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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碎玉轩暖,故影生辉)
碎玉轩一改往日的冷清,虽仍地处偏僻,却因皇帝的频频驾临而骤然炙手可热起来。赏赐络绎不绝,内务府的奴才们也一改往日的怠慢,变得殷勤备至。
甄嬛承宠不过数日,便已晋为莞贵人,圣眷之浓,令人咋舌。她依旧保持着那份沉静书卷气,应对得体,既不张扬,也不过分谦卑,只是在那与纯元皇后相似的眉宇间,偶尔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的轻愁,总能精准地撩动皇帝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
胤禛在她这里,似乎找到了一种奇异的慰藉。
与她谈论诗书,仿佛能与记忆中的柔则隔空对话;看着她谨小慎微的模样,又激了他的保护欲。
他甚至开始让她在一旁磨墨侍书,偶尔问及对某些朝事的看法(自然只是极浅显的),甄嬛总能给出些不失聪慧却又绝不逾矩的回答,更让他觉得此女不仅貌似,内里亦有几分灵秀。
帝王的青睐,是后宫最有效的风向标。一时间,前往碎玉轩走动、示好的妃嫔渐渐多了起来。沈眉庄与甄嬛本就交好,如今更是常来常往。连齐妃那般迟钝的,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开始琢磨着如何与新得宠的莞贵人拉近关系。
景仁宫内,那件月白浮光锦的寝衣被宜修收入了箱奁深处,未曾上身,却也未曾退回。
年世兰几次请安时,目光都忍不住悄悄逡巡,未能见到皇后穿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却又因皇后收下而暗自欢喜。
她如今更多的心思,反倒放在了如何“襄助皇后,打理六宫”上,对甄嬛的得宠,虽仍有本能的不适,却奇妙地被一种“皇后娘娘自有深意”的想法压了下去。
她甚至学着皇后的样子,对碎玉轩的赏赐份例也吩咐内务府不得短缺,做出公允大度的姿态——尽管这姿态在她做来,仍带着几分僵硬和刻意。
这日请安散去后,宜修独坐殿中,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剪秋低声道:“娘娘,华妃娘娘近日确是变了许多,对莞贵人那边,也并未有何动作。”
宜修眸光幽深:“她是在学本宫,却只学了个皮毛。”语气听不出是赞是讽。“不过,能学到皮毛,已是不易。”她顿了顿,忽然问,“那件寝衣,用的料子,是年羹尧年前进上的吧?”
剪秋一怔,答道:“是。听说极是难得,江南织造府一年也只得寥寥数匹。”
宜修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哥哥在前朝得力,妹妹在后方便如此‘用心’于中宫,年家……当真是一门忠烈。”
剪秋心中一凛,不敢接话。
寿康宫的病气似乎散去了一些。太后听闻皇帝近日颇宠幸莞贵人,且其人知书达理,言行端庄,倒是难得地没有说什么,反而派人赏了一对成色极好的玉如意到碎玉轩,以示嘉许。
这赏赐虽不重,却意义非凡。来自太后的认可,某种程度上抵消了皇后独大带来的压力,也让甄嬛的地位更加稳固。
胤禛听闻太后赏赐,自是高兴,觉得母亲与自己眼光一致。然而高兴之余,看着甄嬛那肖似柔则的容颜,再想到皇后对这一切“乐见其成”的平静态度,心中那点疑虑又悄然浮现。
皇后当真如此大度?她当初撂牌子,难道真的毫无私心?如今这般平静,是真心为皇家子嗣着想,还是……以退为进,另有图谋?
他忽然想起前几日看到皇后教导四阿哥弘历(召见皇子问话时偶遇)读书的情形,皇后那般耐心温和,与记忆中对待其他皇子公主并无不同,甚至更显关切。一个被遗忘在圆明园的儿子,皇后为何突然如此上心?
帝王的疑心病一旦作,便看处处皆有问题。他决定,要更冷眼旁观些时日。
延禧宫近日却不太平。安陵容孕期已近四月,胎像本已稳固,却接连几夜被噩梦惊醒,说是梦到有黑影压身,惊惧不已。太医来看,也只说是思虑过甚,开了安神的方子,却效果寥寥。
安陵容吓得魂不附体,日夜不安,越离不开皇后。这夜她又从噩梦中尖叫惊醒,冷汗涔涔,不顾夜深宫规,哭着求见皇后。
宜修竟也未睡,披衣起身,在偏殿见了她。安陵容扑倒在地,泣不成声:“娘娘!娘娘救救臣妾!救救孩子!定是有人害臣妾!有人不想让臣妾生下这孩子!”
宜修扶起她,目光沉静地扫过她惊恐万状的脸,缓声道:“胡说。有本宫在,谁敢害你?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你且放宽心,本宫明日便去宝华殿为你和孩子祈福,再让内务府换一批更得用的人来伺候。”
她语气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渐渐抚平了安陵容的惊惶。安陵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着皇后的衣袖:“臣妾一切都依靠娘娘了!臣妾和孩子的命,都是娘娘的!”
而就在同一片夜色下,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出延禧宫,融入黑暗,方向似是……华妃的翊坤宫?亦或是……其他更深不可测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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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十五,月圆如盘。皇帝宿在了碎玉轩。
宜修处理完宫务,屏退左右,独自一人登上景仁宫后的小阁楼。这里视野开阔,能望见大半个紫禁城的琉璃瓦顶,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夜风微凉,她凭栏而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她从袖中取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箫,凑近唇边。
一缕低沉呜咽的箫音缓缓流出,并不成调,带着几分萧索寂寥之意,融在无边的月色里,几不可闻。
她吹得极为生疏,显然并不常碰此物。只是偶尔心绪难平之时,会以此排遣。这玉箫,还是很多年前,柔则姐姐教她的……那时她们都还年少,还未被这深宫吞没。
箫声断续,隐有凝滞之感。
忽然,不远处另一座宫苑的角落,传来另一道箫声,音色清越许多,技巧也娴熟,竟是悄然接上了她方才那不成调的旋律,将其补全,化作一曲婉转低回的《妆台秋思》。
宜修吹箫的动作一顿,讶异地抬眼望去。那方向……似是翊坤宫?
箫声只响了短短一段,便戛然而止,仿佛只是无意间的应和,又或是察觉失礼,迅隐匿。
宜修独立良久,望着翊坤宫的方向,月光洒在她沉静的侧脸上,看不清神情。最终,她缓缓收起玉箫,转身下楼。
夜风吹拂,仿佛什么都未曾生。
唯有那短暂的交汇箫音,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某些人心湖中,荡开了细微的、唯有自己可知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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