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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衔灯把自己变成了小桑和小葚的结合体。
他揽镜自照了一阵,便翻身下床开始捣腾一些饰给自己戴上。
缀珠轻晃花簪微摇,眼上红妆嘴下胭脂,鹤衔灯满意的看了眼镜子里的妖妇,做作的把手压在嘴巴上打算先来一声嘹亮的呵呵呵呵抒自己明媚的心情。
他笑了没多久才现嘴角的胭脂被手指给蹭花了,连忙重新凑过去补上。
这脸是没问题了,可衣服又该怎么办,色弱患者连续试了好几件也不合适,只能托着下巴表示迷茫。
就在鹤衔灯思考的时候,结草和结花翻出了一件衣服。
“加油!鹤……桑姐!”她俩不怀好意的在那笑,“早点打扮好早点出哦!”
鹤衔灯看着递过来的裙子,又看了眼结草结花。
“你们……”他把衣服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天?”
姐妹两个迅往后退,哐当一下关上了门。
“……”
鹤衔灯只好把话吞下去,憋了一肚子的唠叨抱怨。
虽然卖药郎很贴心的为鹤衔灯准备了在晚上动的列车,可鬼还是不肯掉以轻心。
他戴手套,戴斗笠,把自己包的严实,只露出一点惹人遐想的衣角。
“鹤,鹤,唔唔!小桑姐!”丸月抓着斗笠上垂下来的白纱,“这就是列车吗!好大好大!看着就像一个大大的妖怪一样呢!”
“就是大妖怪呀!”结花把丸月抱起来转圈圈,“等一下我们就要到妖怪的肚子里去啦——嗷呜!”
走过来的结草忍不住敲了下结花的头:“不要胡闹了,快去把行李拎过来,月丸一个人拎不了那么多的。”
“我觉得我应该……”全身上下挂满大包小包的月丸喘着气,努力地比出一个大拇指,“可以!”
他们在吵吵嚷嚷,另一边也在吵吵嚷嚷。
鹤衔灯转过去看了眼声音源头,又不忍直视的把头扭了过去。
谁来告诉我,刚才那个飞过去撞到车上的不明灰色物体是什么?是猪吗?
他摇摇头,适当的表示出了对行车安全的担心。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一个背着箱子的黑绿格子联合着另一个黄色的拖把按着那头到处扑腾的猪,努力地想要把他安抚下来。
“别这样啊伊之助——”灶门炭治郎拿头顶着自己的小伙伴,看样子好像一言不合就要往上撞,“别再跳了啊!”
“就是啊!”我妻善逸也在大叫,“快停下来!”
……哪里来的养猪少年?
鹤衔灯自顾自的给离他老远的蹦跶组合下了定义,养猪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要给养的猪取名字?不怕吃掉的时候舍不得吗?
“你们这两个小朋友,如果是想要坐车到别的地方去卖猪肉的话,拜托把先把猪处理一下吧。”
鹤衔灯看不下去了,飘飘悠悠的走过来开口,听声音还挺犯愁:“虽然我能理解你们想卖新鲜的关系,可是带着一头活猪上车好像不太……啊啊?”
“原来是人的吗?”
鹤衔灯看着气哼哼的嘴平伊之助,为自己的冒犯表示歉意。
就在他准备回去找自己小孩一起上车的时候,灶门炭治郎鼻子动了动,突然疑惑的开口道:“那个,这位小、姐?”
“你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他朝鹤衔灯靠近了些,“有点像……”
话还没说完,鹤衔灯就开口打断灶门炭治郎的话:“那可能是因为我经常在家里敬奉神明的关系吧,大家都说我身上有一种特别浓的香火味。”
“对了!”他半蹲下来握住了少年的手,斗笠上的白纱不经意的沉下去,和垂下来的刘海一起飘在灶门炭治郎的手心上,“你是不是闻出了一些别的?我跟你说,我可好奇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啦!”
“拜托拜托!告诉我吧!”
鹤衔灯一直对自己身上的气味很好奇,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说出答案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那个……”老古板灶门炭治郎有点混乱,“我们是不是不该贴这么近啊……”
“喂喂喂喂!”眼看自己的同伴正在和一位突然冒出来的可疑人士越聊越欢乐,我妻善逸一把扯开了灶门炭治郎和鹤衔灯,语气里带了点酸,“你们在干什么啊?”
“尤其是炭治郎你啊,干嘛要跟一个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斗笠人凑的那么近来聊天啊!”
“啊嘿嘿嘿……”鹤衔灯露出了一个有些得瑟的笑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戴着斗笠吗?”
“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实在是太漂亮啦!”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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