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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的夜晚,霓虹璀璨如星河流淌,勾勒出这座不夜城繁华的轮廓。然而,在湾仔一隅,圣雅各福群会社区中心内,气氛却与外面的浮华截然不同。这里正在举行的是“平安慈善x基层夜校”结业礼,没有镁光灯追逐,没有媒体长枪短炮,只有三十余名学员、几位义工,以及站在前方,笑容温婉的靳轻。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米白色套装,未施过多粉黛,正亲手将一份份装着奖学金的信封递到学员们手中。每一份交接,都伴随着一声真诚的“恭喜”和几句温暖的鼓励。台下,学员们眼中闪烁的是对知识的渴望,以及对眼前这位毫无架子的富豪太太的感激。这种小型而真挚的场面,是靳轻在经历了此前那场风波不断、俨然沦为名利场的慈善晚宴后,执意推动的。她希望慈善能回归其本质,真正触及需要帮助的人。
“平安慈善基金”成立的消息经由亚洲电视公布后,以其巨额投入、明确的援助方向,尤其是每月在新闻节目中公开账目的透明承诺,赢得了香江社会的一片赞誉,也给有些污名化的本地慈善事业注入了一股清流。但赞誉背后,靳轻深知,前行之路依旧漫长,她需要更多这样脚踏实地、可见微光的项目。
活动接近尾声,社区中心侧门被轻轻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悄然走入。是王平安。他刚结束一天繁重的警务工作,深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目光在触及台上妻子身影时,瞬间化为柔和。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静静站在角落的阴影里,等待着。
靳轻一眼就看到了丈夫,眼底掠过一丝惊喜,随即加快流程,结束了最后的致辞。她快步走向王平安,语气带着关切:“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开会到很晚?”
“提前结束了,顺路过来接你。”王平安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环顾了一下这间不算宽敞但充满温情的社区中心,赞许地点点头,“这样挺好。”
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王平安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比钥匙扣略大一些的精致金属手电筒,塞到靳轻手里。手电筒做工精巧,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看起来十分坚固。
“夜里路黑,这边巷子多,拿着照个亮。”他的语气平常,仿佛只是随手之举。
靳轻接过,触手一片微凉,她笑了笑,并未多想,只觉得是丈夫一贯的细心,顺手放进了随身的手提包里。“谢谢,我和巧巧约了去附近吃宵夜,然后坐地铁回去,你先回家休息吧。”
王平安点点头,又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便先行离开了。他并未强求司机接送,尊重妻子希望过普通些生活的意愿。只是,那支特意送出的手电筒,或许隐含了他身为警务人员,尤其是身处高位的警务人员,对亲人安全某种近乎本能的未雨绸缪。
二十二点二十分,靳轻和同行的实习记者窦巧巧并肩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窦巧巧年轻活泼,是基金会合作的媒体派来跟进基层夜校项目的,对靳轻这位亲和的理事长充满敬佩,一路上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结业礼上的感人瞬间。
她们为了抄近路,拐进了星街附近的一条后巷。与主街的灯火通明相比,巷子里显得昏暗而安静,只有几盏老旧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两旁是关闭的店铺后门和堆放杂物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气味。
就在这时,一辆略显破旧的白色货车停在巷子深处,车尾对着她们。一个穿着磨损严重的蓝色牛仔外套、工装裤,看起来风尘仆仆的男人正费力地搬动一块硕大的木板。男人约莫三十五六岁,脸上带着劳碌留下的沧桑痕迹,正是张爵。
看到靳轻和窦巧巧走近,他抬起头,露出一个有些局促甚至笨拙的笑容,用带着口音的粤语说道:“两位小姐,唔该(麻烦)帮帮手,抬一下这块板,就放上车,我一个人搞唔掂(搞不定)。”
他的姿态和语气,像极了在香江街头随处可见的、为生活奔波的搬运工人。靳轻和窦巧巧对视一眼,并未立刻生出警惕。靳轻甚至因对方看起来辛苦而心生一丝不忍,她向来对基层劳动者抱有尊重和同情。
“好的,我们来帮你。”靳轻说着,上前一步,和窦巧巧一起伸手准备去托住木板的另一侧。
就在她们的手即将接触到木板的瞬间,异变陡生!
张爵眼中那丝伪装出来的恳求瞬间被一股狠戾取代。他猛地松开木板,不等木板落地,双手如铁钳般分别抓住靳轻和窦巧巧的手臂,用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两人狠狠推向敞开的货车车厢!
“啊!”
