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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清算
公益基金的启动仪式办得简单又热闹。张老头带着街坊邻居送来的锦旗挂满了半面墙,丫丫抱着募捐箱站在门口,小脸上的红晕比胸前的红领巾还鲜艳。苏清鸢刚给最后一位捐赠者拍完照,林舟就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的新闻标题红得刺眼——“星芒集团涉嫌偷税漏税,税务局已介入调查”。
“成了!”他的指尖在屏幕上戳出个小坑,“陈默把证据打包成匿名邮件,凌晨三点过去的,据说税务局的人一早就堵在星芒门口了。”
张磊抱着刚印好的宣传册挤过来,纸页边缘还带着油墨味:“苏姐你看!咱们基金的账户刚收到第一笔捐款,是味香斋的常客王阿姨捐的,她说要谢谢咱们帮她孙子讨回公道。”
苏清鸢的目光落在新闻配图上,星芒大厦的玻璃门被贴上了封条,像道丑陋的伤疤。她突然想起赵曼以前总说:“做公关的,手脏点没关系,只要能爬到顶端。”现在看来,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撞开,赵曼穿着囚服冲进来,镣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响声。她的头乱得像团草,囚服的袖口磨出了毛边,哪里还有半分当年星芒总监的风光。
“苏清鸢!”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镣铐“哐当”撞在茶几上,震得公益基金的宣传册散落一地,“你玩阴的!有种光明正大地跟我斗!”
苏清鸢弯腰捡宣传册时,指尖不小心碰到赵曼掉落的入狱通知书,一股暴戾的情绪顺着指尖窜上来——她在监狱里用牙刷柄磨尖了铁片,誓要让苏清鸢付出代价;今早得知星芒被查,当场砸碎了会见室的玻璃。
“赵总先消消气。”苏清鸢直起身,把杯温水往她面前推,玻璃杯在茶几上转了半圈,“看你手抖得厉害,是怕我们把那段录音交给经侦吧?”
赵曼的瞳孔猛地收缩,像被踩住尾巴的猫。那是三年前的录音,她在酒桌上吹嘘如何用阴阳合同逃税,声音大得能震碎酒杯。当时苏清鸢刚进星芒,吓得把录音笔藏在高跟鞋里,现在想来,倒是歪打正着。
“你敢!”赵曼的手攥成拳头,指节泛白得像要裂开,“我可是星芒的创始人!你们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创始人?”林舟突然笑了,从文件柜里抽出本厚厚的账本,往桌上一摔,“您还是先看看这个吧。这是星芒五年前的流水账,每笔偷税记录后面,都有您潇洒的签名呢。”
账本的纸页泛黄脆,赵曼的签名龙飞凤舞,在“虚假票抵扣”那一页还沾着点红酒渍。苏清鸢的指尖划过纸页,突然“看见”赵曼在酒会上把票塞进包里,对着合作方媚笑:“这点小钱,税务局查不到的。”
“这是伪造的!”赵曼的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突然伸手去抢账本,却被林舟按住手腕。她的镯子滑到小臂,露出腕骨上狰狞的疤痕——是当年为了抢客户,被竞争对手划的。
“伪造?”苏清鸢把录音笔放在茶几中央,红色的播放键闪着幽幽的光,“那这个呢?您说‘做假账要做得漂亮,就像给蛋糕裱花’,这话可是您亲口说的。”
赵曼的脸瞬间褪成纸色,往后退时撞翻了椅子,囚服的裤脚被镣铐勾住,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地上。“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指甲在地板上抠出浅浅的印子,“那段录音我明明销毁了……”
“您销毁的是备份。”林舟蹲下来,把账本摊在她面前,“清鸢当年把原文件存在了加密硬盘里,就是怕有这么一天。”他的指尖在“o年偷税o万”那一行敲了敲,“这笔钱,您用女儿的名义存进了瑞士银行,对吧?”
