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丹恒也注意到了星的异样和远方那不祥的极光鸟笼。他用力按了按星的肩膀,沉声道:“局势复杂,但自乱阵脚无济于事。先按既定计划行动,取得通行证进入大剧院是关键。”
目前看来,那个听起来很蠢的海选,反而是唯一明确的路径。
众人不再迟疑,立刻动身,朝着海选会场的方向赶去。波提欧怪笑一声,机甲推进器点火,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行跟随。黄泉则默默走在最后,她的身影在匹诺康尼变幻的光线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随时会融入阴影。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几片微小的、本该彻底湮灭的金色筹码碎片,正从地面的裂缝中汲取着那些逸散的虚无气息,如同濒死的虫豸般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而在更深处,那片被黄泉一刀斩出的、尚未完全弥合的梦境裂隙的阴影里,一双无形的眼睛缓缓睁开,漠然地注视着所有人离去的方向,最终,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黄泉刀鞘上那些新渗出的、更显污浊的黑雾,以及其中几乎看不见的、正在褪色的晶蝶鳞粉。
茶室内,陈砚秋将冲泡好的“星尘普洱”倒入白瓷杯中。茶汤并非寻常色泽,而是深邃的墨蓝,其中却有点点银光沉浮,如同将一片微型宇宙盛入杯中。
他端起茶杯,并未饮用,只是静静看着杯中的“星河”旋转、流淌。
窗外,匹诺康尼的梦,正朝着既定的轨迹,缓缓沉向更深、更暗的涡流。而他的茶,香气正逐渐变得醇厚。
列车组的开拓之旅,迎来了最关键也最艰难的章节。而陈砚秋的茶室,依然是这片逐渐沸腾的海洋中,一个看似平静的孤岛。
茶香在室内袅袅盘旋,与窗外渐趋诡异的极光形成鲜明对比。陈砚秋垂眸,看着杯中“星尘普洱”那深邃墨蓝的茶汤,点点银光如同被惊扰的星尘,不安地涌动。他指尖轻点杯壁,涟漪荡开,银光稍安,复又沉浮。
砚璃小口啜饮着自家星神特制的、不含星尘的普通普洱,大眼睛却不时瞟向窗外,那里偶尔划过不祥的暗色流光,伴随着极其微弱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震动。
“吾主,天空…生病了吗?”她小声问。
陈砚秋摸了摸她的头:“天空只是在做一个比较复杂的梦。喝完了就去临字帖,静心。”
“哦。”砚璃乖巧地点头,抱着杯子跑到里间的小书桌旁。
支开小女孩,陈砚秋才缓缓松开一直微蹙的眉头。他胸前的衣料之下,暗蓝的涡眼再次不受控制地加旋转,那点存护的金芒被激烈地搅动,带来一阵阵灼痛与冰寒交织的奇异痛楚。留声机早已停歇,但某种只有他能听到的、来自梦境更深层的“噪音”正越来越清晰——那是规则被扭曲、边界被侵蚀的嘶哑哀鸣。
他深知,黄泉那一刀斩断的不仅是砂金的疯狂,更像是斩断了维系匹诺康尼美梦的某根关键“弦”。虚无的裂痕正在扩大,而某种更为古老、更为庞大的意志,似乎正被这裂痕吸引,缓缓苏醒。
“哲学的胎儿…秩序的残梦…”他低声自语,指尖在案几上无意识地划过一个古老的符号,那符号微微一亮,又迅隐去。
与此同时,星穹列车组一行人,正经历着他们开拓之旅中最为…光怪陆离的一环。
苏乐达?盛会海选的会场,堪称匹诺康尼浮华与梦幻的极致体现。巨大的水晶穹顶下,悬浮着无数全息投影的霓虹灯牌,播放着过往谐乐大典的华丽片段。空气中弥漫着过量的甜香,那是苏乐达气泡饮品的标志性气味,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穿着夸张服饰、来自银河各处梦想一夜成名的参赛者们挤满了后台,叽叽喳喳,兴奋又焦虑。
“我誓,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三月七穿着海选主办方强行塞给她的、缀满闪光亮片的蓬蓬裙,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手里凝聚出的冰晶道具花,因为她的情绪不稳而不断融化滴落。
丹恒的装扮相对简单,只是一套修身的银色演出服,但他紧绷的脸色和周身散的“生人勿近”气场,与周围欢快的气氛格格不入。他的击云枪被伪装成了一根装饰华丽的礼仪杖,此刻正被他握得死紧。
星的情况则有些诡异。她穿着类似马戏团指挥官的复古礼服,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出窍。只有仔细看,才能现她的眼底偶尔掠过一丝极淡的金色光芒,那是被同协星神瞥视后留下的、尚未完全理解的印记在微微烫。她手中的棒球棍倒是没变,被主持人调侃为“复古风行为艺术道具”。
波提欧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混进了后台工作人员队伍,他的铁皮脑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机械义眼不断扫描着周围环境,偶尔出细微的“嘀嘀”声,似乎在分析潜在威胁或寻找漏洞。黄泉则完全不见踪影,或许融入了阴影,或许去了别处——没人知道,也没人敢问。
海选过程荒唐至极。三月七的“才艺表演”是瞬间造出一个巨大的、不断崩裂又重组的冰雕城堡,差点把评委席冻住;丹恒被迫表演了一套改良过的、极具观赏性的枪舞,枪风扫掉了好几台摄像机的镜头;星的表演更绝——她只是走上台,目光放空地看着前方,然后,整个会场的灯光就开始随着她无意识的呼吸明灭闪烁,音响出空灵的、非人为的嗡鸣,仿佛整个舞台都在与她眼底那抹金色共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评委们被这“现实抽象派艺术”震撼得目瞪口呆,竟然全票通过。
波提欧在后台角落里对着通讯器低声咒骂:“……该死的,这帮小丑居然真靠‘才艺’拿到了通行证…重点是找到了梦主控制系统的一个后门接口,就在他们那个蠢舞台的升降机下面!代码已经上传了!”
