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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251：那些受害者也早求得瑞总的原谅了，你还想不放过瑞总吗？

快去看看瑞总那张娇美无辜的小脸蛋，她那么可怜，求求你原谅她呗。

瑞总现在可是最当红艺术家，一画难求，你说是假的，问题是所有人都觉得是真的。

反正：艺术的事，你少管。

里面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261：一切都是他们p1ay的一环。

271：保健品和艺术品都是智商税，瑞总这是专业对口，她赚钱，我不眼红。

281：那你们买瑞总的保健品吗？

291：等我老了，再去买。主要是她卖得确实比其他保健品高级。那包装，那广告，那知名度。

3o1：借皇马著名语言学宽大师的一句话：比其他保健品高一档。

311：那确实高一档，不是谁都能成为瑞总的。

321：你怎么不夸她保健品的疗效？

331：瑞总都说了，她主打卖一个心灵疗效，宁信则有，不信则无。

341：瑞总以后千万别去干邪教啊，妥妥的教皇候选人。

351：服了，隔壁巴萨开了瑞总保健品拼团。

361：巴萨确实需要补脑。

371：楼上的美凌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主队是皇马，你家老佛爷都投资瑞总的保健品了，你家比我萨更需要补脑！

361：别吵了别吵了，没人救救我毛吗？俺老毛家已成重灾区，拼团拼到捆绑销售。

371：你们都还好，问题是俺德甲的药厂真的变成药厂了。【扶额苦笑.jpg】

381：那没办法，龙哥的真爱是瑞总，这没得骂。

391：我厂也是，塔子哥本来就抽象，在瑞总的保健品加持下，塔子哥的抽象更抽了。

4o1：被瑞总骗过的后遗症这么持久吗？都2o25年了啊！已经过去好几年了！

411：感觉这不是后遗症，这是成瘾了，一天不被瑞总忽悠，一天就不舒服。

421：回家吧，回家吧，孩子们。

……

第4章

“你们觉得艺术是什么？”

因扎吉站在一副画前，向他身旁的瑞尔芙和卢卡问去。

如果不是为了投资升值，因扎吉是不会来画廊的，他更喜欢去酒吧。

他对艺术不感兴趣。

卢卡率先作答，他从古希腊雕塑讲到中世纪壁画，又从文艺复兴讲到巴洛克浪漫主义，最后落脚于印象派革命到抽象艺术。

一部艺术史从他嘴里娓娓道来。

在他的嘴中，艺术是这世间最伟大最完美的真理。

当卢卡沉醉于自己的演讲中时，因扎吉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并向瑞尔芙抛了一个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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