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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云雀”登陆前夕,我在直播间播报路径时突然失声。
>画面中那个熟悉的坐标,正是七年前陈屿失踪的海域。
>导播切换画面时,我失控喊出他的名字。
>当晚收到神秘信号:“沉船,日记,等你。”
>我潜入冰冷海底,在锈蚀的船舱里找到他遗留的笔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写满对我的思念,最后一页却是:
>“别找我了,我选择永远留在有你的回忆里。”
>原来当年那场风暴中,他解开自己的救生绳,系在了昏迷的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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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在城市的血脉里奔涌,被灯光切割得支离破碎,又狠狠砸在电视台顶楼直播间的巨大玻璃幕墙上。声音沉闷而持续,像一场无休止的捶打。我坐在气象播报台前,灯光灼热地烤着脸颊,掌心却一片冰凉黏腻。导播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简短得像冰锥:“苏雨眠,台风路径,倒计时五秒。”
“观众朋友们,台风‘云雀’目前位于东经……”我的声音像是从某个遥远而干燥的洞穴里挤出来的,努力维持着职业性的平稳。导播台前的巨大屏幕上,卫星云图冰冷地旋转,狰狞的白色旋涡缓慢而不可阻挡地吞噬着深蓝的海域。代表着风暴路径的粗壮红色箭头,如同命运刻下的刀痕,正一点、一点地向前延伸,精确地刺向一个坐标点。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不断闪烁的红色数字上——东经°,北纬°。
一股冰冷的麻痹感瞬间从脊椎窜上后脑,眼前精心构建的卫星云图、数据流、城市模型骤然扭曲、旋转,像被投入了巨大的漩涡。所有色彩褪去,只剩下那串猩红刺目的数字,在视野里疯狂跳动、膨胀,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七年前,也是这样一个被风暴扼住喉咙的夜晚,也是这个坐标点。陈屿的船,“启明号”,连同他年轻的生命,像被一只无形巨手抹去,彻底沉入了那片黑暗的、狂暴的海底。只留下无尽的疑问和一场浸透骨髓的冷雨,下在我心里,从未停歇。
“……北纬°……”那个数字不受控制地从我唇齿间滑出,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濒临破碎的颤抖。导播的指示音在耳麦里尖锐地响起,提示切换城市防涝图。屏幕上巨大的台风眼瞬间被密密麻麻的排水管网淹没。
可我的眼睛,我的灵魂,还死死钉在那片刚刚消失的、象征毁灭的海域坐标上。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片象征城市的网格。但陈屿最后来的那条定位信息,那串冰冷的数字,却如同烧红的烙铁,在我脑海里疯狂地闪回、尖叫。
“……陈屿!”两个字,像两块沉重的石头,毫无预兆地、失控地砸破了直播间的寂静。它们撞在麦克风上,又被扩音器成倍放大,回荡在空旷的演播室里,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凄厉。
演播室内一片死寂。灼热的灯光仿佛瞬间冻结。导播、摄像、助理……所有目光都凝固在我身上,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导播在耳麦里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惶和严厉:“苏雨眠!你在干什么?!切广告!快切广告!”
眼前的一切——晃眼的灯光、同事惊愕的面孔、屏幕上跳动的城市模型——开始剧烈地摇晃、倾斜。视野边缘迅被浓稠的黑暗侵蚀,整个世界在我脚下崩塌。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内衬,黏腻地贴在背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窒息感。我甚至没来得及站起身,意识便像断线的风筝,被那串血红坐标和失控喊出的名字彻底拽入了深渊。
黑暗。无边的、沉重的黑暗。意识在冰冷的海水里沉沉浮浮,耳边是遥远而模糊的嘈杂,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偶尔有冰凉的东西贴上额头,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疲惫和混沌淹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顽固地钻入鼻腔,像冰冷的触手,一点点将我从那粘稠的昏沉中拽出来。
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铅块。我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模糊的白色天花板和晃动的输液瓶轮廓慢慢聚焦。病房的顶灯散着毫无温度的光。床边坐着一个人影,是林姐,我的部门主管。她眉头紧锁,眼神里交织着疲惫、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
“醒了?”她的声音干涩沙哑,显然守了不短的时间,“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情绪过激,加上疲劳过度,低血糖。”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小心地递到我唇边。温水滑过干裂的喉咙,带来一丝微弱的生机。
“我……”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直播失控的片段,那串血红的坐标,自己失控的喊叫……混乱的记忆碎片猛地涌回脑海,像无数冰锥扎刺着神经。我下意识地闭上眼,试图躲避那令人窒息的难堪和剧痛。
“新闻已经炸了。”林姐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事态严重的沉重,“‘气象主播直播中情绪崩溃,呼唤七年前海难失踪恋人’,苏雨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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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眼,对上她严肃的目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铺天盖地的猜测、质疑、怜悯,甚至猎奇的窥探……那些无形的压力瞬间具象化,沉重地压了下来。我张了张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指尖在薄薄的被单下微微颤抖。
“台里的压力很大。”林姐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但忧虑更深,“你需要休息,彻底地休息。暂时……离开公众视线一段时间。台里会安排休假,对外就说你身体不适。”
离开?躲开?可那串坐标,那片吞噬了陈屿的海域,此刻正被名为“云雀”的台风疯狂搅动。我怎么能离开?那片海正在翻腾,就像我七年无法安息的灵魂。一股近乎蛮横的冲动涌了上来。
“不!”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林姐,我不能走……现在不能走。”
林姐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强硬地拒绝。
“台风……‘云雀’……”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臂却一阵虚软,“它在那里……就在‘启明号’沉没的地方!我……我得报道它!”这个借口如此苍白,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它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留在风暴边缘的浮木。我死死盯着她,眼神里带着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疯狂恳求,“让我去一线!去追风报道!林姐,求你!”
