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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社的许忱有个秘密:他暗恋同班的苏晚整整三年。
>每次物理实验她皱眉时,他总假装路过指点;她背包带滑落,他会在三秒内“偶然”扶住。
>流星雨预报那天,他攥着两张票在她教室外徘徊,却看见她笑着替另一个男生整理领带。
>凌晨两点,他独自爬上教学楼天台。
>当第一颗流星划破夜幕时,身后突然传来喘息声:“望远镜太重了……能帮把手吗?”
>苏晚抱着器材箱,头被夜风吹乱:“其实三年来,我每次实验出错都是故意的。”
>他手中的情书飘落在地,却被她的脚尖轻轻踩住:“许同学,偷看别人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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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黏在同班那个女孩身上。苏晚。
此刻,她正站在物理实验室靠窗的位置,午后的阳光穿过玻璃,把她额前几缕不听话的碎染成了半透明的浅金色。她微微蹙着眉,细白的手指有些迟疑地拨弄着示波器上密密麻麻的旋钮,屏幕上本该稳定出现的正弦波,扭曲得像一团乱麻。
许忱的心跳快了一拍,几乎在同时,他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从自己靠后排的座位“不经意”地站起身,手里捏着张没用的实验报告纸,脚步却精准地朝着苏晚的方向挪去。
“那个……”他停在离她实验台一步远的地方,声音努力维持着平常,只有自己知道喉头有些紧,“y轴增益是不是调太大了?峰值都削平了。”
苏晚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点迷糊又格外清亮的眼睛望向他,带着一丝被点醒的恍然和一点点的……窘迫?“啊?哦哦!对对!”她手忙脚乱地去拧那个旋钮,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动作带着点笨拙的可爱。示波器屏幕上扭曲的线条挣扎了一下,终于舒展成一道清晰优美的绿色弧线。
“好了!谢谢你啊,许忱!”苏晚松了口气,笑容瞬间绽开,像阴云里骤然透出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照向他。
许忱只觉得耳根有点热,胡乱应了一声“没事”,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赶紧走开。指尖残留着刚才无意识攥紧报告纸的触感,微微潮。这场景,三年来重复了多少次?每一次,他都像个计算精密的导航仪,“偶然”路过她解不开的数学题,“恰巧”现她忘在图书馆的书,在她背包带子悄然滑落的瞬间,他总能“恰好”出现在侧后方,稳稳地、不着痕迹地伸手托住那个下滑的包带,再在她察觉之前迅收回手,仿佛只是拂过一阵微风。每一次心跳加的“偶然”,都是他精心策划的必然。他像个守规矩的钟摆,精准地在她世界的边缘游走,不敢越雷池半步。
那沉甸甸的、被体温焐热的心事,被他锁在胸腔最深处,像一件秘不示人的珍宝。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偶然”之后,回到座位上,那擂鼓般的心跳需要多久才能平息。
日子在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教室窗外梧桐叶的绿了又黄中滑过。天文社的活动公告栏前,忽然爆出小小的骚动。一张崭新的海报被郑重其事地贴在中央最醒目的位置,上面印着深邃的墨蓝色星空和几道炫目的银白色光轨,标题字体大得几乎要跳出来:“百年一遇!英仙座流星雨极大值观测!”
日期赫然就是本周六凌晨。
许忱站在人群外围,心却像被那海报上的流星点燃了。一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住他所有的思绪——邀请苏晚!就在那片璀璨的星空下!
这个念头带来的勇气,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不断酵、膨胀,几乎要撑破他那谨慎的外壳。周五放学的铃声尖锐地响起,像一声令枪。许忱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全身的氧气都吸进肺里,指尖紧紧捏着口袋里那两张已经被汗水浸得有些软的观星票,边缘几乎要被他揉烂。他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像一枚被射出去的火箭,目标明确地冲向苏晚所在的教学楼区域。
走廊里喧嚣的人流像是浑浊的河水,他逆流而上,艰难地拨开一个又一个肩膀,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盖过了所有的嘈杂。终于,他气喘吁吁地停在苏晚班级的后门口,扶着冰冷的门框,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急切地越过攒动的人头,在教室里搜索那个熟悉的身影。
找到了!
