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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狠话的鹤衔灯吧唧着鞋子进了房间,只留一个被迫严严实实的炼狱杏寿郎蹲坐在原地。
然后,这只乖巧的猫头鹰就听到了一系列翻箱倒柜的声音。
等了半天,鹤衔灯终于露了半个身子,手上还提了一只缩着脚丫子的大白鸟。
他拼命摇晃着这只羽毛蓬松的鸟,丝毫没有对自己同类相残的行为内疚感。
“让我找找,好像在这里,这里……咦?”
一大堆纸片从羽毛里飘了出来,纷纷扬扬像一场雪花。
见状,鹤衔灯一把丢开没了用处的工具鸟,半趴在地上翻阅着那些有的没的。
他随手捡起了一张离自己最近的,在看完上面的留言后表情迅不对劲了起来。
“我,我要回家!”
鹤衔灯用一种近乎惶恐的语调道:“再不回去我家要被拆了!”
在抛下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鹤衔灯扭头就走,边走边喊自家孩子的名字,声音急切的像出了什么大事。
炼狱杏寿郎的表情从豆豆眼变成了很大的豆豆眼。
他试探着朝地上晕晕乎乎的伸出了手,悄声道:“我可以看一下那个吗?”
估计是看在同为鸟类的面子上,白鹤同意了。
于是炼狱杏寿郎捡起了那张皱巴巴的纸,只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出了一声嘹亮的——
“噗嗤。”
第98章番外
鹤衔灯几乎是被八抬大轿送回了鹤栖山。
这下山的时候是屁滚尿流的走,上山的时候是喜笑颜开的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白毛小伙在外面遭了什么大难,回一个穷乡辟岭还用得着那么兴高采烈。
“这叫衣锦还乡。”鹤衔灯试图为自己过激的反应做出合理的解释,“我只是太久没回家了,一时情难自禁……而已。”
他说的那叫一个言之凿凿,可他家的小朋友好像没有一个相信的样子。
“哦。”
他们齐声回给自家监护人一个冷漠的表情。
“别这样吧。”鹤衔灯有些急了,“我是说真的啦。”
“可是鹤先生。”结草卷起裤腿,免得踩上山里的泥巴,“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鬼杀队待的更高兴呢。”
“是哦。”结草的好妹妹结花联合起来一同给鹤衔灯动致命一击,“不用洗衣服,不用做饭,每天都可以睡大觉,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当然舒服啦。”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
鹤衔灯的面皮抽抽,酝酿了许久才憋出了一句歪理:“鬼杀队,不行,鹤栖山,行!”
“……”
姐妹两个对视一眼,眼中的无奈和声音一样整齐:“被你打倒啦,鹤先生。”
她们努力憋笑,月丸和丸月却早丢了矜持嘻嘻哈哈笑作了一团,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尴尬而愉悦的气息。
尴尬的是鹤衔灯,愉悦的是四个小孩,他们嘻嘻哈哈的围在鹤衔灯的屁股后面,传来的笑声刺激的鹤衔灯差点要刨个洞把自己往里埋。
白头少年抽搐着嘴角,借着宽大的袖子遮住了隐隐泛红的面庞。
我是白痴……!
他又一次这般呵斥自己道。
就算再怎么羞耻,该上山还是要上山,幸好脚下这条路走了几百年,不然就凭挡在面前的白袖子,鹤衔灯肯定要跌倒在地,摔个更响亮的跟头。
他踩着软塌塌的泥地,七拐八拐的顺着自己种下的花朵路标往前走。
这家伙一路走,便一路高歌,每遇到一朵新开或者怒放的花,就惊喜地叫出它的名字,好像在和久未谋面的老朋友打招呼。
不过他的确和这些小花小草是朋友,毕竟一起呆一座山上几百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甚至还有不少是鹤衔灯费了老大功夫从外地移居过来的种上的,熟的都不能再熟啦。
“哇啊啊?!”鹤衔灯的歌还没哼几段,立马换碟变成了一声嘹亮的尖叫,“我的花!”
几个小孩连忙凑过去瞧。
只见鹤衔灯半蹲在原地,手里捧着一叠的叶子,整张脸要哭不哭,眼角边缘泛了一圈的苦,还带了点红。
“我的花!”他呜咽出声,音带颤抖话含委屈,就像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见老朋友却现对方病的不轻时日无多,躺倒在床上瘦脱了形,整个躯壳都空了大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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