无论如何,目的达到了。他们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赢得了提前进入大剧院的资格。
通往大剧院的专属通道安静得吓人,与外面的喧嚣恍若两个世界。华丽的金色廊柱投下长长的阴影,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如同尘埃般的梦泡,折射着幽光。
星突然停下脚步,棒球棍上的黑色蛛网纹路再次浮现,并微微烫。她抬起头,眼底金色流转:“他…在等我们。”
无需多言,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指的是星期日。
沉重的、镶嵌着珍珠母贝的巨大剧院门扉缓缓自行开启,门后并非预想中的排练场景,而是一片无垠的、星辰闪烁的黑暗空间。星期日就站在那片黑暗的中央,身披如同晨曦微光织就的长袍,神情悲悯而平静。他的身后,知更鸟悬浮在半空,双眼紧闭,周身被金色的音符锁链缠绕,如同一个精致的囚徒玩偶。更远处,瓦尔特·杨被复杂的琥珀色几何光牢禁锢着,他试图用伊甸之星的力量突破,但那光芒却被牢牢吸纳入光牢壁内,只能激起一圈圈涟漪。
“欢迎,最后的观众。”星期日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这片奇异的空间,“我一直在等待你们的到来。不必紧张,我并无意与诸位兵刃相向。”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星的身上:“我只是想寻求一种理解,一种越纷争与毁灭的可能性。匹诺康尼的梦想,宇宙的秩序,难道不值得一个更好的结局吗?”
他提出一连串问题,关于自由与束缚,关于混乱与秩序,关于个体与整体。每一个问题都直指核心,蕴含着“同谐”命途的深层力量,试图共鸣、说服、乃至同化。
丹恒和三月七如临大敌,力量暗自凝聚。波提欧的机甲武器系统悄然解锁,出极轻微的充能声。
星却上前一步。星期日的话语如同钥匙,插入她自被瞥视后就一直混沌的意识之锁。她眼底的金光越来越盛,那些问题不再是困扰,而是指引。破碎的感悟、星神投下的一瞥所见的宏大图景、对自身命途的懵懂认知,在此刻轰然贯通。
一道温暖、和谐、无法用颜色定义的光芒自她体内迸,将她周身笼罩。光芒中,似乎有无数无形的弦被拨动,奏响宇宙基底的和谐之音。
同谐命途,在她脚下正式铺展。
“我…理解了。”星开口,声音带着奇异的回响,不再是她独自一人的声音,仿佛无数细微的意志在与她共鸣,“但我无法认同你的‘秩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桑榆意外穿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的炮灰女配。一睁眼就面对女主宋佳佳抢老公。桑榆回想便宜老公用不了多久就会殉职,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反正等他死了,自己就是自由之身结果丧夫没等到,肚子里还揣了崽女主宋佳佳手拿重生剧本,第一件事就是抢了懦弱堂妹桑榆的老公这辈子她是万元户,桑榆就代替她成为寡妇结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本来应该死掉的男人怎么还没死?...
宁都误打误撞上了机甲军校,因为又穷又抠,在学校过得苦哈哈天天晚上熬夜给同学写理论作业赚钱,白天理论课上睡大觉,外快挣了水下压力测试课,同学们都在比谁能扛住压力最快游上岸,宁都却在身上套...
清冷天才骨科女医生X绿茶恋爱脑东南亚大佬女主失忆男主追妻火葬场整个曼城都知道祈聿养了只金丝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时刻绑在腰上带着。他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除了自由。但金丝雀只要自由。有一天,他的金丝雀挣开牢笼,坠入暹罗湾,消失在深海。他发疯一般在海中打捞了三个月,从未有过信仰的他长跪佛前,日日祷告,以命换命,求她回来。终于,他等到了她的消息。曾属于他的人失去记忆,还有了未婚夫。他藏起无边占有欲,绅士向她伸出手。云医生,性冷淡是你男人不行。我的建议是,踹了他,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