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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鬼投来的绝望眼神,花柱保持着神秘微笑。
她体贴地关上门出去和妹妹说话,把房间留给鹤衔灯和他睡过去的孩子。
鬼左看右看,暗下决心。
他趁四处无人,从身上抽出了一大堆的衣服饰,又从舌头里拔出了一根针,找了个没人躺的床趴上去开始补衣服。
只是把衣服改大问题应该不大吧?我记得我当时好像买了一些一样颜色的布料。布料……在哪里啊!
鹤衔灯一边缝缝补补一边为自己的色感哭泣,他补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事情。
等一下等一下!鬼从喉咙里出无声的尖叫,我的房子变小了,我亏了!
鹤衔灯忍不住抱着被子闷锤,这一锤,就锤到了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当年还挺喜欢给自己折腾头来着,因为我的头很长啦,可以随便的盘随便的绑!
但是后面我现,这样好像还挺不方便的。
你知道的啦,我的头也可以算是我的武器,我可以用它飞,也可以用它来砍东西……
如果把它绑起来的话,到时候我还要花功夫把它放下来。
很麻烦。
所以,我不是因为懒才把头散着,我是为了考虑实用性!
虽然自己的头不能玩,不过我可以玩别人的头。
绑起来盘起来扎起来,头越长可以操作的可能性就越多!级快乐的说!
我把头绑的可好了,结果这导致啊,有一段时间里,童磨给自己的小骨头梳头,我在他后面给他梳头……
=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怎么经常给别人绑马尾跟麻花辫了。
可能是因为这两个型太常见了吧,也没有人找我绑。
我一直想说来着,黑色头绑马尾真的很好看哦,不是那种低低的马尾,是那种很严谨的在脑袋后面竖起来长长的那种马尾!
感觉绑上去之后很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啊,看到人家那样子绑就会有一点点心里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之前也有给自己绑过麻花辫,然后看镜子的时候感觉很烦躁,我也不知道我在烦什么。
是因为我以前也有给白色头的人绑过麻花辫吗?
可是我的孩子有白色头的吗?
哎呀,哎呀,忘记了。
真是太奇怪了,我的记性明明差的要死,但是我学会的东西我一般都不会忘掉,怎么说呢?这叫做间歇性失忆,还是选择性忘记啊?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忘掉那些事情,不过应该是忘了吧,怎么想都想不出来的话,肯定是忘了才对吧。
但是给你写信我就一直忘不掉,可恶!
你倒是给我回信啊!可恶!
好吧,冷静下来了,原谅你。
期待你的回信。
第78章
蝶屋的遮阳效果很好,至少鹤衔灯缝补改造了老半天的衣服也没见到一点太阳。
他压了压胳膊,坐在床头看着月丸的睫毛不安分的颤抖了两下。
“你醒啦?”鬼的手指从少年的胎记一直滑到对方嘴角自带的小窝上,贴在上面像戳出了一个圆圆的坑,“不再去睡一会儿吗?”
“啊,鹤先生……我还在做梦吗?”月丸的声音和煮过头的米粥一样糊在了喉咙里,又黏又稠,“如果是的话就让我再睡一会……”
鹤衔灯捏住了月丸的鼻子。
可能是因为和狯岳待久了的关系,鹤衔灯难得的产生了些恶作剧的情绪。
他掐着人家的鼻子不放,直到月丸支支吾吾的出了求饶声才罢休。
“真是的,你明明身体很好的啊,怎么会突然烧呢?”鬼按着人类小孩的脑袋,把手上冰凉的温度渡过去,“熬夜了吗?还是吃坏东西了?”
“没有,就是有点累。”
月丸揉揉眼睛,望着鹤衔灯变魔术似的掏出了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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