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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蚂蚱的绳索
墓地酒吧与阿拉里克不欢而散的冲突,像一桶冰水混合着汽油,浇在达蒙·塞尔瓦托本就混乱燃烧的心头。
阿拉里克那双充满失望、愤怒以及“我早知如此”的眼神,还有那句“无可救药”的判词,非但没有如猎魔人所愿地“唤醒”他,反而像一根尖锐的楔子,更深地将他钉死在了当前的轨道上。
逆反心理是一种剧毒的燃料,尤其当它混合了被看轻的羞辱、对自身处境清醒的绝望,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扭曲快感时,燃烧得格外猛烈。
他没有在酒吧里烂醉如泥。
相反,阿拉里克的刺激让他从那种自怜自艾的麻痹状态中惊醒过来。
一种冰冷的、清晰的认知,如同手术刀般剖开了所有迷雾:阿拉里克不再仅仅是潜在的威胁,他已经成为了明确的、迫在眉睫的敌人。
而这个敌人,将他达蒙·塞尔瓦托,明确地划归到了瑟琳娜·月光的阵营,并且试图用“拯救”的名义将他剥离。
“拯救”?达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踉跄而行,夜风吹散他身上的酒气,却吹不散心头的寒意。
他不需要拯救。他厌倦了被定义,被归类,被当作需要被引导、被怜悯的迷途者。
阿拉里克,斯特凡,甚至某种程度上以前的埃琳娜……他们都试图将他拉回某个“正常”的、符合他们道德预期的框架里。
但那个框架,早已在他被转化、被背叛、在黑暗中被浸淫了一个多世纪后,破碎不堪了。
而瑟琳娜……她是不同的。
她从不试图拯救他,从不评判他的对错(或许是因为她的标准远世俗道德),她只是……存在。
以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越一切现有规则的方式存在。她是一面残酷的镜子,照出他所有的丑陋和软弱,但也给了他一种扭曲的“真实感”。
在她身边,他无需伪装成好人,也无需刻意扮演恶棍,他只需要面对自己那团混乱不堪的本质。这种“自由”,代价巨大,却令人着迷的上瘾。
阿拉里克的逼迫,像最后一股外力,将他推过了某个心理临界点。
既然无法回到过去,既然已被视为异类,那不如……彻底拥抱这片冰冷的深渊。至少,在这里,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哪怕是恐惧和战栗的跳动。
他回到塞尔瓦托老宅时,天色已近黎明。宅邸内一片死寂,比墓地的夜晚更加安静。
他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去任何熟悉的角落,而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径直走向宅子最深处、那间他平时避之不及的书房——瑟琳娜通常夜间停留的地方。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幽冷的、非烛火非电灯的光晕。
达蒙停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酒气和更复杂的情绪,然后,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瑟琳娜果然在。她站在那面巨大的、镶嵌在书架之间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门口,窗外是即将被晨曦染白的天空。
她似乎正在凝视着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身姿挺拔,周身笼罩着一层极其淡薄的、仿佛由月光残余凝聚而成的微光,让她看起来像是即将融于晨光的幽灵。
听到脚步声,她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表示,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
达蒙停在书房中央,距离她几步之遥。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试图用挑衅或玩世不恭来武装自己,只是静静地站着,感受着书房里冰冷的空气和她身上散出的、令人心悸的宁静。
阿拉里克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与眼前这绝对平静的画面形成尖锐对比。
“里克来找过我了。”他开口,声音因宿醉和情绪波动而异常沙哑,打破了沉默。
瑟琳娜依旧没有转身,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表示她在听。这反应在意料之中,却让达蒙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稍稍松弛了一些。
她不会问“他说了什么”,也不会表达任何关切,这种彻底的“不干涉”,在此刻反而成了一种奇特的安慰。
“他试图……唤醒我。”达蒙扯出一个扭曲的冷笑,蓝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说我被你迷惑了,说我在走向毁灭,说要救我脱离苦海。”他把阿拉里克的话用最简略、最讽刺的语气复述出来,仿佛在谈论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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