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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后殿一间僻静的耳房内,悄无声息地进行着一场特殊的“训导”。数名年纪十四五岁、容貌清丽、气质或温婉或娇怯的宫女,正垂聆听绘春的低语。
这些宫女,并非内务府常规选派,而是宜修通过家族暗线,从江南精心挑选的包衣女子,身家清白,背景简单,易于掌控。她们被送入宫后,并未直接分配至各宫,而是由绘春秘密调教。
“皇上不喜浓艳,偏好清雅。”
“皇上勤政,常于批阅奏折后漫步沉思,尤喜御花园西侧竹林小径。”
“皇上听戏,厌烦喧闹,偶会至畅音阁偏殿小坐,独品香茗。”
“若遇圣驾,不必惊慌,亦不必刻意勾引,只做本分事,神态需恭敬中带一丝自然怯意,眼神……要纯澈,带些许书卷气最佳。”
绘春的声音平静无波,将皇帝的习惯偏好、可能出现的地点、甚至该如何“自然”地引起注意,都细细道来。她们被教导的仪态、声线、甚至偶尔吟诵的诗句,都精准地瞄向皇帝私人化的审美偏好。
这些女子,是宜修亲手打磨的、无声的武器。目的并非争宠固位,而是——分宠尤其是分走那可能落在世兰身上的、不必要的关注。
深秋御花园,黄叶铺地,另有一番萧疏清朗之美。皇帝胤禛批阅奏折烦累,信步而出,果然循习惯走向西侧竹径。竹叶沙沙,清风拂面,稍解疲乏。
忽闻一阵轻柔婉转的吟诗声,伴着淡淡的、清苦的菊香飘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胤禛脚步微顿,循声望去,只见竹林深处,一个穿着浅碧色宫装的纤细身影正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几枝采摘好的墨菊放入篮中,口中低吟的正是郑思肖的《寒菊》。那身影单薄,姿态优雅,带着一种与宫廷华丽格格不入的书卷清气。
似是察觉到身后有人,那宫女惊慌回身,见到龙袍,吓得立刻跪伏在地,声音颤抖:“奴婢不知皇上驾到,惊扰圣驾,罪该万死!”抬起头来,是一张清秀绝伦、不施粉黛的脸,眼眸如受惊小鹿,纯澈见底,带着怯生生的敬畏。
胤禛本未在意,但见其神态、闻其诗香,心中那点因政务而生的烦躁竟奇异地平复了些。他难得温和道:“起来吧。你方才所吟之诗,倒是应景。在哪个宫当差?”
宫女依言起身,依旧低着头,声若蚊蚋:“回皇上,奴婢……奴婢刚入宫不久,尚在学规矩,未分派宫室。”回答得恰到好处,既显天真,又避开了深入盘问。
胤禛“嗯”了一声,未再多言,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继续前行。只是脑海中,那抹碧色身影和那缕菊香诗韵,却留下了一丝浅淡的痕迹。
类似的情景,此后几日,在不同地点偶有上演。或在养心殿通往乾清宫的宫道上,抱着琴匆匆走过、不小心掉落琴谱的温婉女子;或在畅音阁偏殿,静静擦拭瓷器、侧影柔美的侍女……
她们出现得恰到好处,惊鸿一瞥,不留痕迹,却总能因某些细节(一手好字、对某幅画的见解、甚至只是一段哀婉的昆曲清唱)挠到皇帝痒处,引起短暂的注意和问询。
皇帝近来确实觉得后宫似乎多了些新鲜面孔,虽未正式召幸,但偶尔遇见,也觉赏心悦目,颇解疲乏。他并未深想,只当是内务府今年选进的宫女质素不错。
至于华贵妃世兰,他本就更看重其家世颜色,如今年家已不足虑,那份心思便淡了许多。加之世兰如今深居简出,见了他也是规规矩矩,虽依旧美艳,却失了从前那股鲜活泼辣的劲儿,让他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反而是这些偶尔遇见的、带着新鲜气息的宫女,更让他有探究的欲望。
苏培盛最会察言观色,见皇帝似乎对某类女子略有兴趣,便也暗中行了些方便,让那些“巧合”的偶遇更容易生。一时间,皇帝似乎暂时忘却了对皇后势力的疑虑,也减少了对旧人的关注,沉浸在这“无意”现的新鲜乐趣中。
剪秋将皇帝的反应一一禀报宜修。
“皇上昨日在荷池边遇见了捧书的素云,问了几句《论语》……”
“今日午后,皇上在藏书阁附近听见弄墨吹箫,驻足听了一会儿……”
