亡激怒(或者说,触了某种杀戮程序),攻击更加密集狂暴!
江柔烟连滚爬爬地扑向老药奴那匹倒毙的瘦马旁,抓起掉在地上的马鞍袋胡乱套在自己肩上,转身就向枯树林深处亡命狂奔!身后,冰蓝光束如同跗脚毒蛇,不断在她脚边炸开,溅起大片冰棱雪雾!
风雪更大了。冰冷的死亡气息,如影随形。
鬼域军镇,观星楼顶。
死寂。
破碎的血镜悬浮在巨大的水晶圆盘中心,镜面上那道贯穿的巨大裂痕如同丑陋的伤疤,边缘还在不断剥落细小的暗红晶体碎片。镜面下原本粘稠流淌的“血海”已近乎干涸,只剩下粘稠的、散着恶臭的黑红色污迹。镜框上那些哀嚎的人形浮雕,大半都已崩碎脱落,剩下的也布满裂纹,无声地诉说着毁灭。
柳诗窈跌坐在冰冷的黑晶石地面上,月白的流仙裙沾染了大片大片粘稠的、散着浓烈腥气的黑红色污迹——那是从破碎血镜中溅射出的秽物,也是她自身反噬呕出的污血。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此刻布满了蛛网般细密的黑色裂纹,如同即将碎裂的精致瓷器。裂纹深处,隐隐有粘稠的黑血渗出。最恐怖的是她的眼睛——那双曾如深潭般幽冷的眸子,此刻一只被浑浊的污血完全覆盖,另一只则瞳孔扩散,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灰白色,只有偶尔掠过一丝细微的、神经质的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脸上的裂纹,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主……主上……”一个带着标准“惊恐”表情的皮囊人医师跪在几步外,身体抖得如同筛糠,程式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因核心程序紊乱而产生的变调,“您……您的反噬……需要立刻进行‘净血’和‘皮囊修复’!否则……”
“闭……嘴……”柳诗窈的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砂纸摩擦。她仅剩的那只灰白眼珠艰难地转动了一下,看向破碎的血镜。镜中倒映不出任何景象,只有一片混沌的暗红和那道狰狞的裂痕。
血镜碎了。
窥视过去、掌控同命契约、投射诅咒……她最大的依仗,被那个卑贱的容器毁了!
极致的恨意如同毒藤蔓般缠绕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江柔烟!那个影子!那个容器!她怎么敢?!她凭什么?!
“容……器……”柳诗窈染血的指尖深深抠进冰冷的地面,留下几道带着黑红污迹的抓痕,“找……到……她……撕……碎……”
“是!是!猎犬已经出动!她逃不远!”皮囊人医师连忙磕头,脸上的“惊恐”表情更加夸张,“主上息怒!当务之急是您的身体!血炉储备的‘净血’药引已经……”
“滚……”柳诗窈猛地挥手,一股微弱却依旧阴冷的力量将皮囊人掀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出骨骼碎裂的闷响,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在“惊恐”上,眼中的光芒迅熄灭。
塔顶再次陷入死寂。
柳诗窈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脏腑撕裂般的痛楚。血镜碎裂的反噬远想象,不仅摧毁了她的力量源泉,更重创了她的神魂本源。同命契约的断裂感清晰传来,如同灵魂被硬生生撕去了一块,但随之而来的,并非纯粹的痛苦,还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轻松?
那个影子,那个容器……终于彻底摆脱了她的掌控?不!是背叛!是不可饶恕的窃取!她偷走了遗钥!她必须死!必须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混乱的思绪在剧痛和恨意中翻腾。她挣扎着,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力量,一股污秽的绿芒刚刚在指尖凝聚,脸上和体内的裂纹便骤然扩大,剧痛让她眼前黑,凝聚的力量瞬间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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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她痛苦地蜷缩起来,指甲在坚硬的黑晶石上抓挠,出刺耳的声音。
就在这时——
“嗡……”
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纯净冰寒意念,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轻轻拂过她的感知边缘。这意念稚嫩、懵懂,却蕴含着一种让她灵魂深处都为之厌恶和恐惧的……圣洁气息!
是遗钥的气息!但又不完全是!里面还混杂着……云湛?!
柳诗窈那只灰白的眼珠骤然收缩!她猛地抬起头,望向北方!破碎的血镜无法再为她提供视野,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葬龙渊寒眼深处,那团被幽蓝锁链禁锢的绿焰光茧,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狂野而混乱的节奏疯狂搏动着!
每一次搏动,都有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带着痛苦、迷茫和……初生愤怒的意念波动扩散开来!
这波动穿透万里冰原,无视空间阻隔,如同初生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微弱却宣告着存在!
“不……不可能……”柳诗窈破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源自本能的恐惧!云湛的意识……在苏醒?!在冲击封印?!那个胚胎……那个被污秽锁链缠绕了十几年的圣山之心……要活了?!
如果让她彻底苏醒,破茧而出……那自己体内被强行压制的“双生劫”……柳诗窈不敢想下去!
“来人!!”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如同夜枭泣血,在空旷的塔顶回荡,“所有……所有猎犬!所有冰爆体!目标……北疆寒眼!不计代价……摧毁……光茧!!”
她必须阻止!必须在云湛彻底苏醒前,毁掉她!不惜一切代价!
枯树林深处,风声如同厉鬼的呜咽。
江柔烟背靠着一棵三人合抱的巨大枯树树干,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和血腥味。右臂的幽蓝纹路已经蔓延至肩颈,冰冷的剧痛深入骨髓,让她半边身体都麻木僵硬。掌心的遗钥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沉寂着,却又在皮肤下隐隐搏动,与北方传来的那股狂乱意念隐隐呼应。
怀中断魂散油纸的暖意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慰藉,像一块小小的暖玉贴在冰冷的心口。
冰行猎犬的滑行声和冰蓝光束破空声在树林外时远时近。他们失去了她的踪迹,正在这片枯树林外围反复搜索。但这只是暂时的。这些鬼域制造的杀戮机器,有着乎寻常的追踪能力,找到她是迟早的事。
必须离开这里!去凉州!找到沈破奴所说的那个能克制皮囊人的都督!
她挣扎着想站起,右腿却一阵钻心剧痛——不知何时被冰棱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已经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碴。失血和寒冷让她眼前阵阵黑。
目光落在从老药奴马匹上抢来的马鞍袋上。袋子破旧,沾满血污。她吃力地扯开袋口,里面只有几块硬得像石头的黑面饼,一个瘪瘪的皮质水囊,还有……一个巴掌大的、扁平的青铜盒子!
盒子样式古朴,边缘磨损得厉害,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有盒盖中心镶嵌着一小块黯淡无光的黑色石头。入手冰凉沉重。
这是什么?老药奴拼死带出来的东西?
江柔烟心中一动,强忍着剧痛,用还能勉强活动的左手,费力地抠开盒盖的卡扣。
“咔哒。”
盒盖弹开。
没有想象中的机关或宝物。盒内衬着褪色的红绒布,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枚……令牌?
令牌约三寸长,两指宽,非金非木,入手温润细腻,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仿佛沉淀了岁月的暗黄色泽。令牌正面,阴刻着一个古朴的篆字——“凉”。背面,则是一幅极其微缩却栩栩如生的浮雕:孤城矗立于雪山之巅,城头一杆残破的“周”字大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一股苍凉、孤绝、却又坚韧不屈的意志,随着令牌的取出,无声地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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