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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烟火设计师林晚,他是雪山救援队的陈川。
>他说我的烟火像生命,短暂却绚烂;我说他的救援绳像烟火,连接生死两端。
>每次他进山前都会给我电话:“等我回来看你的新烟火。”
>这次暴风雪后他失联三天,所有人都说没希望了。
>我抱着他留下的登山扣爬上雪山,在定位点放出特制的烟火信号弹。
>当彩色光芒刺破风雪,远处传来微弱的回音。
>转身时,我看见雪坡上那个浑身冰霜的男人对我扬起灿烂笑容。
>他喘息着说:“我说过,你的烟火会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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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在指尖留下微涩的触感,我凝视着掌心那颗小小的、尚未命名的烟火弹。外壳是定制的哑光银白,触感细腻,内里却封存着经过无数次演算调配的化学秘方。我的工作台——更准确地说,是整个林晚烟火设计工作室的心脏区域——被一种近乎洁癖的秩序笼罩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烧杯、量筒、坩埚整齐列队,折射着头顶无影灯冷静的光芒。空气中浮动着微妙的、混合的气味:火药特有的硫磺底调,化学试剂的冷冽,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从遥远雪山吹来的清冽气息。那是他留下的,一个登山扣上残留的冰雪味道。
这枚登山扣就安静地躺在我工作台一角,一枚暗哑的金属d形环,边缘被无数次摩擦得光滑,冰爪留下的细微划痕纵横交错,像一张沉默的地图,记录着无数次与山岩、与冰壁的对话。它属于陈川,雪山救援队的陈川。每次他踏进那片冷酷仙境之前,总会把它郑重地放在我手心,仿佛留下一个沉甸甸的锚点,一个无声的誓言。他说:“晚晚,等我回来看你的新烟火。”他的声音,透过电话线或是面对面传来,总带着一种风雪的粗粝质地,却又奇异地包裹着让人安心的暖意。
他说我的烟火像生命,短暂却绚烂,在最高的夜空里炸开,把刹那的绝美刻进仰望者的眼底,然后归于沉寂,留下悠长的回响。而我,看着他那盘绕在腰间、泛着冷光的救援绳,则会回敬:“不,陈川,你的绳子才像烟火。”他每次听了总会挑眉,等着我的歪理邪说。“你看,”我点点那坚韧的绳索,“它连接着悬崖两端,一头是绝望,一头是希望。它划破黑暗,像烟火一样,把坠落的人拉回人间。这不就是烟火最该有的样子?不是独自飘落的灰烬,是连接,是赶走寂寞的光。”
工作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正缓缓沉入黄昏的余烬。电话铃声突然撕裂了室内精密的宁静,是我为他专设的那个铃声,一段急促、昂扬的冲锋号旋律。心口猛地一跳,指尖那点微凉的金属感瞬间被一股暖流取代。我抓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那个早已刻进心里的名字。
“喂?”声音出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每次他进山前的电话,都是悬在心头的一根细线。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是呼啸的、永不止息的风声,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那种席卷一切的蛮力。陈川的声音被风扯得有些断续,却依旧沉稳有力,像磐石在激流中兀自屹立:“晚晚,是我。风有点大,信号可能不稳。”
“嗯,听见了。”我把那枚冰冷的烟火弹握得更紧了些,仿佛能从中汲取一点对抗未知的力量,“到哪儿了?”
“刚过‘鹰喙岩’,准备往‘寒冰走廊’插。风比预报的猛,雪粒子打脸上跟小刀子似的。”他语很快,带着救援队员特有的简洁和务实,“队伍状态还行,就是有点费体力。目标区域有个气象站,三个监测员失联过三十小时了,得尽快确认情况。”
鹰喙岩,寒冰走廊……这些他口中轻描淡写的地名,在我脑海里的地图上,却是用陡峭的等高线和猩红的警示标记出来的险境。每一次他报出这些名字,都像在我心口轻轻划下一刀。
“你自己当心点!”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风雪太大了就别硬闯,等……”
“知道知道,老规矩嘛。”他打断我,语气轻松,带着安抚的意味,那阵熟悉的暖流似乎也透过电波传递了过来,“放心,我这命硬得很,老天爷嫌收回去太费事。等我把人捞出来,就回来看你的新‘大作’。”他顿了顿,风声似乎小了一瞬,他的声音也清晰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郑重,“晚晚,等我回来。一定。”
那声“一定”,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投入我瞬间翻涌的心湖。不等我再说什么,“嘟…嘟…嘟…”的忙音冷酷地响起。信号断了。窗外,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璀璨如地上的星河,可这片人造的光海,此刻却照不进我骤然空落的心底。
他最后那句“等我回来”还在耳边回荡,带着风雪的气息和承诺的分量。我摩挲着那枚哑光银白的烟火弹,冰凉的触感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灼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工作台上摊开的笔记本,停留在一行潦草的字迹上——“雪地荧光指示剂:高亮度、长留迹、低温稳定性(-oc)”。旁边还有几个化学分子式,像一串未解开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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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个模糊的设想,一个在某个被风雪预报惊醒的凌晨,心绪不宁时随手记下的念头。那时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想着他攀爬在同样灰蒙蒙的冰壁上,一个念头闪过:如果……如果有一种光,能穿透风雪,能留下痕迹,能成为绝境中的路标?这想法如此荒诞,却又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浪漫,像一个烟火设计师在绝望边缘能抓住的唯一稻草。配方只存在于草稿阶段,关键的低温稳定剂还没找到合适的载体。
