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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的话整个山洞都要塌了!”
在鹤衔灯喊出了一句“鹤呼第五型鹤戏蝶花”又一次成功爆掉石头的那一刻,卖药郎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他当机立断,摸出了个药瓶子直接空投到鹤衔灯的方向。
“哐——”
鹤衔灯被瓶子正中红心。
他被里头装着的药淋了一身,摇晃了一下后脑袋直接怼到了地上,也不知道鬼的脑袋是怎么长的,鹤衔灯当场在硬邦邦的土块上摁出了一个深色的印子。
卖药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确认是真晕过去后给鹤衔灯翻了个面让他保持呼吸通畅。
他看着大人模样的鹤衔灯,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原来长大之后是这样的吗?”
卖药郎捏捏鹤衔灯的脸,没摸出多少肉来。
成人状态的鹤衔灯瘦的很,脸上多出来的肉也全都吸了进去。这份瘦弱里带了几分病气,明明是那么不讨喜的气质,可在他身上呈现的反而恰到好处。
“从小到大都是病美人啊。”卖药郎把手往肉少的根本不会弹起来的脸上一摁,“要是能一直长大的话,估计会有很多人会因为这张脸而喜欢上他吧……”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之后,鹤衔灯都是雪白雪白的一只。
他苍白的脸下是纤细的脖颈,因为太瘦的关系,脖子上的血管瞧着相当的明显,只可惜按上去并不能感到血液在里面缓缓流动的温暖触感,只能抚摸到一片腻手的冰凉。
可能是潜意识也不想自己长大,鹤衔灯的身体缓缓的变小。
鬼开始变圆,吃胖了似的让脸颊上的肉逐渐充盈起来,他全身上下的骨骼肌肉扭成了一团,等再次展开后变得更为凝实,看着像是一块气泡都给锤没的年糕团。
他又包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看起来睡得不是很安稳。
“大家晚安……”
小小的鬼嘟囔了一句轻飘飘的梦话,咬着衣服缩成了一团。
卖药郎看着鬼,叹了口气在他旁边坐好。
他拿出了自己存着的病例条和药方单,在症状上多添了一个梦游。
“结果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治好。”卖药郎把单子收起来,“真是失败。”
他捏紧了手里的单子,轻叹了一句。
“……果然,我只是个卖药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至■■的一封信】
我从小就觉得我有点好奇过剩。
怎么说呢,我并不是很怕生人诶。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还是会怕的,但是后面就不怎么怕了,看到陌生人还可以跟他们打招呼。
忘了是谁跟我说的,给别人一个微笑的话,别人也会给你一个微笑,所以要多跟别人笑笑。
但是我笑起来不是很好看了啦……
还有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一直有一句话想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来着。
如果我给别人一个微笑,别人还给我一个嘲笑……那我该怎么办呢?
好吧,我好像写的有点偏题了,算了,写信的话不需要注意主题,我爱写什么就写什么,反正你不看也必须给我看。
好奇心,我感觉比起好奇,我这个应该叫八卦。
怎么说呢?鬼嘛,耳朵比较尖,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我都能听得出来。
但是我一直觉得听八卦的话还是听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较好,如果你们正在讨论的某个话题或对别人造成伤害的话,还是不要听了吧。
就比如说我的孩子们,其实每一个都有一些故事,但是,如果他们肯跟我讲的话,那我会听,当然我不会说出去的,除非他们已经放下了。
小月亮什么时候才会放下呢?
嘛嘛嘛嘛!其实好奇心的话,满足一些无伤大雅的就可以了吧。
虽然我还找不好那些边界,我觉得这主要要怪你。
明明说好了会教我怎么为人处事的,到后面都不教了。
我明明有付给你学费的,我都有留好吃的点心给你的——过分。
对了啊,我现啊,变成鬼之后我睡觉是越来越不安稳了。
不是说梦游啦,就是普通的睡觉,我也觉得不安稳,有的时候还会感觉骨头嘎巴嘎巴的响。
其实如果在做梦的话,现实中出的声音反而会在梦里变成另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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