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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姜眠目瞪口呆的,是道路上那“川流不息”的景象。
无数半透明、形态模糊的“人形”光影——新死的亡魂,如同潮水般,沿着道路中央一条散着柔和白光的“光带”,麻木地、缓慢地向前移动。他们排着长长的、几乎看不到头的队伍,队伍两侧每隔一段距离,就站着几个穿着统一制式黑色劲装、面无表情、手持锁链的鬼差,维持着秩序。那些鬼差的制服胸前,居然还别着亮闪闪的金属胸牌?离得远,看不清字。
而在亡魂队伍的两侧,则是相对“宽敞”的车道?没错,车道!上面跑着的不是牛头马面拉的破车,而是各种奇形怪状的“交通工具”!有浑身冒着黑烟、由巨大骷髅头拉着的破旧马车;有悬浮离地半尺、通体由惨白骨头拼接而成的“摩托”;甚至还有几辆……喷着炫酷荧光涂鸦、底盘极低、引擎出低沉咆哮的……跑车?开车的是几个穿着皮夹克、型张扬的年轻鬼魂,吹着口哨,从亡魂队伍旁呼啸而过,引来维持秩序鬼差的怒视和呵斥。
姜眠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土包子,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站在原地,彻底石化。这……这跟她想象中鬼门关一开、阴风阵阵、黑白无常铁链哗啦啦响的场面,差距也太大了点吧?这地府,是哪个天才设计师搞的赛博朋克+古风魔幻混搭风?还带二维码和电子播报?
“忘川河摆渡船……奈何桥入口……阎罗殿办事处……”姜眠努力辨认着远处那些巨大霓虹灯牌上的扭曲鬼文,感觉脑瓜子嗡嗡的。她该往哪走?师父只给了令牌,没给地府导航啊!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阴差令安静地贴着皮肤,温润依旧,之前那股刺骨的寒意已经平复,但令牌本身似乎比在阳间时更“活跃”了一些,散着一种微弱的、与环境共鸣的波动。她尝试着集中意念,向令牌传递一个模糊的念头:“找阎王……或者白无常谢必安?”
令牌毫无反应。看来这玩意儿只是个通行证,不带gps定位功能。
姜眠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背着她的帆布包,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沿着这条光怪陆离的“黄泉大道”边缘,逆着亡魂队伍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她尽量避开那些维持秩序的鬼差和呼啸而过的“鬼火少年”,目光在各种奇异的建筑和景象上流连。
她路过一个巨大的、类似地铁站入口的地方,上面闪烁着“孽镜台站”的霓虹灯牌。入口处排着更长的亡魂队伍,几个穿着类似保安制服的鬼差拿着扫描仪一样的东西,挨个扫着亡魂额头(大概是扫描生平罪孽?),电子音冷漠地报着:“功德值-,丙等舱…功德值+,丁等舱…无记录,滞留区…”
她路过一条支路,路口立着个牌子,写着“枉死城美食街”。里面飘出各种诡异的香气,有浓郁的烤肉香(什么肉?),有甜腻的点心味,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几个穿着油腻围裙、脑袋开瓢或者拖着肠子的鬼老板在热情(?)吆喝:“新鲜出炉的怨念灌汤包!一口爆汁(血汁?)!”“孟婆汤同款配方,忘忧豆腐脑!买一送一!”
姜眠看得胃里又是一阵翻腾,赶紧加快脚步离开。这地府的“烟火气”,她实在有点消受不起。
她越走越偏,大道两旁那些光怪陆离的建筑渐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荒凉、仿佛被遗忘的区域。暗青色的道路变得坑洼不平,路旁开始出现一些扭曲怪异的枯树,枝桠如同鬼爪般伸向紫色的天幕。空气也变得越沉闷,那种混杂的怪味淡了,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深入骨髓的阴冷。光线更加昏暗,只有道路两旁偶尔出现的、散着惨绿幽光的灯笼提供着微弱照明。
姜眠心里有点毛。她好像……迷路了?而且越走越不对劲。这地方阴气重得吓人,比古玩街那老槐树底下浓烈百倍!四周静悄悄的,连远处亡魂队伍的嘈杂和电子播报声都听不见了,只有她自己脚步踩在粗糙路面上出的轻微回响,以及背包里那堆法器偶尔碰撞的哐当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七哥?八哥?老秦?有人吗?”姜眠试着压低声音喊了几嗓子,声音在空旷诡异的环境中传出去老远,却只引来了更深的寂静,连个回音都没有。
她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枯树扭曲的阴影在幽绿灯笼的光线下张牙舞爪,仿佛随时会扑下来。空气中似乎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她,让她后脖颈子一阵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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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地方……”姜眠嘟囔着,下意识地握紧了背包带子,手指碰到了那支判官笔p的冰凉笔杆。就在她犹豫着是继续往前走还是掉头回去碰运气时——
“哎哟我去!这破班上的,真他娘的晦气!”
一个带着浓重怨气、极度不耐烦、甚至有点痞气的男性嗓音,毫无预兆地从前方的黑暗里传了出来!
姜眠一个激灵,汗毛瞬间倒竖!她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前方不远,一棵造型尤其扭曲狰狞、枝桠如同鬼爪般盘虬的枯树下,一点猩红的火光忽明忽灭。
借着那点微弱的火光和旁边幽绿灯笼的光,姜眠看清了树下靠着的人影。
一身纤尘不染、白得晃眼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同样雪白、但明显有点歪斜的高帽子。帽檐下,是一张年轻得过分的俊秀脸庞,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此刻那张帅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和“老子想下班”的烦躁。他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散出一种奇特的、带着淡淡檀香的烟草味。
最让姜眠嘴角抽搐的是,这位白衣帅哥此刻的姿势——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枯树根上,两条长腿大喇喇地伸着,一只脚还很不耐烦地抖动着。他手里拿着一个……最新款的、薄的全息手机?幽蓝的光屏照亮了他那张怨气冲天的脸,手指正飞快地在光屏上戳戳点点,似乎在玩什么游戏?
“艹!又死了!这破网!地府这基建搞的什么玩意儿!十八层地狱的熔岩池都比这破地方信号好!”白衣帅哥烦躁地骂了一句,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朝着旁边啐了一口(虽然什么也没啐出来)。
他似乎感觉到了姜眠的目光,猛地抬起头,那双带着痞气的星目,隔着昏暗的光线,精准地锁定了站在路中央、背着个大包、一脸懵逼的姜眠。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白衣帅哥叼着烟,眯着眼,上上下下、极其不礼貌地打量了姜眠好几遍。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稀有动物,充满了惊奇、探究,以及一种“这年头还有这种活物跑这儿来?”的荒谬感。
“哟嗬?”他挑了挑那对好看的剑眉,声音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沙哑,打破了死寂,“新鲜啊!这年头,还有生魂能肉身走到这‘迷魂荡’来?迷路的小妹妹?”他吐出一个烟圈,那烟圈在半空中扭曲成一个诡异的骷髅头形状,又缓缓消散。
他抖了抖烟灰(虽然烟灰落在地上也瞬间消失),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点慵懒,又带着点职业性的审视:“报上名来,籍贯,生辰八字,阳寿几何?怎么死的?让七爷我看看……这趟该归哪个倒霉催的兄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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