赵曼的肩膀突然垮下来,像被抽走了骨头。她盯着账本上的数字,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纸页上,晕开一小片墨迹。“我为星芒付出了那么多……”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从一个小作坊做到上市公司,我容易吗?”
苏清鸢想起刚进星芒时,赵曼手把手教她写公关稿,咖啡杯里的方糖总放得恰到好处;想起自己被客户刁难,她拿着合同拍在对方桌上:“我苏清鸢的人,你也敢动?”那些温暖的碎片,此刻却像针一样扎得人生疼。
“付出不是违法的理由。”苏清鸢把纸巾递过去,声音放轻了些,“您当年教我的第一句话,是‘公关的底线是良心’。”
赵曼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震得镣铐叮当作响:“良心?良心能让我在这一行站稳脚跟吗?能让我女儿上贵族学校吗?”她突然抓住苏清鸢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你以为你赢了?等我出去,照样能把逆风踩在脚下!”
林舟一把拉开她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白:“您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经侦吧。”他从抽屉里掏出份文件,“这是星芒员工的联名举报信,光伪造员工工资单这一项,就够您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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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赵曼被狱警带走时,突然回头冲苏清鸢喊:“我在监狱里待了三年,早就想通了——这一行,要么狠,要么滚!”她的镣铐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苏清鸢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指尖还残留着被赵曼抓过的痛感。林舟递过来杯热可可,奶泡上的肉桂粉撒成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别往心里去,她就是不甘心。”
“我知道。”苏清鸢喝了口可可,甜味在舌尖散开,“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她想起赵曼的女儿,那个总穿着公主裙来公司的小姑娘,现在大概已经不认识妈妈了。
张磊抱着个纸箱跑进来,里面装满了星芒的旧文件:“苏姐!陈默在星芒的服务器里找到这个!好像是赵曼偷偷转移资产的记录!”
文件上的字迹潦草得像鬼画符,但“巴拿马账户”“离岸公司”这些词格外显眼。林舟翻到最后一页,突然“咦”了一声:“这不是林氏集团的老总的签名吗?”
苏清鸢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划过签名处,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来——林父在书房里对着这份文件叹气,赵曼的电话打来时,他犹豫了半天才接:“……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这忙我帮,但下不为例……”
“看来这里面还有故事。”林舟把文件塞进保险柜,转动密码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等回头我问问我爸,看看他知道些什么。”
下午去税务局送补充材料时,王科长正在办公室里脾气,钢笔被摔在地上,笔帽滚到苏清鸢脚边。“这群蛀虫!”他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气得胸口起伏,“光这三年,星芒就偷税三个亿!够建十所希望小学了!”
苏清鸢捡起钢笔递过去,笔杆上的漆掉了块,露出里面的铜色:“王科长别气坏了身子,现在查出来也不晚。”她顿了顿,状似无意地提起,“我们还现星芒和林氏集团有点牵扯,不知道您这边需要吗?”
王科长的眼睛亮了,像突然来了精神的猎犬:“哦?有证据吗?林氏集团可是纳税大户,要是他们也有问题……”
“暂时还只是猜测。”苏清鸢翻开文件夹,把林父的签名复印件推过去,“但这签名看着不像伪造的,您可以查查这笔资金的流向。”
离开税务局时,夕阳把办公楼的影子拉得很长。林舟骑着他的破电动车等在门口,车筐里的向日葵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搞定了?”他往苏清鸢手里塞了根冰棍,包装纸在阳光下闪着银光,“我爸刚才打电话来,说想请咱们吃饭。”
苏清鸢的冰棍差点掉在地上:“你跟他说了星芒的事?”
“没细说。”林舟挠了挠头,耳尖有点红,“就说有份文件想请他看看。”他突然踩动电动车,风声在耳边呼啸,“放心吧,我爸虽然固执,但在原则问题上,从来不含糊。”
林氏集团的别墅比苏清鸢想象的朴素,墙上挂着林舟小时候的奖状,“三好学生”的烫金字已经有点褪色。林父坐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条格子毯,看见他们进来,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刚泡的龙井,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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