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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镖师都张大了嘴巴,眼珠子瞪得溜圆,如同见了鬼一般看着那个负手而立、衣袂飘飘、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小事的小书生,又看看那个被无形巨力压得跪伏在地、动弹不得、以往凶名能止小儿夜啼的“血手人屠”。
这巨大的反差,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认知。
赵镖头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就连隐藏在暗处的“无影”和“追风”两位宗师,此刻也显露出了身形,站在李之源身后不远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他们奉命压阵,本以为需要出手,却万万没想到,小王爷竟能以这种方式,瞬息之间反制一位半步宗师!
李之源缓缓走到被压得动弹不得的赫连猛面前,蹲下身,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笑容人畜无害,却让赫连猛从心底冒出寒气。
“哟,这不是赫连‘爷爷’吗?”李之源学着他刚才的语气,“怎么行此大礼啊?地上凉,快请起,快请起。”
赫连猛气得差点吐血,喉咙里出嗬嗬的嘶吼,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瞪着李之源。
“刚才你说……”李之源掰着手指头,慢条斯理地算起来,“你的马受惊了,胳膊撞坏了,精神受创了,是吧?”
“嗯,让本公子看看啊。”他故作打量状,“马呢,好像没事,活蹦乱跳的。胳膊嘛……啧啧,肌肉挺结实,不像坏了的样子。精神嘛……瞪得跟牛蛋似的,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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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话锋一转,小脸一板,“你撞坏了我们的镖车,吓坏了我们的骡子,摔碎了我们的货物(虽然是假的),还打伤了我们镖头,更是严重惊吓并侮辱了本公子脆弱的心灵!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
赫连猛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这分明是他惯用的讹诈套路!居然被用回到了自己身上!
“看你这样子,也不像能立刻掏出很多现金的样子。”李之源摸着光滑的下巴,一副为你考虑的模样,“这样吧,本公子心地善良,给你打个折,凑个整,十万金!你是现在给现金呢?还是银票?或者……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抵押?”
赫连猛拼命眨眼睛,示意自己动不了说不了话。
李之源恍然,对身后的“无影”道:“让他能说话,别让他动。”
“无影”上前,在赫连猛脖颈处轻轻一点。
赫连猛顿时觉得喉头一松,能出声音了,但身体的沉重压力丝毫未减。他嘶声吼道:“小杂种!你使的什么妖法!有本事放开爷爷,真刀真枪干一场!想要钱?做梦!爷爷没钱!”
“没钱?”李之源脸色一沉,“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追风,搜!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看看咱们的赫连‘爷爷’有多穷!”
“追风”身影一闪,如同清风拂过。赫连猛甚至没看清动作,就现自己腰间那个用来装零钱的皮袋、怀里几块成色不错的玉佩、甚至手指上两个硕大的金戒指,全都易主了!
“追风”将东西递给李之源。李之源掂量了一下钱袋,撇撇嘴:“才八十多两金子?穷鬼!”又看了看玉佩和金戒指,“做工粗糙,值不了几个钱。赫连‘爷爷’,你这混得不行啊。”
赫连猛羞愤欲死,他打家劫舍多年,积攒的钱财大多藏在隐秘老巢,谁会随身带那么多金子?
“看来是真没钱了。”李之源叹了口气,似乎很失望,“那就难办了。总不能把你剥光了扔山涧里去吧?虽然你皮糙肉厚,可能摔不死,但也挺难看的。”
赫连猛心中一寒。
却听李之源又道:“不过呢,本公子听说,你祖上好像还是个体面人?在阆中那边,还有几顷祖传的薄田?虽然不值十万金,但看你这么可怜,本公子就大慈悲,勉强收下抵债吧。”
赫连猛瞳孔骤缩!那是他最后的祖产!是他准备金盆洗手后养老的倚仗!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你……你休想!”他嘶吼道。
“哦?不愿意?”李之源眼神一冷,脚下微微一动。
赫连猛顿时感觉身上的压力又加重了几分!骨头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内脏仿佛都要被挤出来!他毫不怀疑,再压下去,自己真的会被活生生压成一滩肉泥!
“我……我签!我签!”死亡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一切,赫连猛崩溃地大叫起来,“地契在我怀里暗袋!我签抵押协议!求求你……饶了我……”
“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李之源笑容重新变得灿烂,示意“追风”取出地契,又让秦玉龙现场草拟了一份抵押协议,言明赫连猛欠款十万金,以其阆中祖田抵押,若限期无法赎回,田产归债主所有。
“无影”控制着赫连猛勉强能动一根手指,蘸了其自己的血,在协议上按了手印。
拿着新鲜出炉的血手印协议和地契,李之源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交易完成。赫连好汉,以后走路看着点,别再‘撞’到不该撞的人了。”李之源挥挥手。
“无影”和“追风”同时撤去禁制。
那股恐怖的大地压力骤然消失!
赫连猛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看向李之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如同看着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他挣扎着爬起来,连掉落在地的镔铁锤都不敢捡,踉踉跄跄,头也不回地冲下山道,连那匹神骏的黑马都顾不上了,生怕慢一步就会被再次压成肉饼。
一场看似必死的危机,就以这种近乎滑稽的方式解决了。
镖队众人看着那个轻描淡写间便将凶名赫赫的“血手人屠”玩弄于股掌之间、讹得连祖产都丢了的少年书生,敬畏之情已然无以复加。
李之源拍了拍手,将地契和协议交给秦玉龙收好,吩咐道:“把那对锤子收了,看起来挺沉,熔了应该能打不少农具。马也不错,牵回去养着。”
他翻身上了自己的驽马,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烦人的苍蝇。
“走吧,别耽误了行程。这蜀地的风光……嗯,确实挺别致的。”他笑了笑,一夹马腹,驽马嘚嘚地继续前行。
车队再次启动,碾过回龙口破碎的瓷器和断裂的车辕,仿佛什么也没生过。
只有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淡淡土腥味,以及每个人心中那难以磨灭的震撼,记录着方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隐藏在暗处的两位宗师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与庆幸。这位小王爷的手段,当真是……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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