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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之外已彻底沦为概念的狂欢派对与力量的无序漩涡。
岚彻底放弃了理智与策略,进入了无差别狂暴模式。金色箭矢如同失控的金属风暴,疯狂席卷着视野内一切活动或疑似活动的物体——阿哈的虚影、药师的花园、甚至偶尔路过的不明太空尘埃都遭到了无情打击。祂的咆哮声已经变成了某种意义不明的、纯粹宣泄愤怒的能量噪声。
药师的花园在岚的狂暴攻击和阿哈的“快乐水”双重摧残下,展现出惊人的韧性。破碎、重生、扭曲、变异…那些植物甚至开始进化出一些具备微弱反击能力的品种,比如喷射粘液孢子或释放致幻花粉(虽然对星神毫无效果),让场面更加混乱和掉san。
阿哈无疑是最大的赢家。祂的无数虚影在枪林弹雨和扭曲植物间穿梭起舞,出更加响亮的爆笑,甚至开始即兴创作起了以岚为主角的讽刺歌剧,用荒诞的咏叹调描述着岚的“求偶失败史”和“无能狂怒”,每一句歌词都精准地戳在岚的痛处上。
黑塔的人偶则冒着“枪林弹雨”(主要是意念冲击和能量余波),顽强地坚持着数据记录:“星神级情绪失控能量频谱…珍贵!”“欢愉能量对丰饶生态的干预效应…独特样本!”“无差别攻击模式下的能量利用率…极低!建议优化!”她甚至试图射几个校准信号穿过战场,以测量能量乱流的扰动系数。
面对门外这场堪比宇宙诞生初混沌的景象,陈砚秋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启动‘幽寂之帷’。”
随着祂冰冷的意志下达指令,蛇蜕归墟最外层的壁垒猛然生了变化。那深邃的黑暗变得更加浓郁、更加厚重,仿佛化为了绝对吸光、吸音的奇异材质,将整个归墟彻底包裹起来。
所有外界的景象、声音、能量波动(除了最剧烈的物理冲击),都被这层“幽寂之帷”极大程度地隔绝了。归墟内部瞬间清静了下来,只能感受到外部传来的一些沉闷的震动和模糊的光晕,仿佛在看一场隔音极好的默片战争。
烬璃长舒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总算清静了些…”
小幽玥似乎因为突然的安静而有些困惑,眨了眨眼睛。
璃裳和昔涟也松了口气,开始评估外部冲突对归墟结构的潜在影响。
陈砚秋面无表情地坐回座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不见心不烦,这是目前最有效的处理方式。至于门外那三位…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宇宙网络再次因为流量爆炸而陷入间歇性瘫痪。
“史诗级混战!巡猎vs丰饶vs欢愉!附带天才俱乐部现场科研!”
“阿哈歌词全文实录!内含大量岚神不宜内容!”
“黑塔人偶数据记录片段泄露!价值连城!”
“周边星域文明布紧急避难通知,谨防流弹(星神级)。”
“赌盘已彻底疯狂,赌下一个被卷入的是谁(比如路过的虚无?)”
其他星神…或许都默默移开了目光,觉得这场面过于辣眼睛和掉价,或许有的(比如纳努克)会觉得这毁灭挺带劲。
在经历了最初的无差别狂暴后,岚的怒火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更集中的目标——阿哈!
比起药师那无意识的“魅惑”和黑塔那烦人的“研究”,阿哈这种主动的、恶意的、极尽嘲讽之能事的挑衅,无疑更拉仇恨!尤其是那该死的歌剧!
于是,岚的攻击开始更多地聚焦于追逐和消灭阿哈的那些虚影。虽然效果甚微(阿哈的虚影无穷无尽且闪避点满),但至少让药师的花园和黑塔的人偶压力大减。
阿哈见状更加兴奋了:“对对对!就是这样!燃烧你的怒火吧!岚!这才是最棒的乐子!”祂甚至故意让几个虚影做出夸张的挑衅动作,吸引岚的火力。
战场逐渐变成了岚主攻阿哈,药师被动防御兼被误伤,黑塔继续边缘ob(观察)记录的诡异局面。
这场混乱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
岚似乎终于感到了一丝力竭(主要是心累)。
阿哈似乎也觉得今天的乐子值赚够了。
药师的花园需要时间重新长好。
黑塔的人偶收集数据也快到极限了。
攻击的频率逐渐降低,阿哈的笑声也逐渐远去(“下次再来玩哦岚岚”),只剩下药师还在那里默默地、顽强地修复着自己那片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园。
最终,一切缓缓平息下来。
归墟之外,一片狼藉,能量乱流依旧混乱,但总算没有了那吵死人的噪音和闪光。
陈砚秋感知到外部平静,缓缓撤去了“幽寂之帷”。看着外面那如同被星际风暴犁过一遍的景象,祂沉默了片刻。
岚的冰冷监视恢复了,但其中蕴含的无奈和憋屈感,似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祂甚至懒得再去看药师和黑塔,只是死死地盯着阿哈消失的方向,散着冰冷的杀意。
黑塔的人偶心满意足地抱着数据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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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继续祂的园艺工作。
一场闹剧,似乎暂时落幕了。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阿哈还在,只要岚的孤寂和药师的固执还在,这样的戏码,随时都可能再次上演。
星神的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鸡飞狗跳的日常。
当阿哈那癫狂的笑声终于远去,留下满地狼藉的能量碎屑和依旧茫然修复花园的药师,【巡猎】岚的意志并未回归到之前那种极致的冰冷监视状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压抑、几乎凝成实质的寂静。
那场由阿哈引爆的、堪称宇宙级社死的闹剧,如同最炽烈的火焰,反而将岚心中那纷杂的情绪——愤怒、羞耻、尴尬、无奈、孤寂——全部焚烧殆尽,最终淬炼出了唯一剩下、且变得更加坚硬的东西:执念。
但这执念,已不再是单纯地对丰饶孽物的追猎,而是融入了更多复杂的成分。
对“终结闹剧”的执念:阿哈的羞辱与戏弄,让岚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必须彻底终结这种可笑场面的强烈渴望。祂无法再忍受自己成为宇宙笑柄,成为欢愉的燃料。这种执念,甚至暂时压过了对药师的厌恶。祂需要力量,需要方法,需要一种能绝对掌控局面、让所有混乱(尤其是阿哈)都无法近身的力量或状态。
对“理解与越”的执念:在与药师漫长而徒劳的对抗、以及对药师本质的深度观察中,岚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执念——祂不仅要毁灭丰饶孽物,更要从最根本的层面上理解并越“丰饶”这个概念本身。祂要找到一种方法,不仅能净化表象,更能从根源上否定那种无序的、充满“污染”性的生机。这种执念,让祂的巡猎之道带上了一丝近乎“哲学”与“法则”探究的色彩。
对“存在意义”的隐晦执念:那萌芽的孤寂感并未消失,而是在闹剧的衬托下,变成了一种更加深沉、无法言说的困惑。祂的存在的意义,难道就是永远这样徒劳地追猎、被嘲笑、被误解?伴侣的缺失,是否意味着祂的命途本身就有某种“缺陷”?这些疑问如同毒虫,悄无声息地啃噬着祂,化作了另一种执念——对自身存在完整性的隐秘追求。虽然祂绝不会承认,但这份执念正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祂。
此时的岚,外在表现不再是极致的冰冷,而是一种深沉的、仿佛对一切都已漠然的状态。
祂依旧监视着药师,但目光中不再有情绪,只有一种仿佛在研究某种即将被彻底解构的标本般的审视。
祂不再理会黑塔人偶偶尔出的试探信号,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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