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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之中,一只华美到令人窒息、威严到令灵魂战栗的凤凰虚影,正缓缓凝聚、显现!
那凤凰的轮廓还带着光影的虚幻感,但每一根翎羽都清晰可见,流淌着金红色的神光,尾羽修长华美,如同燃烧的火焰织就的星河。它昂向天,姿态高贵而睥睨,双翼虽未完全展开,却已然散出一种欲要振翅高飞、直冲九天云霄的磅礴气势!
虚影在云瑶掌心悬浮、流转,每一次光影的轻微波动,都仿佛引动着周遭空间的震颤。那金红色的光芒照亮了她苍白的面容,照亮了满地狼藉的殿宇,也照亮了萧彻震惊到极点的眼神和皇帝眼中骤然爆的、如同看到神迹般的精光!
凤影初现,神威煌煌!那属于远古神禽的威压,虽只泄露出一丝,却已让这凡尘的殿宇为之失色!
就在这时——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琉璃碎裂的脆响,突兀地在死寂的殿宇深处响起。
声音来自龙榻旁边,那张巨大的紫檀木御案之上。
案头,摆放着一件极其华贵的器物——一座通体由整块无瑕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山子摆件。玉质温润,雕工精湛,描绘着仙山楼阁、瑞兽祥云的景象,乃是西凉国去年进贡的稀世珍宝,一直深得皇帝喜爱。
然而此刻,在这凤凰虚影散出的、无形的、蕴含着极致生机的煌煌威压笼罩下,那坚硬无比的白玉山子表面,竟毫无征兆地,凭空裂开了一道细如丝、却贯穿了整个山体的裂痕!
这道裂痕的出现,如同一个无声的信号。
紧接着——
“咔嚓!咔嚓!咔嚓!”
细密的碎裂声如同冰面蔓延,骤然密集响起!
玉山子上,那道最初的裂痕如同活物般急延伸、分叉!一条,两条,三条……无数蛛网般的裂痕瞬间爬满了整个玉山!那温润的玉光在裂痕中急黯淡、湮灭!
“哗啦——”
一声脆响,整座价值连城的玉山子,就在皇帝、萧彻和云瑶的眼前,无声无息地……彻底崩塌!化作一堆毫无灵气的、灰白色的齑粉,颓然散落在紫檀御案光滑的桌面上!
这诡异而震撼的一幕,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刚刚经历巨大冲击的众人心头!
玉山崩碎,化为飞灰!
这绝非寻常!那玉山子质地坚硬,绝非人力轻易能毁。唯一的解释,便是云瑶掌心那只虚幻凤凰散出的无形威压,其蕴含的力量层次,已然出了凡俗物质的承受极限!仅仅是虚影初现,仅仅是气息泄露,便让这凝聚了天地精华的玉石,承受不住那源自血脉的煌煌神威,瞬间崩解!
萧彻的目光猛地从那一堆玉粉上收回,再次死死盯住云瑶掌心那只流转着神光的凤凰虚影!这一次,他眼中的惊骇更深,更沉!那虚影散出的气息……古老、神圣、威严……带着一种让他灵魂深处都感到悸动的熟悉感!这绝非寻常武学或幻术所能解释!这力量……似乎早已越了凡人的界限!
皇帝枯槁的脸上,疲惫与病容依旧,但那双恢复清明的眼睛,此刻却亮得惊人!他看着云瑶掌心的凤影,看着那崩塌的玉山,眼神剧烈地波动着。震惊、狂喜、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深藏已久的、仿佛被印证了某种惊天预言的释然,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惊涛骇浪般在他眼底翻涌。他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冲击堵在喉间。
云瑶自己也呆住了。掌心的灼热感并未消失,反而随着那凤凰虚影的显现愈清晰,仿佛有滚烫的岩浆在血脉中奔流。她看着那栩栩如生、欲要振翅高飞的虚影,感受着那不受控制散出的磅礴威压,心头一片茫然。这力量……从何而来?为何会在此时失控显现?
