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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现……”结花放下装满果汁的小杯子,担忧的和自己的姐姐道:“鹤先生到现在好像都没吐过骨头……”
他们望了眼正在奋战的鹤衔灯,小小年纪突然就有了大大压力。
第三天,宴会还在继续,鹤衔灯估计是吃满足了,开始控制饮食,专挑贵的吃。
然后就是第四天,第五天……宴会依旧展开,鹤衔灯已经吃怕了。
他现在只要一听到邀请,嘴巴就会不由自主的酝酿出一个饱嗝。
按理说,这种庆功宴举办个两三天就好了,可鬼杀队的人才不管这些,他们恨不得把这件事当成一个节日来举办,最好每年这个时刻都来上一次。
本来呢,鹤衔灯是可以拒绝的,可奈何他真的不太会拒绝别人,于是他只能每晚每晚地泡在庆功宴里,对着新欢鼓舞的人群露出一张倒气氛的苦脸。
“啊……我是傻瓜。”
鹤衔灯揉揉肚子,昨天的放纵带来的恶果还没有消退,他现在依然感觉有些撑的慌。
他拿起梳子,随意的扒拉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打着哈欠推开了房门。
现在鹤衔灯可以接触太阳了,不过他还是对阳光有些抵触,这一开门,鹤衔灯就接收到了满天的温暖。
“啊啊啊啊!”
他哐当一下关上门,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然是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啊?”坐在走廊上晒太阳的炼狱杏寿郎不免打趣道:“把自己裹得跟个妖怪一样。”
可能是因为天气正好,也可能是因为赋闲在家,炼狱杏寿郎并没有穿那件鬼杀队风味的羽织,反而是套了件常服,松松垮垮的拖在身上,一动就要露出半个膀子。
“我不习惯……”鹤衔灯虚弱的把蒙在头上的布揭开了一小条缝,在看到光的那一刻,眼睛不适应的眯了眯,“真的不习惯。”
他兜兜挂在身上的床单,一挪一挪地找了个离炼狱杏寿郎不远又不近的位置坐好。
“啊……我说你们啊!”鹤衔灯撇了撇嘴,开始没事找事没话找话,随便找了个话题就开腔:了“为什么总是在那里举行庆功宴啊?”
“这是什么鬼杀队风俗吗?”
鹤衔灯为此疑惑很久了,正好现在逮到了一个内部人员,当然要想方设法撬开他的嘴巴。
“额……”
炼狱杏寿郎挠挠头,一时没法接话。
“怎么说呢?”他迟疑的偏过头,不愿去直视面前那双饱含求知欲到让他有些负罪感的眼睛,“因为没有什么实感吧。”
“可以说,打败无惨是我们所有人的愿望,不然我们也不会从各个地方聚集到这里……”
“你想想啊!”炼狱杏寿郎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这样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在某一天突然实现了,不管是谁,第一个反应都是会很慌张吧。”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这真的不是我的妄想吗?如果真的是的话,请让我不要醒来吧。”
炼狱杏寿郎道:“所以他们就一直在庆祝啦。”
“而且啊,在整件事情结束了以后,我们也会感觉有点迷茫的啊,鬼舞辻无惨死去了,我们的工作结束了,那接下来我们应该干什么呢……”
“我懂了。”鹤衔灯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整理了一下,“你们终于察觉了一点来自社会的险恶,工作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炼狱杏寿郎:“?”
我们在说同一件事吗?
猫头鹰疑惑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从前到后转个遍。
鹤衔灯压压胳膊,伸了个懒腰:“作为过来人,我劝你们不要再醉生梦死举办宴会了。赶紧去找个工作养家糊口吧。”
“哦,对了。”他出了嘻嘻嘻的怪笑声,“产屋敷这位大老板有没有给你们退休金啊?有的话给了多少呢?”
“……”
炼狱杏寿郎正直的目光头一次变得如此严峻。
“好吧,不开玩笑了,我能理解你们那种巨大的落差感,不过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回归社会才是正轨啊……”
鹤衔灯啰里吧嗦的讲了一通老气沉沉的大爷言,随后撇着嘴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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