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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章与心声
老街广场的风突然变了向,卷着粉色气球的碎屑打在苏清鸢脸上。甜心小桃的助理突然从后台搬来个铁皮柜,“哐当”一声砸在舞台中央,锁扣崩开时溅出半盒图钉,吓得前排粉丝往后缩了缩。
“别以为放段录音就完事了!”绿头男人踩着塑料凳站起来,裤脚还沾着昨晚摔的泥,“我们有张老板采购过期面粉的记录,白纸黑字,还有他的签字!”
他从铁皮柜里抽出本牛皮册子,封面烫着“味香斋采购台账”几个金字,看着倒有几分年头。苏清鸢眯起眼,注意到册子边缘的磨损太均匀,不像常年翻用的旧物——倒像是故意用砂纸磨出来的做旧痕迹。
“家人们看好了!”绿头把册子举过头顶,镜头立刻怼了上去,“去年三月十五号,张老头从惠民粮油店进了五十斤面粉,保质期到十二月,可他今年一月还在往糕点里用!”他突然把册子拍到张老头面前,纸页扇起的风掀动了老人的白胡子,“这上面的签字,你敢说不是你的?”
张老头的手抖得厉害,拐杖在地上划出凌乱的痕:“我……我从没在这种册子上签过字……”
“死鸭子嘴硬!”甜心小桃突然不哭了,对着镜头冷笑,“我们还请了惠民粮油店的老板来作证,王老板,您说说当时的情况!”
一个戴金链子的胖子从粉丝堆里挤出来,手里攥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袋面粉。“没错,”他往舞台上啐了口唾沫,“这就是张老头去年买的面粉,我店里的进货单还留着呢。”他突然扯开面粉袋,白花花的粉末扬起来,呛得张老头直咳嗽,“你们闻闻,这味儿,跟他铺子里的绿豆糕一个样!”
弹幕里又开始动摇,有人刷“看起来不像假的”,还有人艾特市场监管局,让赶紧来抓人。林舟悄悄碰了碰苏清鸢的胳膊,下巴往金链子胖子那边扬了扬——那人的袖口沾着新鲜的印泥,颜色比册子上的红章深了两个色号。
“王老板是吧?”苏清鸢突然笑了,往胖子面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散落的图钉上,出细碎的咔嗒声,“您这面粉袋上的生产日期,怎么是用圆珠笔写的?惠民粮油店这么大的店,连个喷码机都没有?”
金链子的脸僵了下,捏着袋子的手紧了紧:“我……我们小店讲究实在,手写清楚!”
“是吗?”苏清鸢的目光扫过他的手腕,那里有块红印,形状像枚印章,“那您说说,张老板当时是用现金还是转账?您店里的监控,能不能调出来看看?”
胖子的喉结动了动,眼神往绿头那边瞟。苏清鸢趁机碰了下他的胳膊,一股慌乱的情绪顺着指尖涌上来——“该死,赵曼的人只教了我怎么说台词,没说她会问这么细……那监控早就坏了半年,哪调得出来……”
“这有什么好问的!”绿头突然把册子往苏清鸢怀里塞,“有签字有盖章,你还想狡辩?”
苏清鸢接住册子的瞬间,指尖传来纸张的粗糙感。她故意手一松,册子“哗啦”散了页,纸页飞得满地都是。“哎呀,不好意思。”她弯腰去捡,梢垂下来遮住脸,刚好挡住镜头的角度。
绿头骂骂咧咧地蹲下来,手指刚碰到最上面那张纸,就被苏清鸢踩住了手背。“你干什么!”他疼得叫出声,想抽手却被死死踩着。
苏清鸢的指尖擦过他的手腕,像触电似的缩回手。无数画面涌上来——绿头蹲在打印店,对着电脑屏幕骂:“这字体也太假了!能不能弄像点?”老板叼着烟说:“急什么?明天一早给你刻个假章盖上,保证看不出破绽。”画面里的假章沾着印泥,往纸页上按的时候还歪了个角……
“我当是什么铁证呢。”苏清鸢突然站起来,手里捏着张散页,举到镜头前,“大家看清楚,这上面的印章,边角是圆的,可真正的惠民粮油店公章,右下角有个小缺口——去年他们店失火,公章被烧了个角,这是有据可查的。”
她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绿头:“而且啊,有人昨晚还在打印店刻假章呢,印泥都没干就往纸上盖,急着今天来演戏,倒是挺敬业。”
绿头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金链子胖子想溜,被林舟一把抓住后领:“王老板别急着走啊,刚不是说有进货单吗?拿出来让大家长长眼。”
“我……我没带……”胖子的金链子卡在喉咙里,勒得他直翻白眼。
“没带?”苏清鸢突然指向他的裤兜,那里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这个?”她刚才弯腰捡纸时,看见胖子把张揉皱的收据塞了进去,上面的日期明明是昨天的。