病房里陷入长久的沉默。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紧绷的神经。林姐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仿佛要穿透我苍白的皮肤,看清里面翻涌的到底是什么。最终,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眼神复杂地妥协了。
“苏雨眠……你真是……”她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台里正好需要一个敢靠近核心区的报道组。你……可以加入。但记住,”她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你是专业的记者!不是去……殉葬的!控制好你自己!这是最后的机会!”
“谢谢林姐!”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希望瞬间冲垮了虚弱的堤防,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我胡乱地点头,语无伦次,“我保证……我一定……控制好……”
林姐只是沉重地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病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了走廊的光线,只留下满室的消毒水味和我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深夜的病房像一座孤岛。窗外,城市在“云雀”的呼吸中颤抖,风声凄厉如泣。床头柜上,私人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微弱的光在黑暗中割开一道口子。不是电话,没有铃声。屏幕上只有一条来源不明的、极其简短的信息,冰冷地悬浮着:
“沉船,日记,等你。”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我猛地坐起,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冰冷的寒意从脊椎一路炸开,蔓延到指尖。是幻觉?是恶作剧?还是……某种来自深渊的回响?
沉船?七年前沉入那片冰冷坟墓的“启明号”?日记?陈屿的字迹,陈屿的气息……那些被他带走的东西?最后两个字,“等你”——像一声跨越了漫长时空的、微弱的呼唤,带着海水的咸腥和绝望的温柔,直接击穿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死死盯着那三个词,六个字,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烫进我的灵魂深处。是他吗?是陈屿吗?是他被禁锢的灵魂在风暴来临前出的最后讯息?还是这片吞噬了他的大海,终于厌倦了沉默,要将我也拖入它的怀抱?
混乱的念头如同狂风中的海藻,疯狂缠绕。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漫过脚踝、膝盖、胸口……几乎要窒息。但在这灭顶的恐惧之下,一股更原始、更疯狂的力量破土而出——那是不顾一切想要抓住一根稻草的执念,是哪怕前方是地狱也要跳下去的孤绝。
几乎在念头成型的瞬间,身体已经先于大脑行动。我猛地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血珠瞬间渗出,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点刺目的红。顾不上止血,顾不上换下病号服,我从狭窄的病床上滚下来,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虚浮得几乎跌倒。我死死扶住床沿,稳住身体,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向病房角落那个小小的行李包。
动作快得近乎痉挛。包里只有简单的换洗衣物和钱包。我一把抓起钱包,胡乱塞进口袋。病号服外面,我仓促地套上一件自己带来的、略显单薄的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下巴,试图抵御那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的、无法驱散的寒意。
病房门被我轻轻拉开一条缝。走廊空无一人,只有顶灯投下惨白的光晕。我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和风雨欲来气息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然后,我侧身闪了出去,像一个潜入敌营的影子,脚步又轻又快,冲向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
沉重的安全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医院里的一切光亮和声响。楼梯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下方远处安全出口指示牌出幽幽的绿光。我扶着冰冷的金属扶手,几乎是半跌半撞地往下冲,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空洞地回响,如同我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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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住院部大楼的后门,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点,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劈头盖脸地砸来。冲锋衣瞬间被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街道上车辆稀少,偶尔驶过的车灯在雨幕中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光带。我站在雨中,茫然四顾,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去哪里?怎么去?那个坐标点,那片遥远而致命的海域……
就在这时,一辆半旧的黑色suv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上,是林姐那张疲惫而严肃的脸。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穿透迷蒙的雨幕,直直钉在我身上。
“上车。”她的声音被风雨声削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僵在原地,雨水顺着梢流进眼睛,一片模糊。震惊、愧疚、还有一丝被看穿的狼狈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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