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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甩开周语堂,不咸不淡地说:“一个吻不能代表什么,这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我现在讨厌你,但我也亲得下去,只是一个动作而已,如果让你在国外这八年都睡不好觉,那我抱歉。”
说到最后,他尾调上挑,捉弄一样。
周语堂知道有什么跟自己的猜测背道而驰,有点站不稳了:“不可能,你那时候……”
他想说沈约那时候多纯情,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听他口嗨几句“未婚妻”就不好意思得脸要滴血,偏偏又做不出什么特别有攻击性的事,或许亲吻对现在的他来说确实是家常便饭,但是在八年前,沈约还没有那样玩弄人心的手段。
沈约像是猜出他要说什么,轻轻笑了。
这个笑带着不好的预示。
周语堂喜欢看他笑,那双桃花眼会弯成漂亮的形状,像是看一朵埋身于屹然冰雪之中的花朵巍巍绽放;但是现在看着沈约的笑,一如之前的每一次笑那样好看,那样漫不经心、那样肆意撩拨,他天生就有这样的本事,只需要把唇角这么弯一弯,叫人哪怕把性命献祭了也心甘情愿。
沈约笑而偏头,替他把后面的话说完:“我那时候年轻,不懂感情,我做梦梦到了男人、有了反应,我很慌张,所以我想知道,我到底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所以我得找个人试试,当初我们三个人关系最好,我总不能真拿我梦里的那个人试,反正你要出国,只好拿你当试验了。”
沈约看着他越渐苍白下去的唇色:“听明白了吗?我喜欢的不是你,是赵敛。”
周语堂心脏一阵阵抽疼,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形象都不要了,失声大喊:“不可能!你跟赵敛,你们明明……你怎么会喜欢他?”
“谁知道呢?”沈约耸耸肩,“你都能喜欢我了,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周语堂不住摇头,他不肯听、也不愿意信沈约的话。但到底真相只有沈约知道,他再多推论,在对方斩钉截铁的话语之下只能变成苍白的挽尊,没有任何意义。
周语堂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沈约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没趣,想再摸一根烟来抽,摸到盒子里却空无一物,最后一根已经被周语堂摸走了。
真是晦气。
沈约烦躁地踢了一脚墙根,整理仪容,就要回到已近尾声的晚宴。
却不设防刚从阳台走进去,就看到躲在窗帘后面的赵敛。
“哈哈,好巧啊,今天月亮真圆,我……”
赵敛不知道躲那儿听了多久,此时嘴巴不是嘴巴手不是手的,连看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看。
沈约嫌弃地看着浑身不自在的赵敛:“刚才我编的,你正常点。”
“哦,编的啊,”赵敛松了口气,轻轻抚着胸口,嗔怪地看他,“怎么不早说?吓死我了。”
“谁知道你在那儿偷听,”沈约问他,“听了多少?”
“就,后面你表白那段,我还说我魅力够大的,咱俩撞号了你都对我念念不忘,”赵敛好奇地拿手肘杵了他一下,“那你刚才都是骗他的?你真在他出国前一天晚上亲他了?你喜欢他那样的?”
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赵敛一直以为他们仨是那种纯洁的邪恶资本主义阵营战友情,结果没想到他俩背着自己偷偷搞上了,说不定分开这八年还暗戳戳搞什么跨国虐恋情深,真是想想都让他觉得被排挤。
却没想沈约斜了他一眼,否定道:“假的。”
赵敛愣住了:“假的?”
那他刚才听沈约编得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他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恐怕都要为沈约的深情鼓掌了。
沈约点头,没想多解释。赵敛稍微调动了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突然惊觉:“不对啊,你可以说你不喜欢他,但你亲他干什么啊?你有病啊?”
沈约睨他:“不是说了吗?亲他确定自己性取向,这点没骗人。”
“不是,你这……”赵敛被他搞懵了,还想追着问,沈约偏偏就是不肯回答,他乐得看赵敛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把他被周语堂搅得不得安宁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他刚才说了真话,也说了假话。
撒谎的最高境界不是全说谎,而是一样挑一半的说,让人忽略你的真话、当真你的假话,到时候就算反应过来也可以用真话搪塞,叫他无可对证。
沈约拿周语堂试探自己的性取向,这一样是真的。
他喜欢赵敛,是假的。
他梦里梦到同性、有了反应、醒来慌张失措、不择手段要弄明白是真的。
但也是假的。
他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感情经历一片纯白,他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迷迷蒙蒙猜到了自己的性取向,偷亲周语堂,不是为了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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