宜修静静听着,手中缓缓修剪着一盆秋菊,面色无波无澜。
“很好。”她淡淡道,“让她们保持分寸,不得逾越,更不得主动求宠。只需让皇上‘看见’即可。”
“是。”剪秋应下,迟疑片刻,“娘娘,如此一来,皇上对华贵妃娘娘那边……”
“本宫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宜修剪下一段枯枝,语气冷然,“皇上的目光,不该过多停留在不该停留的地方。”
她不能忍受世兰再被召幸,哪怕只是走个过场。那种想象,让她心底生出一种陌生的、尖锐的刺痛感,比任何政敌带来的威胁更让她难以忍受。
如今这般正好。皇帝有了新的、无害的消遣,便会渐渐淡忘世兰。而世兰,将彻底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被精心呵护在翊坤宫笼中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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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兰对前朝后宫的这些微妙变化浑然不觉。她只觉得近来似乎格外清静,皇帝仿佛忘了她这个人,从未召见,她也乐得自在。翊坤宫被皇后的人守得铁桶一般,温暖舒适,应有尽有。
她每日里想的,不过是今日穿什么衣裳能让娘娘多看两眼,新得的胭脂颜色衬不衬肤色,又或是琢磨着如何能更长时间地赖在景仁宫。她的世界越来越小,小到只剩下宜修一人,却也变得越来越满,满心满眼都是那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偶尔从宫人口中听到零星半句关于皇帝又赏识了哪个新宫女的消息,她也只当耳旁风,甚至隐隐有些高兴——皇上有了新欢,是不是就更没空来找自己了?那她就能更多时间和娘娘在一起了?
她像一株被精心养在温室里的花,隔绝了所有风雨,也隔绝了外界的信息,只依赖着那双为她遮风挡雨、也掌控着她一切的手,无忧无虑,灿烂绽放。
是夜,世兰又溜至景仁宫。如今她来越大胆,有时甚至直接宿在宜修的寝殿外间榻上,美其名曰“替娘娘守夜”。
她伏在宜修膝边,仰着脸,眼睛亮晶晶地说着白日里的琐事:新开的墨菊,读到的有趣诗句,甚至只是午睡做了一个有娘娘的好梦……语气欢快,毫无阴霾。
宜修垂眸看着她,指尖拂过她光滑的脸颊,感受着那份全然的依赖和快乐,心中那片阴暗的独占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近日宫中似有不少新鲜面孔?”世兰忽然想起什么,随口问道。
宜修动作微顿,语气平淡:“嗯,内务府新进了一批人。怎么?”
“没什么,”世兰笑嘻嘻地蹭蹭她的掌心,“臣妾只是觉得,她们来了真好,皇上就没空想起臣妾了,臣妾就能一直一直陪着娘娘了。”
她的话语天真又残忍,精准地戳中了宜修最隐秘的心思。
宜修凝视着她毫无心机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有掌控一切的快意,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和安心。
“傻瓜。”她低声呢喃,指尖微微用力,抬起世兰的下巴,迫使她更清晰地看向自己,“你只需要看着本宫就好。永远。”
她的目光深邃如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将世兰牢牢锁住。
世兰痴痴地望着她,仿佛被那目光吸走了魂魄,只会顺从地点头:“嗯,臣妾永远只看着娘娘,只陪着娘娘。”
窗外的秋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殿内那浓得化不开的、名为独占的缱绻与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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