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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鹤衔灯再怎么半死不活也没有用,在鬼的抗议之下,卖药郎顺顺当当的入住了鬼杀队里。
也不知道安排他住宿的人是怎么想的,他被安排在了蝶屋里,每天和鹤衔灯抬头不见低头见,搞得鹤衔灯无比的想收拾行李跑到甘露寺蜜璃家里避难。
“不不不不行。”鹤衔灯猛拍自己鼓起来的包子脸,“不可以随便的给女孩子添麻烦,人家的恋爱好不容易进行到了一个稳定的阶段,我不能去打扰人家。”
这是真的,在鹤衔灯有意的撮合无意的作死之下,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终于成为了饭桌上的饭友,成功的把美食地图从鬼杀队食堂开阔到了外面各色小店里。
在又一次抱怨无果后,鹤衔灯满面愁容,他坐在外面装模作样地叼着杆一点烟草都没放的烟斗,往里头倒满了肥皂水后对着月亮寂寞的吹着泡泡。
然后,他在月亮下遇到了被鹤追着啄的富冈义勇。
身为一只好鬼,鹤衔灯自然不能错过这个见义勇为的机会,他一晃袖子下去又一晃袖子上来,拍拍白鹤脑袋把它老人家哄走,抓着富冈义勇上屋檐自己则继续悲伤的吹泡泡。
“其实你可以过来跟我住着试试。”在听完鹤衔灯的牢骚后,水柱先生开口道,“我的房子很大,而且真菰和锖兔也不会介意的。”
鹤衔灯斜了他一眼,吹出了一个好大的泡泡。
富冈义勇思索了一阵,再接再厉继续拉拢:“其实结花和结草有来我家里过夜,她们都很开心,如果你来的话,我觉得她们会更开心。”
“……为什么她们会来你家哦。”鹤衔灯咬着烟斗管,里头蓄满的水出了咕噜咕噜的噪声,“我不觉得她们会来你家。”
他吹的泡泡越来越多,一个两个全在富冈义勇的头顶上炸开,把人家梳整齐的头弄得湿乎乎的不说,头尖上还飘着一层七彩的肥皂油。
“因为真菰请她们来,所以你要来吗?”
面对富冈义勇真诚友好的眼神,鹤衔灯果断选择……说不。
“我总觉得他在图谋不轨。”鬼找了棵鬼杀队最大的樱花树,在旁边挖了个洞种自己的柿子树打算取而代之,“他肯定不是想我去他家里,而是想我带那只鹤去他家里。”
“哪有人跟别人说话不看对方的眼睛而是看别人头上沾到的鸟毛啊!”
他一面挖坑一面抱怨,到后面气到直接伸脚去踹樱花树的树干,结果花撒了一地,熏了一身花香。
鹤衔灯的悲惨之旅远没有结束。
过了几天,又到了训练的好时间,这一次的观众席上除了聚满了那群过来吸取经验的柱外还多了一位额外嘉宾。
“哟。”卖药郎冲鹤衔灯微笑,“我来看你表演了,小雪。”
“你这人怎么回事!”鹤衔灯差点尖叫出声,他快步上前,抓住卖药郎的衣领把他扯倒了小角落里,“你干嘛又叫我小雪不是你过来干什么!”
“明明之前是你这样让我叫你的,现在又不让我叫简直太过分了……”
卖药郎小声叨叨了一句,转头又是一副职业化的微笑:“我只是过来提供医疗支援的。”
“我自己会治疗!”
“可是大家都信不过你哦,毕竟你在治疗别人之前是要把别人先打一顿的……”
鹤衔灯把头往旁边一扭,除了乐呵呵挠头傻笑的灶门炭治郎和带着野猪头套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平伊之助,剩下的人全都整齐划一的倒退了一步。
“……”
鹤衔灯大失败!
后面的几天,他像个柠檬精一样躲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偷窥着卖药郎和其他鬼杀队成员的相处,看着他们一个两个从戒备迅奔向信任的大道,鬼的身上也逐渐散出迷人的酸香。
“可恶,这就是能在阳光下和不能在阳光下区别吗?明明我们都是可疑人物才对啊……”
鹤衔灯擦掉了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抱着血豆腐悲伤的下了一罐子的糖。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鹤衔灯也逐渐被柠檬,柑橘,柚子等多种酸……甜可口的水果腌制入味。
他习惯了每天出现在旁边给他吃各种怪异药物的卖药郎,习惯了蝴蝶姐妹的抽血,习惯了各个性格不同名字的柱,习惯了笑起来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产屋敷,习惯了给珠世回信,习惯了写信嘲讽不愿意回信的愈史郎,习惯了自己到处乱跑的孩子……就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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