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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目光扫过那刺目的橙色指印,又落在地板的污迹上。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哦,弄脏了?那又怎样?擦掉不就好了?你不是最擅长‘抹去’吗?就像你抹掉那些壁画上‘不该存在’的痕迹一样。”她的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的弧度,“用你的砂纸,或者消毒水?反正,把一切碍眼的都‘修复’掉,不就干净了?”
“你……”江临被她话里的冰冷和嘲讽刺得浑身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淹没了他。他意识到,他们之间那条源于对世界根本认知的鸿沟,已经深不见底,无法逾越。所有的解释、争吵、妥协,都失去了意义。他看着她疲惫而冷漠的脸,看着这片被她的“战争”摧毁的客厅,长久以来积压的疲惫、失望和对这种失控生活的恐惧,终于冲垮了最后的堤坝。
“……好。”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那就……抹掉吧。”
他不再看苏晚,转身走进卧室,反锁了门。
门外一片死寂。
几个小时后,江临提着简单的行李出来时,客厅里空无一人。那幅巨大的、未完成的画,连同画架一起消失了。地板上的油彩污迹还在,像一块丑陋的伤疤。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松节油气味,证明这里曾生过一场风暴。
他走到书房,拿起那个改变了他世界的“晚号滤镜”。黑色的磨砂外壳冰冷依旧。他沉默地看了它几秒,然后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户。初秋的风带着凉意灌进来。他手臂用力一挥,那个沉重的黑盒子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消失在窗外楼下的绿化带深处。
接着,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他点开那个熟悉的聊天窗口,里面最后一条消息,还是苏晚几天前来的一个关于展览的链接,他当时忙于工作,忘了回复。
指尖冰冷而稳定。他选中那个对话框,长按。屏幕上弹出“删除该聊天”的选项。
红色的删除按钮,像一滴凝固的血。
他没有任何犹豫,点了下去。
屏幕上代表苏晚存在的那个头像、那些曾经滚烫又冰冷的文字、那些争吵和偶尔的温存、那些分享的滤镜下的奇幻世界……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删掉了苏晚最后的讯息,也亲手删掉了那个曾经被荧光点亮的、光怪陆离的夏天。
“嗡——”
一声沉闷的震颤,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又像是直接在他颅骨内部敲响的丧钟。江临浑身剧震,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粗糙的石柱上,那钝痛让他从五年前的冰冷旋涡中猛地挣脱出来。
手电筒在地上滚动的哐当声早已停歇,刺目的光束熄灭,圣玛利亚教堂内部彻底沉入了无边的、粘稠的黑暗。只有穹顶之上,那只被闪电短暂唤醒的、巨大而诡异的荧光兔子轮廓,如同烧红的烙铁,依旧在他惊骇的视网膜上疯狂灼烧、晃动,留下挥之不去的恐怖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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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是苏晚!
那狂野到撕裂的画风,那标志性的、带着嘲弄意味的巨大兔子形象!还有那独特的荧光色彩……只属于她!只属于那个他以为早已被彻底删除、抹平痕迹的苏晚!
一股混杂着巨大惊骇和荒谬绝伦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几乎将他冻僵在原地。他背靠着石柱,大口喘着粗气,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内里的衬衫,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粘腻的战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出擂鼓般的巨响,在空旷死寂的教堂里,仿佛被无限放大。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五年前分手时,他删得那么彻底!聊天记录,照片,所有能证明那段关系存在的数字痕迹,都被他亲手格式化。那个能看见她“魔法”的滤镜,也被他像丢弃瘟疫源一样扔进了楼下的垃圾堆。他甚至搬了家,换了工作环境,像躲避一场灾难般逃离了所有可能触回忆的地点。
他以为他成功了。他用文物修复师最擅长的“覆盖”和“清除”手段,将自己情感的历史也进行了彻底的“修复”。他以为那些疯狂的荧光、那些喧嚣的色彩、那个叫苏晚的女人……都被他小心地、彻底地封存在了记忆最底层布满灰尘的角落里,永不再开启。
可眼前这穹顶上的巨兽是什么?!
这覆盖了整片穹顶的、巨大到令人窒息的涂鸦,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关于“彻底清除”的幻梦之上!它如此嚣张,如此蛮横,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这座他负责“修复”、本该代表着秩序与神圣的教堂穹顶——以最野蛮的方式宣告着它的存在!
它从未消失!它只是……隐藏了?如同她当年所说,只有用她的“滤镜”,或者在特定的光线下……
闪电!是刚才那道撕裂雨幕的闪电!
江临猛地抬头,死死盯向那重新陷入一片混沌黑暗的穹顶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一种混杂着恐惧和病态急切的情绪攫住了他。
他必须确认!必须立刻、马上确认!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猛地扑向地面,双手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慌乱地摸索着。指尖触碰到金属冰冷的圆柱体——是他的强光手电!他一把抓起,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疯狂地拍打着开关。
“咔哒!咔哒!”
手电毫无反应。刚才那重重一摔,显然让它彻底罢工了。
“该死!”江临低吼一声,狠狠地将手电筒再次砸向地面,出又一声绝望的闷响。他焦躁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像热锅上的蚂蚁。目光扫过四周,最终定格在侧门方向——那里停着他的皮卡!车里有备用光源!工具箱里有强光工作灯!
他不再犹豫,像一道离弦的箭,冲向那扇沉重的侧门。冰冷的门把手刺骨,他用尽全力拉开,狂暴的雨声和凛冽的风瞬间将他吞没。雨水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身上,他浑然不觉,只是弓着腰,顶着瓢泼大雨,拼命冲向那辆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的皮卡。
拉开车门,扑进驾驶室。他顾不上湿透的衣服,迅翻找。终于,在后排座位底下,拽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工具箱。他粗暴地打开,金属工具碰撞出叮当的脆响。在杂乱的工具中,他准确地抓出了一个方形的、带有提手的led强光工作灯。
他跳下车,将工作灯高举过头顶,再次冲向教堂侧门。雨水疯狂地冲刷着灯罩,他冲回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反手用力甩上门,将风雨隔绝在外。沉重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他站在教堂中央,心脏狂跳,呼吸急促。他抬起头,目光死死锁定那片深邃不可测的穹顶。手指摸索着,找到了工作灯侧面那个冰冷的开关。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积聚起面对深渊的勇气。
“啪!”
一声轻响。
一道极其凝聚、极其刺眼的白光,如同审判之剑,骤然从他手中的工作灯迸射而出!雪亮的光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刺穹顶!
光芒瞬间驱散了穹顶附近的黑暗!
然后——
江临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倒流!
在那强光的照射下,穹顶之上,并非只有刚才闪电下惊鸿一瞥的巨大兔子!
那只扭曲的、散着幽绿荧光的兔子只是中心!在它周围,在穹顶的每一寸弧形表面上,如同被强光唤醒的沉睡魔怪,无数荧光涂鸦轰然“活”了过来!
粗犷奔放的线条肆意蔓延,缠绕的藤蔓闪烁着幽蓝的光泽,如同深海巨妖的触手;狂野的、如同燃烧火焰般的橙红和明黄色块相互撞击、喷溅;巨大的、风格化的星星符号点缀其间,散着冰冷的银辉;扭曲变形的眼睛图案空洞地睁开,俯视着下方;还有更多无法名状的、充满原始冲击力的抽象符号和图形……它们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覆盖了整个穹顶!色彩浓烈到刺眼,狂野到混乱,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磅礴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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