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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银古,于是鹤衔灯便给这位忙得很的昆虫学家写了信,问他能不能给顺道抓几只鹤栖山的鹤眠月,好让自己睡得舒服一点。
隔天他就收到了银古的信,里面没有山主快乐虫,反倒是夹了个白化蝴蝶标本,做工很好很精致,蝴蝶翅膀也很坚硬,全身上下没有破损,样子栩栩如生,非常漂亮,简直没有缺点。
“明明有缺点好吗?”目睹了一切的时透无一郎把手往后指,“你看。”
在他后面,收到礼物的鬼不是很满意,据说这已经是他第二十五次拉着卖药郎向人家讨杀虫剂了。
“我讨厌蝴蝶呜呜呜,不要让它接近我!”鹤衔灯就差要抱住卖药郎的腿了,“拜托你给我一点杀虫剂吧,我要把蝴蝶都喷掉!”
“可是这里是蝶屋,蝶屋外面都是蝴蝶啊。”
卖药郎很无奈,蝴蝶姐妹和香奈乎在他后面露出尴尬的笑。
“还有你这家伙不是不讨厌蝴蝶吗?你是不是又记混了什么?”他摁住鬼的旋,啧道,“不要老是把别人的喜好强加到自己的身上啊喂!”
卖药郎安抚了好久才把无理取闹的鹤衔灯抛到一边,自己则是摁着头叹气。
“我当时就不该自告奋勇。”他愁道,“病要是有那么好治就好了……”
卖药的愁,当鬼的疯,一个柱扶着姐姐嘴角青筋摇晃,另一个柱则看着天花板系数上面纹路几条,搞得在场的病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跟着微笑。
“唔……”
鹤衔灯突然停了下来,表情从刚才的呆呆傻傻变得有些凝重。
他额头上冒出了一个圆滚的鼓包,上头的皮撕拉一下破开,没留下什么脓水,反倒是带出了一头的血。
这汪血浆浓重的从他的额头上往下淌,中间那个颜色最深血味最稠的地方挣扎着破出一只湿润的眼睛,里头月牙状的高光动了动,转眼化成了一弯肮脏的污水,沉到眼球最下边起不来了。
“出了点事。”鬼的手指从湿漉漉的额头摸到脖子上,纤细的白带子上多了圈红带子,卡在脖子缝里像是想把这块精致的小骨头碾成漂亮的小碎末,“可能是非常严重的事……我不太确定。”
他看向门口:“狯岳遇到鬼了。”
“啊?”门外站着的是端着个水盆的我妻善逸,“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这算什么事情?师兄那么强!遇到鬼肯定没问题啦!再说最近那么少鬼出没,他遇到的肯定是一个憋不住的饿死鬼……”
“是上弦一哦。”
“啪嗒”,我妻善逸手里的水盆掉了,水泼了一地板,鹤衔灯的袜子惨遭杀手湿了个彻底,黏黏稠稠的贴着脚肚子。
“这的确……是严重的事情。”我妻善逸蹲了下来,“噩梦成真了……”
我妻善逸望着鹤衔灯,在他的想象下,鹤衔灯的脸诡异的折叠起来,里头填充的色块一个接一个地变了颜色,最后慢慢汇聚成了某个月夜下他和狯岳对练时保持的样子。
那是什么样的脸呢?
那是鬼的脸呢。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呢,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老是要叫我小雪。
是我以前让他这么叫的吗?我以前这么热情的吗?
不是我说,我感觉我这个人,啊,我这个鬼热情不起来哦。
我的性格很古怪的啦,宅,自卑,见光死(生理和心理上的),不会说话,封建迷信……反正缺点一大堆就对了啦!
所以我没法想象我为什么会让别人喊我小雪,我是有毛病吗?
但是他老是这么信誓旦旦的,让我觉得我好像就叫这个。
可能我的名字就叫某某小雪也说不定……但是我是男孩子诶,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哦。
好像有说,把男孩子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取女孩子的名字,能活得更久一点……真的假的啊。
我感觉是真的,因为我好像活不久。
哎呀哎呀哎呀,卖药郎这样就没意思了,他搞得我好奇死我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据说鬼在没有成为鬼之前都有一个很有趣,不对,不对,是很正常的模样哦,随着时间的推移相貌就会越来越奇怪。
除了个别少数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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