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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不了自己,身上的痛苦又注定没有缓解,颜铃气急攻心,注定要找些什么东西发泄,干脆嘴巴一张,对着周观熄的虎口,重重一口咬了下去。
他丝毫没有嘴下留情,咬得又狠又重,牙齿近乎嵌入皮肉之间。
所以他以为周观熄会抽走手臂,将自己推开。但周观熄没有,只是手臂一顿,就这么站在那里,任由他咬,放纵他无理取闹地发泄下去。
颜铃觉得自己又被他衬托得无理取闹起来,鼻腔又是一酸,松开了嘴。
“我用不着你管!”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越说越赌气,越说越来劲:“我现在要解决我的问题去,他们给我下药不就是为了和我上床吗?好,那我就回去找他们,那么多的人,一个个地都打着转地讨好我,我随便找一个人都能帮我解决——”
未说完的话语,在下一瞬淹没于喉咙之中。
有什么凶猛地东西覆在他的唇上,蛮横地撬开牙关,湿润地钻入口腔,强迫着他将后面的荒诞话语咽回了肚子之中。
周观熄掐住他的脸,吻了下来。
裹挟着怒意,没有任何退缩的势头,他以唇舌作为武器,步步逼近,发动进攻。颜铃泪眼蒙眬地瞪大了双眸,头皮在惊惧之中难以遏制地发麻,后背重重撞到身后的墙上,无法呼吸,被动而震惊地承受着这意料之外的一切。
周观熄好像很生气。近乎窒息的一瞬间,颜铃茫然地想。
他没有再选择去咬周观熄——一是因为此时此刻,伸进他嘴里的东西是舌头不是手指,他恨周观熄没错,但也确实没到想要咬死他的程度。
第二个原因则更为直接明了,那便是这个强横激烈的吻,于他而言,确实是很舒服的。
宛若清凉的溪流汇入翻滚的岩浆,小腹的躁意被缓解,灼热的呼吸交融在唇齿之间。他忘记了流泪,身子也一点一点软了下来,到最后,循着本能的引导,甚至微仰起头,舌尖微动,不自觉地回应起来。
他们同时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触碰到了墙上的开关,于是卧室顷刻间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唾液的粘连声夹杂着吞咽的水声,在静谧的夜中显得分外清晰,周观熄拉开距离,他们始终看不清彼此的脸,只有格外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颜铃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惊魂不定,气喘吁吁地问:“你,你……”
有太多太多的话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而周观熄也只是后退一步,剧烈地喘息着,没有说话。
他是一个太过擅长用沉默给出回应的人,或许是不愿解释,又或者此时此刻的他自己,心中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而这一刻的颜铃,也没有那么需要一个答案就是了。
周观熄已经开了这个头,那么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一切,也都名正言顺起来——将手搭在周观熄的肩上,他踮起了脚。
像是为了扳回一城般,毫无章法、无师自通地,他先是咬住了周观熄的喉结,摸索着从下巴一路向上,对着周观熄的嘴唇重重地啃咬了回去。
宛若扑到人身上的猫,他尖牙利嘴,横行霸道,于是毫无防备的周观熄,步步后退,顺势被他扑倒了在床上。
吻可以缓解药效。得出这个结论的颜铃,知道了自己需要什么,于是索取得理所当然起来——他跨坐在周观熄的身上,一边青涩而坦荡地吮吸着嘴唇,手摩挲着向上攀爬,勾住了男人的领带。
“……不让我出去,可以。”许久,他稍微拉开了距离,在周观熄的耳边气喘吁吁,“但周观熄,我要先和你把账算清楚。”
“你没发报备消息一次,我独自行动一次,我们在这点上扯平了。”
他拽着领带不撒手,喘了一下,才慢慢开口:“但是,你本该负责帮我适应这里的生活,却没有提前告诉我这种地方很危险。我现在这副样子,也有你一部分的责任,所以你要……”
新一阵的药效上涌,他脑子混沌,逻辑难以拼凑成形,嘴巴微微张开,将脸抵在周观熄的胸口,哼哼唧唧半天,却始终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始终不自觉地磨蹭着身下,还偏偏又是个跨坐在周观熄身上的姿势。
于是周观熄的气息也不再稳定,抬手控住身上人不安分的后腰,别过脸,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沙哑道:“……所以,我要怎样?”
“……所以,看在你还有点用途的份上。”
许久,微微缓过来的颜铃勉强抬起身,牵扯着领带,先是以一个鼻尖相抵的动作,堪称强硬地进行要挟:“现在的你,有义务为你的不负责任付出代价。”
然而下一秒,他倏地卸了力气,软下身子,将脸埋在男人的颈窝,带着哭腔蹭了又蹭:“周观熄……快点帮帮我吧。”
作者有话说:
芥菜糊糊终于又可以发出这句话了:用舌头狠狠甩彼此的嘴巴!
第32章我也帮你一次吧
颜铃从不怯于直面自己的感觉。
舒服就是舒服,喜欢就是喜欢,让他喜悦和快乐的东西便是好的,让他难过和流泪的事物便是坏的。
所以,周观熄这个人,总是非常坏的。
——但周观熄的手无疑又是很好很好的。骨节鲜明,掌心粗糙而又温暖,起伏剐蹭,力道刚好。颜铃抓着他胸前的领带,时而紧攥,时而松开,呼吸节奏也随之被拿捏于股掌之间。
周观熄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冷脸是坏的,他说出的言语是更坏的,但周观熄结实温暖的怀抱……又毋庸置疑是非常好的。
于是这一刻的颜铃,面对面地缩在这个一会儿很好、一会儿又非常坏的周观熄的怀中,将身体完全放心交由他来把控,如同置身于温暖的海水之中,浮浮沉沉。
呼吸与心跳声同频,他偶尔会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深处哼出声音,分不清是在哽咽得难受,还是在舒服地撒娇。
岛上的男孩没少讨论过这方面的事,洗澡时比大小也不少见。颜铃也不是没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过,但这却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将掌控权交给别人……竟会是这样舒服的。
交代出来的一刹那,他身子绷紧,轻轻抖了一下,窘迫而茫然地将额头抵在周观熄的胸口前,不再动弹了。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没有人说话。
须臾,颜铃感觉周观熄侧过了一些身子,像是摸索床头的纸巾,摩挲擦拭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意识到他在擦什么,颜铃的耳根烧灼不已,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好一些了吗?”半晌,他听到周观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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