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真奇怪。”鹤衔灯闭上眼睛,“我不是很少做梦的吗?”
……而且我只要做梦不是都会梦游来着吗?
他拍拍山洞的石壁,完好无损,没有一道剑痕。
这让鬼更迷惑了,他在山洞里打转,转了一会儿后抬脚往外走。
等下,鹤衔灯的脚往前一迈,突然顿住了。
这个时候是白天还是晚上?是白天的话外面有太阳吗?下雨了吗?起雾了吗?下雪了吗?
他咯噔咯噔的往后缩,一屁股坐回了先前呆着的地方。
说起来。鹤衔灯下意识地翘起脚,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让虹桥带我随机的去一个地方。
之前我都是有给指定地点的。他的脚一晃一晃的,没套牢的木屐拍着脚背,出不轻不重的啪嗒声,所以现在,现在……
鹤衔灯睁开眼睛,突然变尖变长的指甲在石壁上挠出了五条白的印子。
“所以我现在是哪里啊?!”
“简直了,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啊。”鹤衔灯的眼神就像照到了太阳一样迅死掉了,“出门没多久就遇到了卷着龙卷风的紫藤花……风和花啊啊啊!”
“还有水!会打湿羽毛的水!说起来那只大白鹤怎么办啊!它那么呆呆蠢蠢的有点吃的就高兴,要是被鬼杀队策反了我不是完蛋了?”
鹤衔灯的脑子里迅浮现出富冈义勇的脸,对方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手里还捧着一碗萝卜鲑鱼。
“来,多吃一点。”鬼脑子里的富冈义勇把碗送到白鹤旁边,“看你瘦成什么样了。”
“嘎啦!”
胖的跟个球一样的白鹤高兴的围着他转圈圈,看起来恨不得和这个自带水分的红枣一起下锅小火炖成红枣肉鹤汤。
越想,鹤衔灯越是心塞,虽然一切都是自己的脑补,但他还是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我讨厌鬼杀队。”鬼和个怨妇似的,“我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啊。”
“算了,说这个也没意义。”鹤衔灯把自己抱紧了一些,甩甩脑袋把头全部披下来,盖着层雪小声嘟囔,“所以说现在怎么办呢?”
他盯着面前的小水洼,粉色的眼睛和水面一起泛起了小小的涟漪。
“先呢,我放着我的好日子不过出来是为了个丸月找治疗眼睛的药。”鹤衔灯撅着嘴,“然后呢,我还和月丸说了一时半会儿不回去。”
“如果我现在就回去的话……先不要提丸月的眼睛,就说我自己吧,我绝对会再闭关闭个一百年两百年不出来的。”
“所以说啊,不管是旅行也好,还是出来办事情也好,和大家一起总比一个人孤零零来的好啦。”
“一个鬼太无聊啦!但是鬼又不喜欢跟鬼当朋友。”
鹤衔灯拿帕子摸摸眼角:“感觉鬼这种生物和猫没什么区别,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有人要凑过来的时候就会朝他们挥爪子。”
鬼没营养的啰里吧嗦了一通,话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抱怨。
“呜呜,做猫好难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当狗呢?谁让狗是人类的朋友,当狗狗的话就能跟别人一直待在一起了呜呜呜……”
陷入奇怪误区还无法自拔的鹤衔灯抽抽噎噎的从手腕里抠出了几颗种子。
他摇晃摇晃胳膊,吞掉了差点要冒出来的喵喵喵喵,憋着口气把手中握着的花种往外扔:“先让我看看外面有没有阳光!”
一捧种子借着力从鬼的掌心飞出山洞,它们无措的在外面的泥地里打了个圈,零零散散的赖在地上不动弹。
“芽。”鹤衔灯的五指合拢,“开花。”
这些种子是群听话的乖小孩,它们柔顺的应承了鬼的意思,摇摇摆摆的钻进土里。
它们深呼吸,下方在泥地里蔓延出细软的根,上方在土层中挣扎去纤弱的芽。
就在一瞬间的功夫,新芽变成了老叶,茎条上抽出几星花苞。
它是百脉根,一种随处可见的小野花,开的黄黄艳艳的,刚冒出头没多久就遇见了太阳,结果开的更大了。
花像是玩捉迷藏得胜的小孩子,原本愁的僵硬表情立马冰消雪融,笑起来贼兮兮的,又带了几分机灵劲。
它是笑的高兴又快乐,可鹤衔灯一点也不开心。
“大晴天。”鬼挫败的跪下来,指甲和指甲相互磨蹭,“出不去。”
“如果现在是晴天的话,那么我在山洞里开虹桥去外头也有可能会撞上晴天,除非我回山上,但是我说过了我现在不回去的……”
他纠结的抠起了指甲,差点撬开指甲缝把里头的肉全给翻出来。
鹤衔灯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有的这个毛病,只要一开始犯愁,他就会下意识的去折腾自己的指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桑榆意外穿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的炮灰女配。一睁眼就面对女主宋佳佳抢老公。桑榆回想便宜老公用不了多久就会殉职,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反正等他死了,自己就是自由之身结果丧夫没等到,肚子里还揣了崽女主宋佳佳手拿重生剧本,第一件事就是抢了懦弱堂妹桑榆的老公这辈子她是万元户,桑榆就代替她成为寡妇结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本来应该死掉的男人怎么还没死?...
宁都误打误撞上了机甲军校,因为又穷又抠,在学校过得苦哈哈天天晚上熬夜给同学写理论作业赚钱,白天理论课上睡大觉,外快挣了水下压力测试课,同学们都在比谁能扛住压力最快游上岸,宁都却在身上套...
清冷天才骨科女医生X绿茶恋爱脑东南亚大佬女主失忆男主追妻火葬场整个曼城都知道祈聿养了只金丝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时刻绑在腰上带着。他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除了自由。但金丝雀只要自由。有一天,他的金丝雀挣开牢笼,坠入暹罗湾,消失在深海。他发疯一般在海中打捞了三个月,从未有过信仰的他长跪佛前,日日祷告,以命换命,求她回来。终于,他等到了她的消息。曾属于他的人失去记忆,还有了未婚夫。他藏起无边占有欲,绅士向她伸出手。云医生,性冷淡是你男人不行。我的建议是,踹了他,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