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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铮眼中猛地爆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玉石俱焚的决绝光芒!那光芒甚至压过了剧毒带来的麻痹和黑暗!
他猛地出一声不似人声、如同濒死凶兽般的咆哮!全身仅存的内力,连同燃烧的生命精元,被他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朝着丹田气海最深处,狠狠压榨、引爆!
“轰——!!!”
一声沉闷到极致、却仿佛连大地都为之震颤的恐怖轰鸣,骤然在长街中心炸响!
以卫铮的身体为中心,一股肉眼可见的、狂暴到难以想象的淡金色气浪,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般猛地爆开来!那气浪蕴含着卫铮毕生修为和生命精华的终极释放,带着摧枯拉朽、毁灭一切的恐怖力量,呈环形向着四面八方疯狂席卷!
当其冲的,便是那七八名扑到萧彻近前的灰衣刺客!
他们脸上的狞笑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化为惊骇,身体就如同被无形的、万钧巨锤狠狠砸中!骨骼碎裂的“咔嚓”声连成一片令人牙酸的爆响!整个人如同破败的草袋般,以比扑来时更快的度倒飞出去!人在空中,鲜血混杂着内脏碎片便已从口鼻中狂喷而出!撞在两侧坚硬的坊墙上,瞬间化作一滩滩模糊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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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气浪余势不减,狠狠撞在萧彻身上!萧彻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狠狠抛飞出去!他在空中勉力调整身形,落地时依旧踉跄着翻滚出数丈之远,肋下的伤口被牵动,剧痛让他眼前阵阵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而气浪的冲击核心,卫铮所站立的位置——
脚下的青石板寸寸龟裂、塌陷,形成一个丈许方圆的浅坑!烟尘弥漫!卫铮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原地一片刺目的、被强大能量瞬间灼烧碳化的焦黑痕迹,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浓烈血腥和一种……肉体瞬间汽化后的焦糊气味!
“铮哥——!”仅存的两名浑身浴血、摇摇欲坠的亲卫出撕心裂肺的悲吼!泪水混合着血水,从他们满是血污的脸上滚滚而下。
萧彻艰难地撑起身体,肋下的剧痛让他每吸一口气都如同刀割。他死死盯着卫铮消失的地方,那片焦黑的痕迹如同一块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深处!那个沉默如山、跟随他出生入死多年的汉子……为了给他争取一线生机,竟选择了如此惨烈的方式,尸骨无存!
一股混杂着滔天怒火、刻骨悲痛和无边杀意的冰冷寒流,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情绪。他抬起头,染血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修罗,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被卫铮自爆重创、正挣扎着试图爬起的残余灰衣刺客,以及远处黑暗角落里那个早已吓瘫在地、瑟瑟抖的“信国公府老仆”。
“一个不留。”萧彻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冻结灵魂的绝对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的冰渣。
“是!”两名仅存的亲卫如同被注入最后的力量,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拖着残破的身躯,举起卷刃的长刀,如同受伤的猛虎,扑向那些残存的敌人。
长街之上,最后绝望的惨嚎与刀锋入骨的闷响,交织成血腥的终曲。
萧彻靠在冰冷的坊墙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翻卷的伤口,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麻痹感正顺着伤口周围的经络快蔓延,那幽蓝的毒素如同跗骨之蛆。他撕下王袍下摆,用牙咬着,死死勒紧肋下的伤口,试图延缓毒素扩散和失血。
卫铮以命换来的生机……他必须活下去!
他必须立刻赶到镇北侯府!那里……绝不能有失!
