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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璋先一步下了马车,然后便转过身,朝江馥宁伸出手来。
江馥宁自然不肯搭着他的手臂下车,倔强地坐着没有动,裴青璋眼底掠过一抹恹戾,不着痕迹地收回手,转身对门口的小厮吩咐了几句。
小厮很快搬来脚凳,摆在干净的石地上。
这下便是江馥宁再不情愿,也不得不下车了。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做着心理准备,这几年,侯府里做事的下人早换了好几拨,何况她还戴着面具,想来没人认得出她。
江馥宁咬咬牙,抬手掀开车帘,小心踩上脚凳,鹅黄的裙摆翩跹落地,如同雪地里绽开一朵娇嫩的春花。
那两名小厮见车上竟下来一名女子,一时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江馥宁身上。
只见她雪肤乌发,身段窈窕,只可惜那张脸被面具挡去了大半,看不清真容,可光是瞧着那一双清丽动人的眸子,便知定然是位容色倾城的美人。
也是稀罕了。
一向听闻王爷在男女之事上十分冷淡,前几日还拒了陛下的赐婚,今日竟然自己领了位美人回来……
再一细看,见她脸上戴着的,赫然正是裴青璋的面具,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立即有了猜测。
王爷私有之物,是从不许旁人碰的,更何况还是面具这等贴身佩戴的物件,足以见得这位美人在王爷心中的分量。
裴青璋重重咳嗽一声,两人吓得打了个激灵,这才后知后觉地收回视线,忙躬着腰让至一旁,后怕地抹了把额上的冷汗。
既是王爷爱重之人,可不是他们这样的奴才能打量的,若再多看几眼,只怕王爷要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挖了去。
那厢张咏匆匆迎出来,他今日奉裴青璋之命去军营办事,是以并未随行,此刻见了眼前这一幕,登时惊得心脏狂跳。
张咏眼力极好,又是裴青璋的贴身侍卫,以前便常在侯府走动,旁人认不出江馥宁,可他却不可能认不出来。
那日裴青璋命他设计引开谢云徊,已是令他惊吓不小,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主子犹不满足,竟把人家的媳妇带回了自个儿府上。
张咏神情复杂地盯着江馥宁脸上的面具,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装作没看见,硬着头皮走上前,如常对裴青璋禀报着军营里的消息。
江馥宁低着头跟在裴青璋身后,穿过梅树掩映的小径,往侯府后院去。
张咏声音压得很低,大约是军中机密,不想让她这无关之人听见,却不知江馥宁根本就没心思去听这些。
这几日雪下得深,有不少丫鬟拿着扫帚在路旁扫雪,见了他们一行人,都不免好奇地打量过来。
“那位小娘子是谁呀?”
“可从未见着王爷往府里带过什么人,莫不是夫人的亲戚?”
“既是亲戚,为何要遮挡容貌?这般遮掩,怕不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罢?”
几个小丫鬟挤在一处悄悄议论着,院中阒静,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江馥宁攥紧了手心,既羞愤又恼恨,却一个字都不能争辩。
她好歹是官家之女,何时能被几个丫头这般指点了?
好在丫鬟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裴青璋吸引了去,如今王妃的位子空着,王爷身边定然缺人服侍,眼见裴青璋带了姑娘回府,更是愈发笃定了她们心中的念头。
她们都是侯府里的家生子,难免存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几双眼睛怯生生地打量着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庞,瞧见他眼下那道凌厉伤疤,想着他在战场上奋勇厮杀的英武,几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眼里便情不自禁地充满了仰慕。
裴青璋忽地侧眸扫来,只冷冷一眼,丫鬟们登时低了脑袋,如鹌鹑般缩回脖颈,再不敢僭越偷看。
裴青璋不喜旁人总是盯着他脸上那道伤疤打量,所以才寻手艺精湛的匠人打了这玄铁面具来。他一路回京,巴结奉承他的人数不胜数,那些人总端着谄媚笑脸,说他这伤是功勋荣耀的象征,是要在陛下跟前得赏的,却无人知晓他当时身陷何种险境,又是如何浴血拼杀才搏得一线生机。
那时陪在他身边的,唯有那柄从战死的父亲手中传给他的御赐宝剑流雪,还有剑柄上那枚绣得歪歪扭扭的平安穗。
那一抹微弱的红,在关外苍茫无际的雪地里,如同最后一丝希望的星火,一次次地告诉他,他还有家人,不可以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撑了下来,可当他终于踏过尸山血海,满身风尘地回到故土,他的夫人却成了旁人的新妇,对着别的男人笑靥如花。
每每想到此处,裴青璋心中的恨意便越发汹涌。
起初听得江馥宁改嫁的消息,他并没觉得有什么,可直到他见了她对谢云徊的温存,他才知晓何为嫉妒,何为不甘。
原来他的夫人不是一块木头,而是一朵娇艳动人的牡丹,可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却只在谢云徊面前绽放,从来不曾施舍过他半分。
眼前宅院,一草一木皆是旧时光景,这里是他的家,是他与江馥宁的家。
裴青璋厌烦地扬了扬手,示意那些碍眼的丫鬟滚远些,然后便加快了脚步继续往前走。
江馥宁愣了下,他行去的方向,显然并不是李夫人所住的澹月院,而是她以前在侯府的住处,映花院。
她有些警惕地问道:“不是去见母亲么?怎么……”
裴青璋听着身后女子小心翼翼的发问,心下不免好笑,他怎么可能真的带江馥宁去见李夫人?不过是随意寻个借口,敷衍她罢了。
李夫人向来心疼江馥宁,若是被她得知,他强行把江馥宁带回了府,只怕有得吵闹。
为了母亲的身子,也为了府中清静,这件事自然是要瞒着的。
他的夫人一向聪慧,怎会想不明白其中道理,怕是心里惦记着谢云徊的官位,关心则乱罢了。
裴青璋眸色深了深,并未回答江馥宁的问话,只大步朝映花院走去。
江馥宁心中愈发惊疑,裴青璋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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