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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是南方的城镇?”一个跟着队伍走了一路的年轻媳妇捂住嘴,声音颤,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怎么成了这样……”
没人回答她。
跟在莲花楼后的流民们都僵在原地,脸上的希冀一点点褪去,只剩下麻木的绝望。有人瘫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废墟,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我们去哪啊……”
李莲花翻身下马,走到一处还立着半截的牌匾前。
牌匾上的字早已被水泡得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临江镇”三个字。他伸手摸了摸牌匾上的裂痕,指尖沾了层厚厚的黑泥。
“这水,比预想的更深。”他沉声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至少没过屋顶三尺,看这痕迹,退水还不到十日。”
孟舒瑶跟着下马,走到一户半开的院门前。
院门早已被冲得变形,歪歪扭扭地挂在铰链上。
院子里积着半尺深的淤泥,淤泥里陷着一只破鞋、一个掉了底的陶罐,还有一个小小的拨浪鼓,鼓面上的彩绘早已模糊,却依旧能看出是孩童的玩物。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屋门。
门轴出“吱呀”的惨叫,像是不堪重负的哀鸣。
屋里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桌椅东倒西歪,被褥泡得胀,堆在墙角像一团团肮脏的棉絮。
地上的淤泥里,散落着几缕长,还有一枚银质的簪,想来是女主人匆忙间掉落的。
“有人吗?”孟舒瑶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屋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墙角的蜘蛛,在残破的蛛网里慌乱地爬动。
他们沿着街道往前走,所见的景象愈凄惨。
一处原本该是粮仓的地方,此刻只剩一个巨大的土坑,坑边散落着些霉的谷粒,被无数双脚踩进泥里。
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正趴在坑边,用手指抠着泥土里的谷粒,哪怕指甲缝里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街角的空地上,搭着些用破布和树枝临时支起的棚子,棚子下挤满了人。他们大多躺在地上,气息微弱,有的人身上还裹着湿漉漉的布条,布条下隐约能看到溃烂的伤口,苍蝇嗡嗡地在周围盘旋。
一个老婆婆抱着个已经没了气息的孩子,坐在棚子角落。
孩子的小脸蜡黄浮肿,嘴唇青紫,显然是溺水或是饿死的。
老婆婆却像是没察觉,只是机械地用枯瘦的手拍着孩子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娘……我饿……”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拉着母亲的衣角,有气无力地哭喊。
他的母亲背对着他,蹲在地上,肩膀一动不动,孟舒瑶走过去才现,她早已没了气息,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
小男孩似乎还不明白“死亡”是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拽着母亲的衣角,哭喊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小声的啜泣,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孟舒瑶的眼眶瞬间红了,她从莲花楼里拿出块干粮,蹲下身想递给小男孩,可孩子只是呆呆地看着母亲的背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吃点吧……”她的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
李莲花走到一处高坡上,望着整个城镇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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