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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像温吞水,不冷不热。
夏音禾脚踝上那根金链子,陆知衍倒是没再天天锁着她,但那玩意儿就放在床头柜最显眼的地方,跟个镇宅之宝似的,提醒着她别动什么歪心思。
她好像也真安分下来了。
偶尔会给窝在沙里看文件的陆知衍递杯水,手指碰到他手背,凉丝丝的。
夜里他要是睡得不安稳,哼哼唧唧做噩梦,她也会迷迷糊糊伸手,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跟哄小孩儿似的。
“老公”这称呼也重新挂在了嘴边,只是那调调,少了点最开始傻白甜的甜腻,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陆知衍呢,一边跟吸猫似的贪恋着这点温存,一边心里那根弦绷得死紧。
他看她看得更牢了,庄园里里外外的摄像头恨不得能数清楚她有几根睫毛。
他那怕人盯着的毛病,在别人面前更严重了,佣人稍微抬眼快了点,他眼神都能冻死人。
可一对上夏音禾,他就努力把自己那点不正常藏起来,装得像个只是有点黏老婆的普通男人。
他常常在她睡着后,借着窗外溜进来的月光,偷偷看她。
光线朦朦胧胧,照在她那张漂亮得不像真人的脸上,睫毛又长又密,小鼻子挺翘,嘴唇跟花瓣似的。
他看着看着,心里就开始倒计时。三年快到了,下一回的药,找个什么由头才能让她乖乖吃下去?
他赌不起,一丁点风险都不能有。
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午后。
夏音禾蜷在窗边的地毯上,手里是本陆知衍特意挑过的童话书,画得花花绿绿。
阳光暖烘烘地照着她,给她周身都镀了层软绵绵的金边。
陆知衍就坐在不远处的沙上,面前摊着几份文件,但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眼神全黏在窗边那个人影身上。
夏音禾翻动书页的手指忽然停住了。书里画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旁边坐着笑呵呵的小熊。
奶茶……
这两个字像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进了她记忆深处某个锁死的角落。
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些破碎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记忆的最后。
是她去找陆知衍的时候,他让自己喝了一杯奶茶。
大脑好像快要爆炸一样疼,她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
她想起来了,她全都想起来了。
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陆知衍几乎立刻抬起头:“怎么了?”
夏音禾没应声,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他。那双总是带着点懵懂雾气的眼睛,此刻清澈得惊人。
但片刻后,她就低下头,低声说道:“我没事。”
她不但想起来了之前所有的记忆,以及这近三年的时间里,她和陆知衍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拿起书,继续翻了翻,眼睛里恢复之前的懵懂。
要演戏吗?
那么陪他玩玩也不错。
“音音,好了吗?”
陆知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他特有的温柔。
夏音禾从镜子里看着他走近。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羊绒衫,衬得肤色愈冷白,眼下那颗泪痣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动人。
她心里微微一动,故意放软了声音:“老公帮我梳头好不好?”
陆知衍的眼底立即漾开笑意,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湖面。
他拿起梳子,动作依然有些笨拙,却异常轻柔。
夏音禾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在心里偷偷地笑。
她知道他梳得并不好,但她就是想看看他的这副样子。
“今天想做什么?”他俯身,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顶。
她转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却带着撒娇的意味:“想和老公一起去玻璃花房。昨天那株白色的兰花,你说要和我一起看它开花的。”
这是真话。
即便恢复了记忆,她依然想让他陪着自己。
陆知衍显然很享受她的亲近,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好,都听你的。”
去花房的路上,夏音禾故意走得很慢,时不时停下来指着什么让他看。
有时是一朵新开的花,有时是树上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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