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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贵人尝过啊……”裴衔似笑非笑,“那你们郑家的酒送去时,也是用阴阳酒壶装得吗?”
郑云岭心口猛地一跳,险险没有稳住神色,这酒壶极少能被一眼识出,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
“公子看错了,这不过是花船上一个寻常的酒壶罢了,公子如若不信大可亲眼去看看,几盏酒壶都是一模一样的。”
酒杯被少年放在他面前,杯底落下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你喝给我看。”
郑云岭一咬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盏被重重放回桌面,他咬着牙,“公子该满意了吧?”
裴衔不语,只示意着他面前原先那一杯,这一次郑云岭毫不犹豫的喝下自己的杯中酒。
“我的诚意如何,公子该亲眼看到了,这酒壶不过是寻常普通的一盏酒壶罢了。”
他说着,将重新倒满的酒杯放到少年面前,“公子,我已喝了两杯,还望公子看到宋姑娘和我家表妹的面子上,收下郑某人这番歉意。”
裴衔漫不经心瞥一眼杯中清亮的酒液,而后抬眼看着郑云岭似乎因为酒烈而渐渐浮上热意的脸,捏起酒盏举起,一饮而尽。
少年将杯口倒扣在桌上,而后便利落起身离去,显然是不耐烦再和他待在一处,郑云岭当即示意怯怯藏在屏风后的侍女,眼底隐隐透出血丝,“去,把他带去宋姑娘那里。”
一个小婢女被推出来,不敢多言,匆匆领命而去,而后郑云岭狠狠盯着房门处,当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随即他不再压抑,随手拽过一个侍女,下一瞬,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江面上水波缓缓流动,躺下时,船被水流推动着摇晃的感觉格外明显。
静谧的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烛光,香薰铜炉里有淡淡雾气飘散,床帏散散垂落,光影朦胧间只能隐约看清松软的床褥里似乎有一抹白皙。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随后一丝凉风涌入。
“公子,宋姑娘便歇在这间房里。”
婢女小心地将房门推开一半,朦胧的光亮透过门缝斜斜打在高挑少年的身上,房内没有半点声响,似乎只亮了一盏灯,并未有人在。
裴衔剑眉轻蹙着瞥一眼婢女,而后迈入房中。
下一刻,房门便被砰的一下关上,他反应极快去拉门,却听到铜锁落下,而后便是婢女急切小跑离去的脚步声。
裴衔眉眼骤然升起一抹冰冷刺骨的阴戾,那姓郑的居然还敢算计他。
他后退一步,利落地抬脚欲要踹门,便听见一道细微含糊的呜咽声。
阿姣像是被恶鬼压身一般,意识沉沉浮浮挣扎着,却能感觉到小腹里有一团灼热的烈火,她如同熊熊火炉上的一枚鲜果,被火焰灼烤着溢出汁水,备受煎熬的身躯靠着本能翻来覆去,却怎么也不得其解。
方才那一丝凉风出现又飞速消失,她委屈不满地呜咽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床帐被长指轻轻挑开,一抹阴影缓缓笼罩住床榻上清瘦的少女,她那双明眸紧闭着,额间覆着密密薄汗,碎发贴在脸上,白净的小脸红得极不正常。
光影朦胧昏暗的空间里,浅淡的熏香弥漫,少女身上的衣衫被滚得松松垮垮,凌乱的裙裳下露出小半截纤细修长的小腿,雪白优美的肩颈在模糊不清的光线下显得单薄又脆弱。
无声幽暗的目光下,少女似乎感受到什么,清瘦的肩头颤动了下,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
一股热燥之气突然涌上来,裴衔喉结滑动,理智的拽过床尾的薄毯把人严严实实裹紧。
他坐到床边克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阿姣这般模样定然和那姓郑的逃不了干系,他那么想让他喝下那杯酒,八成是发现自己计划不成,便欲反过来算计他和阿姣,自己好在浑水里脱身。
不知何处飘来一缕风,香薰铜炉那缓缓上飘的香雾被一下吹散,淡淡香气扑向床榻,袅袅雾气下,少年鼻梁上那一点浅痣无声蛊人。
房门上了锁,这花船不知何时才能到岸边……裴衔侧目望向意识昏沉未醒的阿姣,他那杯酒并没咽下去,她所中的药效似乎也没那么强烈,应该能撑到回白家罢?
正想着,原先那股燥热火气在冷静之下不但没有消散,反而存在感愈发强烈。
裴衔剑眉紧蹙着,长指迟疑的探向自己的唇角,那杯酒他一出去就吐掉了,怎么还感觉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大家中秋节快乐~~[红心]
第56章破皮吐出舌尖
薄毯紧紧裹在身上,浑身的热气无处宣泄,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阿姣备感煎熬,像是被人残忍地扔进了蒸笼里,她无助的呜咽着,胡乱挣扎企图让自己透一口气。
奈何手脚发软没有半点力气,她竭尽全力的挣扎不过是轻微的几下,紧闭的眸眼轻颤着,泪水无声划过眼尾。
裴衔在昏暗的房间里环视一圈,目光落到飘至半空后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到的香雾上,眼底隐隐浮现出凶戾杀意。
透气的小窗子被推开,香薰铜炉落到江河里,瞬间沉入水底。
裴衔回到床榻边,看到阿姣不断滑落的眼泪,克制着忍下逐渐燃旺的燥热,俯身轻轻替少女擦拭掉眼泪。
怎么这么爱哭。
馥郁沉贵的木香靠近,那淡淡的熟悉的沉香莫名令人安心,阿姣喉间隐隐溢出一丝委屈的哭腔,如同一只可怜兮兮的漂亮小猫,察觉到他的方向便下意识追上来。
注意到少女无意识亲昵依赖的举动,裴衔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灼热的火气渐渐汇聚,心神隐隐有一丝不稳。
他想要得到她,把人牢牢拴在手里,是他这些日子愈发在意的执念。
但在此时趁人之危,她将来对他是什么态度也显而易见。
裴衔迫使自己要拉开距离,收手之际,指腹却不经意从那双柔软的唇上蹭过,滚烫的热息喷洒在手上,他指尖一顿,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眸渐渐幽暗下来。
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少女的唇上,阴影俯下顷落,一吻落在阿姣的唇上,带着几许凉意。
唇齿被轻易启开,少年照旧莽撞又蛮横的攻城略池,舌尖吮得有些疼,可在身体里四处游走无处宣泄的燥热似乎找到了宣泄之处,阿姣紧绷的身子微颤着,被逼着仰起细白修长的脖颈。
莹润的耳垂被舔舐着啃咬,一枚枚炙热的湿吻在颈侧烙下,时不时轻咬泛起细微疼意,连指尖都酥麻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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