慈宁宫深处,万籁俱寂。
白日里金碧辉煌、宝相庄严的佛堂,此刻被一层粘稠的黑暗和死寂笼罩。佛像低垂的眼睑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冷漠。空气里浓郁的檀香,也压不住一种陈年腐朽的、如同墓穴般的阴冷气息。
佛龛之后,一扇与墙壁完美融为一体的暗门无声地滑开。
太后褪去了白日里那身象征尊荣的明黄凤袍,只穿着一件深紫色、没有任何纹饰的素锦常服。髻也散开了,长长的白披散在肩头,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如同流淌的银霜。她的脸,在摇曳的烛火中显得异常苍白,白日里那雍容华贵的假面彻底剥落,只剩下一种刻骨的疲惫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她手中端着一盏小小的、灯焰如豆的青铜油灯,昏黄的光晕只能照亮脚下方寸之地。她沿着一条狭窄、陡峭、仅容一人通行的石阶,一步步向下走去。石阶冰冷潮湿,布满滑腻的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岩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福尔马林混合着陈旧血腥的古怪气味。
石阶的尽头,是一间深藏于地底、不过方丈大小的密室。
密室的墙壁是粗糙开凿的岩石,地面铺着冰冷的青石板。四角点着四盏造型古拙、灯油浑浊的青铜长明灯,跳跃的火焰将室内的一切都投射出巨大而扭曲的阴影,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密室中央,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座巨大的、通体由深青色寒玉雕琢而成的冰棺!
那寒玉散着肉眼可见的白色寒气,将整个密室的温度都拉低到了冰点。棺盖是半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影。
太后端着油灯,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到冰棺旁。
昏黄的灯光透过半透明的寒玉棺盖,照亮了棺内之人的面容。
那一瞬间,饶是心硬如铁的太后,呼吸也不由得微微一窒。
棺内躺着的是一个男子。看起来不过三十许岁,面容……竟与当今皇帝萧彻的父皇,有着七分惊人的相似!尤其是那眉骨和鼻梁的轮廓,几乎如同一个模子刻出!只是,这张脸更加年轻,皮肤是一种长期不见天日的、病态的苍白,毫无血色,如同上好的白瓷。他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神态安详得如同沉睡。身上穿着一件明黄色的、绣着五爪金龙的……太子常服!
这赫然是只有储君才有资格穿戴的服饰!
太后伸出枯瘦、保养得宜却依旧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指,隔着冰冷的寒玉棺盖,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迷恋的触感,缓缓抚过棺内男子那年轻而苍白的脸颊轮廓。她的指尖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眼神却异常复杂,交织着痛苦、追忆、刻骨的恨意,以及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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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太后的声音在死寂的密室里响起,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着枯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
她的指尖停留在男子冰冷的唇线上,声音陡然变得怨毒而尖锐,如同夜枭啼哭:“那个贱人生的野种!他占着你的位置!吸着你的气运!用着本该属于你的江山!整整三十年!”
她猛地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棺中那张酷似皇帝却年轻得多的脸,眼中爆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他以为他赢了?以为挣脱了魇镇就能坐稳龙椅?做梦!哀家养了他三十年……用他的帝王命格温养你的身体……用大梁的国运滋养你的神魂!”
“如今,”太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狂热和终结的意味,在冰冷的密室里回荡,“时辰快到了!待国师引动天象,炼化那凤凰真血……这具被温养得足够‘成熟’的躯壳,就该彻底醒来!该换真正的天子……归位了!”
她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坚硬的寒玉棺盖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件即将完成的、最完美的祭品。
“快了……我的儿……就快了……这江山,这龙椅……终究……还是你的!”
帝都之巅,观星台。
这里是整座皇城乃至整个帝都的最高点。巨大的圆形平台由整块的黑色玄武岩砌成,历经岁月风霜,表面光滑而冰冷,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星辰轨迹与符文,在惨淡的月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平台边缘,八根擎天巨柱耸立,柱身缠绕着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螭龙浮雕,龙睛镶嵌着鸽卵大小的幽绿宝石,在夜色中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芒,如同镇守星空的巨兽之瞳。
夜风在这里变得狂暴而凄厉,如同无数怨魂在耳边尖啸,卷动玄溟宽大的斗篷,猎猎作响,仿佛随时要将他拖入这无尽的虚空深渊。他静静地伫立在平台中央,脚下是繁复到令人目眩神迷的星图石刻,深邃的兜帽依旧低垂,面容隐没在绝对的阴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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