桌上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不是电话,是一条简短的文字信息。信人是“老赵”,陈川救援队里的老搭档,一个沉默寡言但极其可靠的汉子。信息只有冰冷的几个字:“情况有变,来队部。”
心猛地沉了下去,沉向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指尖瞬间冰凉,连那枚烟火弹都几乎握不住。所有关于荧光剂的胡思乱想被瞬间冻结、粉碎。抓起外套冲出门,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飞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斑,却丝毫照不亮我眼前越来越浓的黑暗。
救援队的指挥部里,空气凝重得如同灌满了铅。巨大的电子地形图占据了整面墙,象征着陈川小队最后信号的那个微弱绿点,在标记为“寒冰走廊”的狭窄区域边缘,已经过三十六个小时没有移动过。刺眼的红色覆盖了那片区域——“暴风雪红色预警”。
“昨天下午两点十七分,信号最后传回的位置信息。”老赵的声音嘶哑,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之后就彻底断了。我们尝试了所有频道,没有任何回应。”他指着一张模糊放大的卫星云图,图上那片代表暴风雪的灰白色旋涡像一个狰狞的巨兽,完全吞噬了目标区域。“风接近十级,雪崩风险极高,能见度为零。直升机……根本靠不上去。”
另一个穿着厚重救援服、脸色铁青的队员狠狠捶了一下桌面:“妈的!那片鬼地方,‘寒冰走廊’就是个冰缝迷宫!现在这鬼天气进去,就是送死!”
“送死”两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指挥室里一片压抑的死寂,只有仪器运转出的微弱嗡鸣,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象征城市夜晚的遥远车流声。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漫上来,淹没脚踝,爬上膝盖,快要窒息。
“那……就什么都不做吗?”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自己听着都陌生,“就在外面……等?”
老赵抬起头,他的眼神疲惫而沉重,带着一种见惯了山野冷酷的无奈:“林晚,不是不做。是现在进去,更大的可能是再搭进去一队人。这种极端天气下的搜救,不是靠热血就能成的。陈川他……他是最好的山地救援队员,他比谁都懂极限在哪里。现在……”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吐出后面的话,“现在只能等天气窗口。祈祷……祈祷他和气象站的人……都足够幸运,找到了稳固的庇护所。”
“幸运?”我重复着这个词,只觉得它空洞得可笑。在绝对的自然伟力面前,个人的“幸运”是多么渺小和虚无?我看向墙上那张巨大的地图,那片被红色覆盖的死亡区域。陈川最后消失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点,却像一个黑洞,吸走了我所有的温度和力气。指挥室里压抑的沉默和队员脸上沉重的疲惫,汇成一股冰冷的绝望,无声地宣告着一个残酷的共识:希望,渺茫。
时间在绝望的煎熬中流逝,像钝刀子割肉。三天。整整七十二个小时。每一次手机屏幕的亮起都让我心脏骤停,每一次敲门声都让我冲向门口,但每一次,都是失望。希望如同指间的流沙,越是想抓紧,流失得越快。救援队那边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公式化,越来越沉重——“天气未见好转”、“雪崩预警持续”、“搜救窗口仍未出现”。老赵的电话里,那种沉重的疲惫感几乎要化为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连他最后那句习惯性的“再等等看”,也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工作台上,那枚未完成的“雪地荧光指示剂”烟火弹静静地躺着,哑光的银白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旁边散落着各种化学试剂瓶、笔记本上潦草的演算公式、还有那枚带着冰爪划痕的登山扣。空气里弥漫着失败的味道——一种混合着硝石、硫磺和某种化学溶剂刺鼻气味的苦涩。低温稳定剂的试验又一次失败了,在模拟零下三十度的冷冻箱里,它凝结得像一块灰色的石头,别说燃烧光,连基本的流动性都丧失了。
手指拂过登山扣冰凉的表面,那些划痕摩擦着指腹,带来细微的刺痛感。陈川的声音,他最后那句带着风雪气息的“等我回来”,一遍遍在死寂的房间里回响,却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遥远。
“不独自飘落……”我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收紧,登山扣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那歌的旋律不期然地撞进脑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赶走了寂寞……转身我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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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等?等到一个被风雪彻底吞噬的结局?等到那根连接着生死两端的烟火绳彻底崩断,独自飘落成冰冷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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