苏晚正站在靠窗的位置,侧对着门口,夕阳的金辉温柔地勾勒着她柔和的侧脸轮廓。她嘴角噙着笑意,那笑容灿烂得让许忱心尖一颤。然而,下一秒,他的脚步被无形的铁链死死钉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冻结。
他看见苏晚微微踮起脚尖,抬起手,纤细白皙的手指正伸向站在她面前的另一个男生——那是他们班的体育委员,个子很高,篮球打得很好。她的手指灵巧地翻动着,正替那个男生整理着有些歪斜的校服领带。动作自然、亲昵,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熟稔。男生微微低下头配合她,脸上带着一种坦然的、近乎宠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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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正好落在他俩身上,像舞台中央的追光。许忱站在门口阴影里,如同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道具。口袋里那两张薄薄的票,瞬间变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猛地一缩。刚刚一路狂奔积攒起来的、那点可怜的勇气,被眼前这幅温馨和谐的画面轻易地、彻底地击碎,化作齑粉,消散在走廊带着粉笔灰味道的空气里。他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石像,僵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苏晚替对方整理好领带,两人又笑着说了句什么,才并肩朝教室门口走来。
许忱猛地惊醒,几乎是狼狈地转过身,把自己笨拙地塞进旁边楼梯间的阴影里,背紧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每一次搏动都牵扯出酸涩的闷痛。脚步声、谈笑声由远及近,又擦着他藏身的阴影边缘,渐渐远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和口袋里那两张再也送不出去的、沾满汗渍的废纸。
他慢慢地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指尖冰凉。没有再看那两张票一眼,只是机械地挪动脚步,离开了那个让他窒息的角落。背影在拉长的夕阳里,显得格外单薄寥落。
周六凌晨一点多,整个校园沉入一片死寂。白日喧嚣的操场、走廊、教室,此刻都笼罩在浓稠的黑暗和寂静里,只有远处昏黄的路灯,像困倦的眼睛,投下几团模糊的光晕。宿舍区更是漆黑一片,所有窗户都熄了灯,如同一排排沉默的墓碑。
许忱悄无声息地溜出宿舍楼,像个游魂。他并没有走向天文社集合的观测点,而是凭着本能,一步步登上了实验楼那栋最高、也最偏僻的天台。沉重的铁门被他无声地推开,出极轻微的“吱呀”声,旋即被空旷吞没。
天台的夜风毫无遮挡,带着初秋的凉意,猛烈地灌进他单薄的衣衫,吹得衣袂猎猎作响。他走到天台边缘,冰冷的水泥护栏硌着他的手臂。抬起头,城市的灯火在远方喧嚣,将天空的底色晕染成一片混沌的暗红,只有几颗最亮的星辰,顽强地刺破这层光污染的面纱,孤独地闪烁着微光。
海报上那璀璨银河的承诺,此刻显得像个拙劣的谎言。他望着那片浑浊的、被城市灯光亵渎的夜空,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百年一遇的流星雨?在这里,恐怕连一颗都看不到。就像他积攒了三年的勇气和期待,最终只换来在阴影里仓皇的躲藏。
他靠着冰冷的护栏慢慢滑坐下去,蜷缩在水泥地上,后背抵着粗糙的墙面。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骨髓。时间在寂静中变得粘稠而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徒劳等待。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边的孤寂和失望吞噬时——
一道清冷、迅疾、决绝的光,猝然撕裂了头顶那片混沌的暗红!
像天神投下的银梭,带着一种燃烧殆尽的壮烈,无声无息地划过天际,瞬间点亮了许忱因失望而黯淡的眼瞳。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更多的光痕争先恐后地挣脱束缚,在夜空的幕布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璀璨到令人心痛的轨迹。它们无声地坠落,燃烧,将积蓄了亿万年的光华,在这短短一瞥中,彻底燃尽。
百年一遇的流星雨,终究还是来了。以一种近乎悲壮的方式,穿透了城市的雾霭,降临在他头顶这片小小的、孤独的方寸之地。美得惊心动魄,也短暂得令人窒息。许忱仰着头,微张着嘴,冰凉的夜风灌进喉咙,却带不走心头那股翻涌的、混杂着震撼与巨大失落的热流。他下意识地伸手探入外套内侧口袋,指尖触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硬物——那封他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揣了整整三天,最终也没能送出去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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