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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的忌日过后,宜修也开始忙了起来,中秋节,太后的圣寿节都没隔多久,她是皇后,操持宫中大小仪典本就是分内之事。从拟定宴席菜单,检视各宫贡品,到安排赏月宴的座,核对圣寿节的贺礼清单,虽有内务府帮忙,可最后把关的还得是她。连日来,景仁宫的烛火总要亮到深夜。
剪秋端来一碗莲子羹,见她还伏在案上核对礼单,轻声劝道,“娘娘歇会儿吧,这几日您都没睡好,仔细累坏了身子。”宜修揉了揉胀的太阳穴,拿起笔又在蜜蜡手串旁添了笔备注,那是太后素日喜欢的款式,需叮嘱内务府再打磨得细致些。“再核对一遍就好,圣寿节是大事,万不能出纰漏。”
正说着,殿外传来熟悉的笑声,苏郁抱着福惠走了进来,小家伙手里攥着个玉兔小玩意儿,一见宜修就伸着胳膊要抱。“你倒是会躲清闲。”宜修笑着接过福惠,小家伙立刻用软乎乎的脸蛋蹭她的颈窝,瞬间驱散了几分疲惫。
“哪是躲清闲,来给你送小帮手了。”苏郁拿起案上的礼单扫了一眼,随手拿起一支笔,“太后爱听的戏班子名单,我让颂芝打听好了,刚列出来,你看看合不合心意。”宜修低头一看,纸上字迹虽不如她工整,却条理清晰,连各戏班擅长的剧目都标注得明明白白。
“你呀,总这样。”宜修无奈又暖心,指尖点了点福惠的小鼻子,“你额娘连想明日吃什么都嫌烦,倒肯为这些琐事费心思。”
苏郁挨着她坐下,帮她整理散乱的账册,“这不也是为了你么,我不帮你,还能帮谁?”
宜修望着苏郁认真核对账目的侧脸,又看了看怀里笑得开怀的福惠,忽然觉得,这些操持的辛劳里,也藏着细碎的暖。
八月十五过了不过半月,便迎来了太后的圣寿节,那天,慈宁宫里也是一片热闹,鎏金铜炉里燃着清甜的香,殿檐下悬着的明黄宫灯缀满珠穗,风一吹便叮当作响,混着丝竹声,添了满殿喜气。皇上虽然因为去了山西不在紫禁城,但是太后的圣寿节却没有半点敷衍。各宫嫔妃身着盛装按位份入座,鬓边珠翠映着烛火,流光溢彩,唯有宜修与苏郁并肩坐在前排,一个穿正红绣凤宫装,端庄雍容,一个着水红描金吉服,雅致温婉,倒成了殿中一道格外和谐的景致。
献礼环节,各宫陆续呈上贺礼,翡翠摆件,珊瑚树,名家字画摆满了半座偏殿。轮到宜修时,她亲手捧上一个紫檀木盒,里面是一幅手绣《百寿图》,丝线用的是江南进贡的云锦,每一个“寿”字都绣着不同的吉祥纹样,针脚细密得看不见线头。“这是臣妾与各宫姐妹耗时三月绣成,愿皇额娘福寿绵长。”太后接过,指尖抚过细腻的绣面,笑得眼角堆起细纹,“有心了。”
紧接着苏郁上前,递上一个小巧的锦盒,里面并非贵重物件,而是一叠装订整齐的《金刚经》抄本,墨迹还带着淡淡的松烟香。“臣妾不善针黹,便抄了这经卷,愿太后身体康健,平安顺遂。”殿内一时静了静,有人悄悄打量,似是觉得这礼物太过朴素。太后却眼睛一亮,拿起一卷翻看,见字迹虽不算顶尖,却字字端正,透着一股子认真,“哀家老了,反倒喜欢这些清净物件,你这份礼,哀家收下了。”
“太后万福。”安陵容挺着已经六个月的肚子,由侍女小心搀扶着,缓步走到殿中,手上捧着个白瓷锦盒。她屈膝行礼时,特意让侍女托住锦盒,自己则用手稳稳护着小腹,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今日是太后圣寿,臣妾无甚贵重之物,便亲手做了些桂花糖糕,愿太后尝个鲜,沾沾甜意。”
侍女将锦盒呈上,太后示意打开,一股清甜的桂花香立刻漫了出来,只见盒中整齐码着八块方糕,每块都印着小巧的“寿”字,糕上还缀着几粒嫣红的枸杞,精致又讨喜。“倒是有心了,”太后拿起一块,入口软糯清甜,恰好合了她的口味,“哀家记得你从前最不擅这些吃食,如今倒有这般手艺。”
安陵容脸上泛起红晕,轻轻抚着小腹,“怀了这孩子后,闲来无事便跟着御膳房的师傅学做些点心,想着太后爱吃甜,便试着做了些,若不合口味,还请太后恕罪。”
一旁的宜修笑着接话,“娴嫔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这桂花糕清甜不腻,可见你费了不少心思,太后定是喜欢的。”
太后点点头,“快坐,怀着身子别总站着。你有这份心,比什么贵重贺礼都强。”
安陵容谢过坐下,指尖轻轻摩挲着小腹,听着殿内的欢声笑语,眼底满是温柔的期待。这是她第一次以母亲的身份为太后贺寿,也盼着腹中孩子能平安降生,往后岁岁都能陪在身边。
“福惠呢?刚刚还在呢。”太后笑着寻着福惠的身影。
“回太后,乳母抱着去喂奶了,一会儿就过来。”
