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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喉咙都有快感……
茜感到快感从紧窄的喉管传遍全身,脊背阵阵麻,带着自己的嫩穴不由扩张又收缩,淫液也咕唧咕唧地喷吐在地上。
子墨的喉咙里传出类似雄性动物的沉闷呻吟后,他更用力地按住茜的头,射到她的喉咙里,等她忍不住要干呕的时候,再从嘴里抽出,射到少女的脸上、头上、直至几米开外的地上。
茜急促的喘着气,努力睁开眼睛,精液粘在睫毛上,眼前一片昏昏沉。
她的表情既陶醉又羞耻,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含着满口的液体大大张开,抬头看向主人,直到几秒后得到允许才咽下。
子墨让她把射在脸上的精液也吃进去,再趴下去把地下的点点精斑舔舐干净。
茜怀着巨大的羞耻和卑贱,撅起屁股,开始寻着白色的踪迹,一点一点舔起自己刚刚擦干净的地板。
等她完成一切,抬起头看向子墨,轻轻说一句。
“主人,舔完了喵。”
“把我脚上的,你的骚水也舔了。”
于是她再次跪了回去,低下头吮起了他的脚趾,舔舐主人的小腿。
在刚开始的时候,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极度羞耻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玩过。但是现在就变得稀疏平常,以至于会让她走神到别的地方。
比如以前的事,他们还是少年少女的时代。
卡多尔学院采取精英式的教育模式,一个班只有不到十个人,但即便如此依旧存在着青春期独有的互相喜爱与小圈子。
那时候,未央和子墨算是比较热门的、受人瞩目的一对。
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穷小子,与一位真正的大小姐,就像《泰坦尼克号》中的杰克与露丝一样,充满了戏剧性与矛盾感。
虽然据茜所知,他们实际上并没有真的展出恋情一类的感情就是了。
至于那时的茜——或者说悠理,对这些富有青春感的八卦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结果现在?自己却变成了子墨的性奴,跪在地上舔她的脚,姑且算是比姐姐更近的关系吧。
命运还真是奇妙。
“行了,把这些束具解开,去洗澡吧。”
……
“洗澡”,就算是衔接上下两段调教的中间休息。缓解一下跪了这么久之后酸痛的肌肉,清理掉身体上各种体液的残余。
这间公寓里只有一个浴室,而子墨又似乎不太想共浴,所以茜就只能自己去洗了。
等她在浴室里磨磨唧唧半个小时出来之后,吹干了头散在脑后,披着厚重蓬松的浴巾,途径刚刚她被调教的客厅。
艾薇盘坐在沙上,仰着头正在看电视。
另一边,茜看到月仪站在餐桌边,脸上满是红晕……更准确的说,是脚尖踮着地,小穴撑在桌角上,从身后看去,可以看到桌角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她的两瓣阴唇之间,不少透明的液滴正在流淌,汇聚在角的最外侧,然后慢慢滴下。
林月仪当然不是在用桌角自慰,而是被主人放置在这罚站。
她之前身上的装饰大多被摘了,赤条条只剩一个肉人,除了一根绳子被绑定在她的髻上,下面连接着肛钩钩在菊眼里,让她被迫抬头挺胸,身体向后仰着。
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枷锁,也就是说可以随便移动,主人也不在场,但月仪依然老老实实地把小穴放在桌角上。
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让她不能用手撑在前面;脚高高踮着,几乎只有趾头触地,是除了小穴之外唯一支起身体的力点。
茜可以想象,哪怕她稍微放松一点,小穴都会被会被桌角压迫进去,痛得要命。
也就是说要一直踮着脚罚站吗?
站久了脚掌会酸到没有知觉吧,真是有够辛苦的。
如果换做茜自己,以这对比月仪双短了几厘米的双腿,怕是踮都踮不起来,得把全身都压在小穴上。
月仪侧头看了茜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又把头转了过去。
茜忽然明白,自己没礼貌的环视与琢磨,被月仪当成了对她的观赏打量——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看着自己的竞争对手如此狼狈,被欺负得简直要掉小珍珠了,茜没有作为胜利者的得意,反也不由得地感受到一丝五味杂陈无法宁静……以及些许性欲。
虽然自己作为“胜者”是理所应当的,但也是自己幼稚地和她过不去才导致这种惩罚。
茜并不讨厌她,甚至于挺喜欢这个女人的——毕竟月仪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相当养眼,那双长腿更是让人产生想舔上一舔的冲动。
她是一个完全的视觉动物。
茜可不希望月仪真的对她产生什么怨恨,毕竟她一点也不喜欢女人们宫斗一样地搞得你死我活,为什么不亲亲贴贴岁月静好呢?
总之,看着这样的玉体受虐,让茜的脸颊也有些燥热起来,只好随便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林月仪……你站了多久阿?”
“嗯……从你去洗澡就开始了……”
她的声音或许是站了许久后的情与疲劳,显得有些嘶哑。
“那……要站多久呢?”
“他说……站到晚上吃饭为止。”
“欸……主人还真是不留情喵,一想到我差点要被这样真是……”
茜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才注意到月仪脸上相当无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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