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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取来一件银狐毛镶边的月白色披风,细心地为云舒系好领口的盘扣,又递上暖手的铜炉,才跟着她往祖母居住的“静和院”走去。
雪还在下,庭院里的梅枝上积了薄薄一层白,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云舒拢了拢披风,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前世她就是因为被及笄礼的琐事绊住,没能及时察觉祖母病情的异常,这一世,她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静和院的丫鬟见是云舒来了,连忙掀开门帘迎了上来,低声道:“姑娘,老夫人刚喝了药睡下,柳夫人也在里间陪着呢。”
云舒心中一动,柳氏果然在这里。她压下眼底的冷意,轻声问道:“祖母喝药后有没有好转?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说是风寒入体,得慢慢调理。”丫鬟的声音有些犹豫,“可老夫人喝了两副药,还是老咳嗽,夜里也睡不安稳,刚才还说心口闷呢。”
云舒的心沉了沉,快步走进内室。里间的炭火烧得很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却不是治疗风寒该有的温和气息,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与腥气。柳氏正坐在床边的锦凳上,手里拿着帕子,见云舒进来,立刻站起身,脸上堆起温婉的笑容:“舒儿来了?怎么不在房里准备及笄礼的事,反倒过来了?”
云舒没有理会她的寒暄,目光径直落在床榻上。祖母半靠在软枕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着青紫,呼吸浅促,偶尔还会忍不住咳嗽几声,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身体,看得人揪心。
“祖母。”云舒快步走到床边,握住祖母冰凉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您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老夫人缓缓睁开眼,看到是云舒,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虚弱地笑了笑:“舒儿来了……祖母没事,就是老毛病,不碍事。明日就是你的及笄礼,可别因为我误了正事。”
“祖母说的什么话,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云舒握紧祖母的手,指尖轻轻搭在她的腕脉上——这是她前世跟着父亲学的诊脉手法,太医院的秘传技艺,后来她又在行医中不断精进,对脉象的辨识远普通大夫。
指尖下的脉象细弱无力,却隐隐带着一丝急促的跳动,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时而浮起时而沉下,根本不是普通风寒该有的“浮紧脉”。更奇怪的是,脉中还带着一丝细微的“涩滞感”,这是体内有郁毒的征兆!
云舒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又仔细摸了摸祖母的额头——温度不算太高,却带着一种潮热的黏腻感,再看祖母的舌苔,舌质暗红,苔薄而干,这些都与“风寒”的症状完全不符。
“大夫呢?给祖母诊脉的大夫在哪里?”云舒猛地抬头,目光扫过柳氏,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柳氏被她突然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强装镇定地说:“大夫刚走没多久,说是让老夫人好好休息。舒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大夫来了?”
“怎么了?”云舒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内室的空气都冷了下来,“柳夫人难道没现,祖母喝了大夫开的药,病情不仅没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了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略带傲慢的声音:“是谁在质疑老夫的医术?”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箱,正是刚才为祖母诊脉的张大夫。他是柳氏特意从外面请来的,据说在京城小有名气,此刻见云舒一个小姑娘质疑自己,脸上立刻露出不悦的神色。
柳氏像是找到了靠山,连忙上前说道:“张大夫,您怎么又回来了?这位是我的继女云舒,小孩子不懂事,刚才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张大夫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云舒身上,带着几分轻视:“姑娘家还是好好学些针线女红,医术之事,可不是你们能随便置喙的。老夫人明明是风寒入体,老夫开的是疏风散寒的方子,只要按时服用,不出三日必有好转,怎么会越来越重?”
“疏风散寒的方子?”云舒站起身,走到张大夫面前,眼神锐利如刀,“张大夫,你且说说,祖母的脉象是浮紧还是浮缓?舌苔是白腻还是薄白?体温是高热还是低热?”
张大夫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一愣,眼神有些闪躲——刚才他给老夫人诊脉时,柳氏一直在旁边催促,他根本没仔细诊脉,只随便看了看舌苔,听了听咳嗽声,就断定是风寒,开了个常用的风寒方子。此刻被云舒追问,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自然是浮紧脉,白腻苔,低热……这些都是风寒的典型症状,难道姑娘还想教老夫诊脉不成?”
“典型症状?”云舒嗤笑一声,走到床榻边,再次握住祖母的腕脉,对张大夫说,“张大夫不妨过来再诊一次脉,看看祖母的脉到底是不是浮紧脉!你再看看祖母的嘴唇,泛着青紫,这是风寒能引起的吗?还有祖母心口闷,咳嗽时带着痰血,这些都是郁毒在肺的症状,你所谓的‘疏风散寒’,只会加重祖母体内的郁毒,让病情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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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脸色一变,下意识地走到床边,伸手搭在老夫人的腕脉上。这一次他不敢再敷衍,仔细诊了片刻,额头渐渐冒出冷汗——老夫人的脉象哪里是浮紧脉,分明是细涩脉,还带着一丝急促的跳动,确实是体内有郁毒的征兆!再看老夫人的嘴唇,果然泛着青紫,舌苔也是暗红干涩,与他刚才说的完全不符。
“这……这不可能……”张大夫的声音开始颤,“刚才我诊脉时还不是这样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不是突然变成这样,是你根本没仔细诊脉!”云舒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为了应付柳夫人,草菅人命,连基本的诊脉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自称大夫?若不是我及时现,祖母再喝几副你开的‘毒药’,恐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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