两声短促的惊呼被淹没在空荡的后巷里。靳轻和窦巧巧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天旋地转间,已被粗暴地推进了车厢。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车厢门被猛地拉上并锁死,世界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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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部散着机油、尘土和某种说不清的陈旧物体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没有窗户,没有一丝光线透入,是那种足以吞噬一切声音和光线的、绝对的黑。
“放我们出去!你是谁?想干什么?”窦巧巧反应过来,用力拍打着车厢内壁,声音因恐惧而尖利。
靳轻在陷入黑暗的刹那,心脏猛地一缩,一股源自童年不幸经历的、深植于骨髓的幽闭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涌上,将她淹没。她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提包,那里面,有王平安刚刚给她的手电筒,还有她的手机——但在这个铁皮包裹的囚笼里,手机没有任何信号。
货车引擎动,车辆开始颠簸着行驶。黑暗中,只能感觉到车身每一次晃动、转弯带来的失重感,以及轮胎压过路面的噪音,除此之外,对外界一无所知。
“别拍了,省点力气。”靳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但依旧维持着镇定,对窦巧巧说,“保存体力,弄清楚对方想做什么。”
窦巧巧闻言,停止了无用的拍打,缩到靳轻身边,两人靠在一起,试图从彼此身上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和勇气。
车子行驶了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时而平稳,时而颠簸剧烈,仿佛驶离了市区,进入了路况不佳的区域。不知过了多久,货车终于停了下来。
车厢门再次被拉开,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两人睁不开眼。张爵那张冷漠的脸出现在门口,他手里拿着几根白色的塑料束线带和两块黑布。
“下来。”他的命令简短而毫无感情。
靳轻和窦巧巧被拽下车,这才现身处一个极其荒凉的地方。四周是浓密的灌木和高大的树木,远处能听到隐约的海浪声,空气中带着咸湿和铁锈混合的气味。眼前是一个被藤蔓和杂草半遮掩的、黑黢黢的洞口,像是某种废弃的矿坑入口。
张爵动作粗暴地将两人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塑料束线带死死勒紧手腕。细窄而坚硬的塑料边缘深深陷入皮肉,带来尖锐的疼痛感。接着,他又用黑布蒙住了她们的双眼。
“乖乖别动,我要亿,你们值这个价。”张爵在靳轻耳边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扭曲的、自以为是的笃定。他看过新闻,知道“平安基金”规模庞大,年收数亿,在他简单的逻辑里,掌控着这笔钱的靳轻,就是一座移动的金山,而且似乎比那些戒备森严的富豪更好下手。
说完,他推搡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矿坑。脚下是湿滑不平的地面,耳边是滴滴答答的渗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霉味和泥土腥气。
矿坑内部空间比想象中要大,但异常阴冷。张爵将两人带到一处似乎是用旧铁架搭建的简易梯子旁,将她们分别绑在冰冷的铁梯支架上。
“这里离地面三十米,只有我一个出口。”张爵打开头顶的矿灯,光束在黑暗的矿坑里晃动,勾勒出嶙峋岩壁的轮廓,“明晚十点前,钱要到账。否则,”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丝疯狂,“我就炸塌这里。我以前干过爆破,说到做到。”
他扔下一瓶oo毫升的矿泉水和一块用塑料袋装着的、看起来干硬的面包,然后转身,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洞口方向,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几乎在张爵离开的同时,在地铁站出口,基金会的义工叶秋正焦急地踱步。她与靳轻、窦巧巧约好在这里碰面,然后一起回去整理今晚活动的资料。但约定的时间已过许久,仍不见两人踪影。她拨打靳轻和窦巧巧的手机,先是无人接听,随后便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叶秋。她知道靳轻做事极有分寸,绝不会无故失联,尤其是在这么晚的时候。她没有犹豫,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案件先报到了湾仔分区警署。接警的警官记录了下情况,但由于失踪时间未满小时,且初步排查地铁站周边监控未现明显异常,只能先按一般失踪人口程序处理,并未立刻升级。
叶秋心急如焚,在电话里急切地强调:“失踪的是靳轻女士,‘平安慈善基金’的理事长,王平安署长的太太!”
这句话引起了重视。消息很快被上报。不久后,正准备休息的王平安接到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握着电话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泛白。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眼底翻涌的担忧与焦灼几乎要溢出来。
他立刻致电港岛总区重案组,案件迅被接手。负责前线指挥的,正是他一手提拔、以实干和传统刑侦手段着称的邢家洛沙展。
邢家洛,四十岁,身材精干,皮肤因长期在外奔波而显得粗糙。他不懂太多高科技,破案靠的就是“天眼”(监控)和磨不完的“脚皮”(走访)。接到命令后,他立刻召集了手下二十余名探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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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星街后巷附近,失踪时间约在晚上十点二十分左右。立刻调取周边所有公共和私人监控!重点排查可疑车辆!”邢家洛的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像一把出鞘的刀。
王平安无法亲自挂帅指挥,这违反回避原则,他只能以“顾问”身份在后方关注进展。他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摊开着香江地图,目光锐利如鹰,每一个上报来的信息都被他迅分析、整合。他知道,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让靳轻的处境更加危险。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时间感变得模糊而漫长。手腕被束线带勒住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蒙眼布隔绝了所有光线,只有耳朵能捕捉到矿坑内细微的声响——滴滴答答的水声,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声,还有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幽闭恐惧依旧像毒蛇般缠绕着靳轻,但她深知,此刻恐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王平安塞给她的手电筒在被推进车厢时,从手提包里滑落,留在了货车上,这让她心中一阵刺痛,仿佛失去了唯一的依仗。但她不能放弃。
“巧巧,”她低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矿坑里产生微弱的回音,“你怎么样?”
“靳小姐……我,我害怕……”窦巧巧的声音带着哭腔,年轻的地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怖,显然更加无措。
“别怕,保存体力。”靳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试试看能不能互相解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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