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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六年正月末。
自御花园那场“意外”后,安陵容如同惊弓之鸟,对六阿哥的看护愈谨慎。她减少了带儿子外出的次数,即便在咸福宫内,也要求乳母宫女寸步不离,所有饮食用具必经她或敬妃亲自查验。
敬妃风寒渐愈,回到主殿,察觉到安陵容的过度紧张,宽慰道:“陵容,可是那日吓着了?宫中行走,偶尔意外也是有的,不必过于忧心。”
安陵容蹙眉摇头,低声道:“姐姐,我总觉得那日之事,并非单纯意外。那小太监滑倒的方向,太过巧合……而且,丽嫔前几日看晏儿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不安。”
她将自己对丽嫔的疑虑和盘托出。敬妃闻言,神色也凝重起来。她深知丽嫔性子浮躁易妒,若真被人挑唆,未必做不出糊涂事。两人商议后,决定暗中加强咸福宫的戒备,并对来往人等更加留意。一股无形的紧张气氛,笼罩了原本温馨的咸福宫。
世兰也听闻了咸福宫外的“意外”,跑到宜修面前,气鼓鼓地道:“定是有人见不得安嫔妹妹好!娘娘,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她如今已将宜修的势力范围视为自家地盘,护短之心极盛。
宜修放下手中的账册,抬眼看了看义愤填膺的世兰,语气平静无波:“慌什么。无凭无据,你能指认谁?”
她拉过世兰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后宫之中,暗流从未停歇。重要的是,自己立得住,让人无机可乘。”她点到为止,并未深入分析幕后可能黑手,以免世兰冲动行事,但安抚的态度明确。
世兰看着她沉稳的模样,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嘟囔道:“臣妾就是气不过……六阿哥那么小,那么可爱……”她靠在宜修肩上,寻求安慰。宜修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眼神却锐利地扫过窗外。
她自然比世兰想得更深,丽嫔不过是把显而易见的刀,真正执刀之人,藏得更深。她需要静观其变,等待对方露出更多马脚。
端妃耐心极佳,她并未因一次未成功的“意外”而急躁。她注意到咸福宫加强了戒备,反而觉得时机更好——越是紧张,越容易在高度警惕后出现松懈。她再次“偶遇”丽嫔,这次是在御花园赏梅时。
“丽嫔妹妹近日气色似乎不大好?”端妃关切地问,语气温和。
丽嫔勉强笑了笑:“劳端妃姐姐挂心,许是冬日懒怠,提不起精神。”
端妃叹息一声,意有所指:“也是,这宫里日子长,若没什么盼头,确是难熬。不像咸福宫那位,有子万事足,敬妃又那般护着,真是羡煞旁人。”
她顿了顿,似无意般提起,“说来,那日听说六阿哥在池边险些被冲撞,可把安嫔吓坏了吧?孩子金贵,经不得半点闪失,做母亲的都是如此,恨不能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可惜,百密终有一疏啊……”
这话如同毒蛇吐信,再次撩拨起丽嫔心中的不甘与恶念。
百密一疏……是啊,安陵容和敬妃能防得了一时,还能防得了一世吗?总会有疏忽的时候。端妃见丽嫔眼神闪烁,知道火候已到,便不再多言,转而欣赏起梅花,留下丽嫔独自在原地,心思翻涌。
回到宫中,端妃屏退左右,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她的目标从未改变——得到温宜公主。安陵容的六阿哥弘晏,在她计划中,既是刺激丽嫔的工具,也可能是一步扰乱视线的棋。
若丽嫔对弘晏下手成功,咸福宫必然大乱,敬妃和安陵容心力交瘁之际,她对温宜下手的机会就来了;若丽嫔失败被揪出,她也能顺势将自己摘干净,甚至可以利用此事打击丽嫔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如果丽嫔与他人结盟的话),同时还能在皇帝面前扮演关心皇嗣的善良妃嫔形象。无论成败,她都能从中获利。这份算计,阴冷而周密。
太后人老成精,后宫这点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她对竹息姑姑淡淡道:“咸福宫那边,最近不太平啊。皇后倒是沉得住气。”
竹息低声道:“皇后娘娘掌事,想必自有分寸。”
太后哼笑一声:“分寸?她如今的心思,怕是多半都在那个狐媚子和四阿哥身上了。也好,让她忙些,免得总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事。”
太后乐见宜修被其他事情牵制,只要不危及皇帝和弘历(她默认的未来皇储),后宫妃嫔间的争斗,在她看来不过是无伤大雅的戏码,甚至有助于平衡。她暂时选择了隔岸观火。
弘历虽不直接涉足后宫争斗,但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他来景仁宫请安时,会比往日更加留意宜修的神色,虽不多问,却会在告辞时,状似无意地提起:“儿臣近日读《资治通鉴》,见古人云‘防微杜渐’,深感其理。皇额娘操劳六宫,还请务必保重凤体。”这话既是关心,也暗含提醒。
宜修何等聪慧,自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心中慰帖,微微颔:“四阿哥有心了。学业为重,后宫之事,本宫自有主张。”这对半路“母子”之间,已建立起一种越血缘的默契与信任。
夜深,宜修仍在灯下查看内务府账目。世兰睡不着,裹着被子滚到她身边,好奇地问:“娘娘,您说,如果……臣妾是说如果,有人想害安嫔和六阿哥,咱们该怎么防呀?”
宜修笔下未停,淡淡道:“防不胜防。”
世兰急了:“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吧!”
宜修这才搁下笔,看向她:“最高明的防,是让对方不敢动手,或动手必败。”她拉过世兰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一个“势”字,“你要让人知道,动你在意的人,代价是他们承受不起的。这需要足够的‘势’。”
世兰似懂非懂:“‘势’……就像娘娘这样吗?”
宜修微微勾唇:“不止。本宫的‘势’,加上你的‘直’,或许效果更佳。”
世兰眼睛一亮:“臣妾明白了!谁要是敢使坏,臣妾就明着骂他打他,娘娘就在后边收拾他!”
宜修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孺子可教。”虽是玩笑话,却也暗含了几分真意。在这深宫,有时世兰这般看似不讲理的“直”,反而能打破许多阴谋的桎梏。
两人相视一笑,烛光下,身影交织,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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