殿内的空气,在这玉山崩碎的诡异景象和凤凰虚影的煌煌神威下,彻底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沉重得令人窒息。只有那凤凰虚影在云瑶掌心无声流转,金红色的光芒照亮着三张表情各异的脸。
“呃……”一声极其痛苦压抑的呻吟,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声音来自瘫软在地的高德胜。
他如同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癞皮狗,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皇帝那声“毒妇”的怒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心防。云瑶掌心那突然显现的、无法理解的凤凰神影,以及玉山崩塌的诡异景象,更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推入了彻底疯狂的深渊。
“不……不是我……不是我……”高德胜眼神涣散,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失焦地瞪着虚空,嘴里语无伦次地喃喃着,涎水混合着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将那身象征权势的深紫色蟒袍污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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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龙榻上眼神冰冷锐利的皇帝,仿佛看到了索命的厉鬼,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嚎:“是太后!是太后娘娘!奴才……奴才只是听命行事!三十年了!三十年了!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他如同一条蛆虫般,手脚并用地在地上拼命磕头,额头撞击在金砖上出沉闷的“咚咚”声,瞬间便是一片青紫淤血。
“听命行事?”皇帝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在高德胜的灵魂上,“用那邪物,日日夜夜魇镇于朕,吸食朕的精血寿元,掏空朕的江山……也是听命行事?!”
高德胜浑身剧震,磕头的动作僵住,脸上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三十年的精心伪装,三十年的滔天罪恶,在这位终于挣脱枷锁的帝王面前,已无所遁形。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困兽般的疯狂,嘶吼道:“陛下!奴才……奴才知道错了!奴才愿意指证!指证太后!指证国师!是他们!是他们联手!那‘血魇藤’的媒介……是……是太后用您生母孝慈皇太后生前……生前最后一件未曾完工的……寝衣碎片……缝制的!是国师亲手下的咒!他们……”
“住口!”
一声断喝,如同惊雷,骤然在殿门口炸响!声音尖锐、阴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打断了高德胜疯狂的攀咬!
殿内三人悚然一惊,齐齐循声望去!
只见乾元殿洞开的殿门外,不知何时,已悄然站立着一道身影。
那人身披一件宽大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玄黑色斗篷,巨大的兜帽低低压下,将面容彻底隐藏在深不见底的阴影之中。斗篷的质地非丝非麻,在惨淡的月光下泛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水波般流动的暗光,上面隐约可见用极细的银线勾勒出的、复杂而神秘的星辰轨迹图案。
他就那样静静地立在门槛之外,仿佛与殿内狂暴后的死寂、满地狼藉以及那依旧流转着神光的凤凰虚影,完全处于两个世界。夜风卷起他斗篷的下摆,却无法撼动他身形分毫,如同一尊冰冷的、没有生命的雕像。
随着他这一声断喝,一股无形的、冰冷刺骨的精神力量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涌过瘫软在地的高德胜!
高德胜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他脸上的疯狂瞬间凝固,转化为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恐惧,眼珠暴突,喉咙里出“咯咯”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的声响,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猛地一僵,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口鼻之中,一缕暗黑色的血液缓缓淌出,再无半点声息。
死了!
被来人隔空,以某种诡异莫测的手段,瞬间灭口!
萧彻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几乎是本能地一步踏前,高大挺拔的身躯瞬间挡在了虚弱的皇帝和半跪在地的云瑶身前,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他右手闪电般按在了腰间佩剑的剑柄之上,“锵啷”一声龙吟,寒光四射的剑锋已然出鞘半尺!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牢牢锁定了殿门口那个神秘莫测的玄袍人!
“何方妖人?!胆敢在乾元殿放肆!”萧彻的声音冰冷如万载玄冰,每一个字都蕴含着雷霆之怒和凛冽的杀气。
皇帝枯槁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白。他死死盯着门口那玄袍身影,浑浊的眼底翻涌着刻骨的恨意和忌惮。是他!那个隐藏在太后阴影深处、操控了这一切的罪魁祸!大梁的国师——玄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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