林舟伸手去掏,胖子死死捂住裤兜,两人拉扯间,收据飘了出来,落在甜心小桃的脚边。她刚要踩住,就被丫丫抢先捡起来——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上了舞台,此刻举着收据喊:“这上面写着‘刻章费五十元’!是昨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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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哗然。粉丝举着的灯牌“啪”地掉在地上,有人开始往舞台上扔矿泉水瓶,骂声比刚才还凶。“骗子!”“滚出老街!”的喊声此起彼伏,吓得甜心小桃缩在椅子上,假睫毛掉了都没察觉。
“还有这个。”苏清鸢把散页凑到灯光下,纸页边缘的毛边看得清清楚楚,“真正的台账用的是牛皮纸,这种a纸打印的,一摸就知道是新的。再说张叔的字,他写‘张’字时,最后一捺会往上挑,这上面的字横平竖直,明显是描的。”
张老头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拐杖顿在地上:“我十七岁学做糕点,写了一辈子账本,每个月的采购记录都锁在樟木箱里。谁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跟我回铺子里看!”
粉丝们炸了锅,纷纷喊着“去看”“去看”。绿头还想反抗,被冲上来的粉丝推了个趔趄,摔在舞台边缘的音箱上,疼得嗷嗷叫。
“还有你。”苏清鸢转向甜心小桃,手里举着那瓶赵曼助理给的小瓶子,“这是你准备抹在糕点上假装过敏的吧?里面是辣椒油,沾一点就能让皮肤红,挺会演戏啊。”
甜心小桃的脸彻底没了血色,突然尖叫着扑过来:“你胡说!是你陷害我!”
苏清鸢侧身躲开,她顺势摔在地上,对着镜头哭:“家人们快看啊!她打我!逆风公关打人了!”
“谁打你了?”林舟把刚才的录像调出来,屏幕上清楚地显示苏清鸢根本没碰她,“自己摔的,别碰瓷。”
弹幕里的风向彻底反转,“滚出娱乐圈”刷得密密麻麻,还有人扒出甜心小桃以前陷害其他商家的黑料,连她整容前的照片都被翻了出来。
“我们走。”苏清鸢扶着张老头往台下走,经过金链子胖子身边时,他突然“噗通”跪了下来:“苏小姐饶了我吧!是赵曼给了我五千块,让我来做假证的!我上有老下有小……”
“晚了。”林舟掏出手机,对着他录视频,“这些话留着跟警察说吧。”
回到味香斋时,巷口已经围满了记者,闪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张老头的樟木箱摆在柜台前,锁已经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本账本,泛黄的纸页上是工整的小楷,每一笔采购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民国二十三年的账本。”张老头抽出最上面那本,封皮上的“味香斋”三个字是毛笔写的,带着股风骨,“我爷爷那时就定下规矩,不用隔夜料,不赚黑心钱。”
记者们的相机快门响个不停,有个戴眼镜的女记者突然问:“张老板,这次事件对你的铺子影响这么大,以后打算怎么办?”
“接着做。”张老头的声音不大,却透着股倔劲,“只要还有人想吃我做的糕点,我就一直做下去。”他指了指墙上的匾额,“这‘味香斋’三个字,比我的命还金贵。”
苏清鸢看着他布满皱纹的手抚过账本,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小时候家里穷,母亲总把最好的留给她,自己啃干馒头。现在她长大了,该换她来守护了。
“苏小姐,”那个女记者又转向她,“有人说你能看透人心,是真的吗?”
苏清鸢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只是相信,做了亏心事的人,眼神总会出卖自己。”她的目光扫过巷口,赵曼的助理正躲在树后打电话,脸色阴得能滴出水。
“赵曼不会善罢甘休的。”林舟凑过来,手里拿着个刚买的肉夹馍,“她爹是副市长,咱们把事情闹这么大,怕是要被穿小鞋。”
“穿就穿。”苏清鸢咬了口肉夹馍,辣椒呛得她直咳嗽,“总不能因为怕就不做了。”她掏出手机,点开那个陌生号码来的新短信:【赵曼把挪用公款的证据转移到她弟弟家了,地址在幸福小区栋o。】
“有新线索了。”苏清鸢把手机递给林舟,“看来她的助理里,也有看不惯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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