“倒是个贪嘴的小家伙。”太后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奶娘轻柔的哄逗声,福惠被裹在明黄襁褓里,小脑袋歪在奶娘肩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刚进殿门,他一眼瞥见宜修,立刻挥舞着小手咿呀叫唤,挣扎着要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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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笑着起身接过,小家伙立刻用软乎乎的小手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
太后看得心喜,招手道,“快抱过来让哀家瞧瞧,几日不见,倒又胖了些。”宜修便抱着福惠走到太后面前,太后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小模样,像极了皇帝小时候,眉眼间都是机灵劲儿。”
弘历坐在一旁,看着被众人围着的福惠,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
“嗯哼…”一声小声的咳嗽声,将正在呆的浣碧从怔愣中拉了回来,她抬起头来,看到对面的弘历正对着她使眼色,示意她也去献礼。浣碧有些怵,毕竟自己只是个答应,贸然上去,不知道会不会惹恼太后。但是弘历一直在逼迫她,没有办法,浣碧也站起了身,挺着三个半月却已经大了不少的肚子来到了太后面前。
“答应何氏,见过太后。”浣碧的声音小的不行,屈膝时特意放缓动作,一手死死托着小腹。三个半月的身孕,肚子却像足了五个月的模样,撑起的月白宫装下,轮廓格外扎眼。她另一只手攥着个描金小盒,指节泛白,连带着肩膀都微微颤,显然是被弘历逼得慌了神。
太后搁下银匙,目光在她肚子上顿了顿,眉头微蹙却没言语,只抬手示意免礼。殿内霎时静了几分,嫔妃们的目光若有似无地飘过来,落在她异常显怀的小腹上,带着探究。
宜修适时开口,语气平和,“何答应怀着双胎,身子重,快些坐下回话。既是贺礼,让侍女呈上来便是。”
浣碧忙谢过,手抖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亲手绣的帕子,每块帕角都绣着小小的“寿”字缠枝纹,针脚歪歪扭扭,看得出来练了不久。“臣妾……臣妾愚笨,只会些粗浅绣活,愿借这帕子,祝太后福寿安康。”她说着,眼角偷偷瞟向弘历,见他面色稍缓,才松了口气。
太后拿起一块帕子,指尖拂过稚拙的绣线,忽然轻笑,“双胎是福气,你且安心养着,往后这般琐事,不必勉强。”话落便让宫女收了贺礼,转头又逗弄起福惠,似是没将这小答应的紧张放在心上。
浣碧如蒙大赦,被飞燕扶着退回原位时,后背已沁出冷汗。而坐对面的弘历,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算计。他要的,本就不是什么贵重贺礼,而是让这双胎在太后面前,再扎眼些。
宴会开到一半的时候,颂芝突然来到了欣常在身边,与她耳语了几句后,欣常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前面的苏郁。苏郁没说话,只是朝她轻轻点了点头,欣常在眼里闪着泪光,感激地看了一眼苏郁,急忙起身离开了。
“你……还是把淑和弄来了?”宜修轻声问道。
“之前你的提议被浣碧那个贱人给搅黄了,我不能看你在欣常在面前言而无信。我让哥哥找了庄亲王,让他偷偷带着淑和进宫了。左右皇上因为山西灾荒离宫不在,哪怕被太后知道了,太后心软也不会说我什么的。宫里亲缘凉薄,公主更甚,不过是见一面少一面,何苦让她熬着。”
宜修指尖一顿,望着苏郁眼底那点不掺假的疼惜,忽然就笑了,“你啊,总是把逾矩做得这般理所当然。”
苏郁拿起帕子擦了擦指尖,语气漫不经心,“宫里的日子本就苦,母女分离更是剜心。我虽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却也见不得好好一个人,被这点念想熬得没了生气。在这宫里,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今日我帮了她,明日,她便能帮你。”
“我需要她帮什么?”
“眼下自然不需要。”苏郁笑着递上了一块蜜饯,语气带着点狡黠,“可宫里的风,从来不是只吹向一处。你是皇后,盯着你的人多,捧着你的人也未必真心。欣常在虽然嘴碎,却最是记恩。今日你我帮她圆了母女相见的愿,往后哪怕只是在太后跟前多说一句皇后娘娘体恤宫眷,或是在浣碧那些小伎俩上悄悄递个信儿,不也是份助力?”
宜修接过蜜饯放进了嘴里,清甜在舌尖化开,望着苏郁眼底的通透,她轻轻“嗯”了一声,没再反驳,只是转头看向台上正唱到动情处的戏子,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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